第二天他依旧给了我早安吻,然后去了公司。
其实昨天我就醒了,我尝试了很多次,第一时间给项沛伦打了电话。他掺着浑身僵麻四肢肌肉退化的我,从坐起来到行走,我摔了很多次胳膊腿上都已青青紫紫。
今日我依旧在他走后打了个电话给项沛伦,喊来几人在别墅里准备了起来。
项沛伦今天好多了吗?可以自己走了。
盛妱已经在恢复了。
季晨你倒真是个医学奇迹!
盛妱让你们带来的东西呢?今天沈颂聊可是寿星呀!我们准备一下吧!
姜燉茹估计姐姐醒来对姐夫来说就是最大的惊喜咯!
所有人都很照顾我,因为我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一时半会也恢复不好,令我最在意的事还有一件,傅译在我昏迷第二天给我发了两条信息,因为手机没电关机沈颂聊也看不到。
其一:“醒了请联系我”
其二:“关于时栝严”
时栝严是我的弟弟,我还有个妹妹叫时恬薇。都是我曾经的家人,小孩子是没有错的,不会记恨他们,我也曾思念他俩夜夜流泪,如今当真有事我也该尽责。
盛妱(给亲爱的未婚夫主办完生日再说吧!珍惜眼前人才是我该做的。)
晚上七点,沈颂聊回到家,一打开门,满满当当的客厅放着很多礼物的小盒子,最让人在意的是桌子上的袖扣,是他求婚的袖扣。
可宋涧今天似乎做好了准备,也跟了过来。
宋涧呦~还有人给你准备生日宴会呢?
闻声出来了的几人,无疑都冷着脸,包括已经换上晚礼服我,看见沈颂聊旁边女人,心里阵阵恶寒。
沈颂聊妱妱,你醒了!
他大不走上前来,项沛伦挡在了我的面前,姜燉茹随后,因为我们几人需要一个解释。
项沛伦解释!
项沛伦我们给你准备生日宴会,你带女人回来?
宋涧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啧
盛妱你爸昨天打电话,说的宋涧,就是她?
我声音低颤又冷静。因为我是占卜师,我知道有这一天,放大冷静,缩小崩溃。
宋涧你连我都知道,心里还没数吗?
盛妱你解释嘛?我当然只信你。
沈颂聊她是父亲硬塞给我做秘书的,两家是世交,她家人过世了。我拒绝了,父亲说不同意就要断了我的一切不给你医治......
盛妱项沛伦让开,我需要和他单独聊聊。还有送这位科技脸大姐离开。
项沛伦照做了之后便在客厅和其他两人郁郁寡欢,沈颂聊和我一先一后进了卧室,可心里却没有那么开心。
沈颂聊妱妱我......
盛妱不用说了,我不也没保住清白和孩子吗?这有什么......
盛妱况且我昏迷了这么久,忍不了也可以理解,不是吗?
沈颂聊我从没这样想,你坐下吧!刚醒身体撑不住的。
听话的坐下了,我的身体我明白真的撑不了多久。心里有点闷,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我一直藏在心里的东西被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