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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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殊“怎么发现的?”
下一秒,阮南殊的答复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马嘉祺“学校,上次宴会,种种表现,都让我有所猜疑。”
马嘉祺有条不紊的说着。
马嘉祺“你们的眼睛……是因为特训营吗?”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阮南殊“你很聪明,他有的时候太聪明可不好啊,马嘉祺。”
听出了阮南殊言语中威胁的意思,马嘉祺失声笑了笑。
阮南殊的所言,无一不是再次证明了马嘉祺的想法。
马嘉祺“看来是跟特训营有关了。”
马嘉祺“那次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阮南殊又一次别过头去,与上次不同,只见一滴眼泪,慢慢滑过阮南殊自嫩的脸颊。
那次经历,是阮南殊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疤痕。
而今日竟被人连揭两次。
阮南殊“恕不奉告。”
见阮南殊“宁死不屈”,马嘉祺决定打感情牌。
马嘉祺“南殊,你告诉我们,我们才好帮你。”
但他没考虑过的是,阮南殊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阮南殊“马嘉祺,你们帮不了我,外人是帮不了我们的。”
阮南殊瘫在沙发上,手指捏了捏高耸的鼻梁,深深的叹了口气。
阮南殊“也罢,今天就这样吧。”
阮南殊“走了。”
不顾其余人的脸色,阮南殊起身,想要离开。
严浩翔“阿阮,我们只是想帮你。”
严浩翔站在阮南殊面前。
阮南殊“让开。”
刘耀文也想上前阻拦,却被丁程鑫拉住。
丁程鑫对着刘耀文暗地里摇了摇头。
丁程鑫“浩翔若都拦不住,你也无济于事。”
阮南殊“严浩翔,你让开。”
面前的路,被严浩翔堵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阮南殊的面容渐渐变得凝重。
严浩翔“阿阮尝试着信任我们,好吗?”
严浩翔还想劝说,但阮南殊岂是那种听劝的人。
不想再耗下去的阮南殊,直接对严浩翔动起手。
严浩翔反应不及,被踹到一边。
见状,阮南殊快速逃离了现场。
阮南殊离开后,严浩翔才悠悠的站起来,良久,缓缓吐出一句。
严浩翔“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别人。”
……
一天被连揭两次伤疤,任谁心中都会不好受。
阮南殊也会,于是,她选择了一个笨拙的方式,到酒吧买醉。
姚景元“今天怎么找我了,阿阮。”
阮南殊“心情不好。”
阮南殊“卷儿,今天马嘉祺他们说要帮我,你说可笑不可笑啊。”
阮南殊说话含糊不清,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看就是喝醉了。
姚景元在一旁无奈的看着这一切。
姚景元“你啊,又不是不会喝酒,干嘛要把自己灌成这样。”
一位醉汉走了过来,将手搭在阮南殊的肩膀上。
姚景元还挂满笑意的脸庞,一下就冷了下来。
龙套(醉汉)“妹妹来陪哥哥喝一怀啊。”
姚景元把那名醉汉的手给掰开。
姚景元“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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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