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安,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嫁给了继父,但好景不长母亲因为癌症离世了,留下我和继父,我天真的认为继父会向母亲还在的时候对自己,可我想错了,等待我的只是无止境的黑暗。
拿着母亲留下的手机,里面有母亲生前的视频,也是自己唯一的念想。
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害怕的快速将手机藏起来,缩进角落抱着膝盖瑟瑟发抖,不敢发出声音,竟然天真的认为这样继父就会离开。
结果换来的确实更加剧烈的敲门声,屏住呼吸,就连细微的呼吸声也不敢发出,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渐渐停止,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趴到猫眼上看门外有没有人,就当松口气的时候。
突然!继父用力将门踹开,害怕的一直往后退,继父却不依不饶的步步逼近,无助的大声呼救“救…救命!求求…来人…救救我!”然而这种做法,根本没用,就算周围的邻居听到了,他们也视而不见,做个可悲的旁观者。
声音充满了恐惧,每一句求救都是发自内心的呐喊,继父见状,上前就是拳打脚踢,无助的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门被反锁,双手合十,祈求继父,但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殴打。
继父拖着我的脚拉进屋里,被丢到床上,继父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的眼睛,眼前漆黑一片让自己更加害怕,不知道人要做什么,只是臀部传来撕裂的疼痛,颤抖着身子“啊!”
这样过了好长时间,继父才离开,只留下脏乱的房间、恶心的身体,和染血的床单。
拖着身子,进浴室打开水,用力清洗自己的身体,都快搓出血了,眼里充满了无助和愤怒,但没办法,自己去报过警却被继父以精神病的名义带回来,慢慢的学会默默承受,望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流下眼泪“好累…好像死啊” 用力砸墙壁,瘫坐在地上无助的发抖。
拖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瘫倒在床上,就算在困在累,还是不敢睡去,这些年继父的行为,经常的失眠,身体越来越消瘦。
过了一会,被敲门声吵醒,拖着疲惫身体,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外面站着的是小区物业,打开门,低着头沙哑的声音“有…有什么事吗”。
物业“有人投诉说你扰民”。
手紧紧抓着门,看着旁边看戏的邻居,心里一阵阵抽疼
只能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物业“这已经不是两三次了,我已经被罚钱了,我也不容易,请您搬走了吧,我就是个打工人,你行行好搬走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邻居“对,你还是搬走吧,这样对你和我们都好”
颤抖着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对不起,我会搬走的”,实在是忍不住,跑到厕所吐了,浑身难受趴在厕所里,仿佛有那么一刻看到了母亲“妈…,我好想你啊”,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拖着身体起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家,收拾东西,拿起母亲的遗像抚摸着“对不起,妈妈,我还是要离开了”
这个房子是妈妈买的第一个房子也是最后一个,我以为会永远快乐的生活在这里,看来不可能了,收好母亲的遗像,拿着行礼关上房门,看着从小到大住的房子“再见了”。
拖着行礼到公交站台,坐在公交椅上“去哪呢”,看着来往的人、车,抱着包发呆。
穿着一身名牌的男人,打着电话,走到公交站台旁边,坐到旁边,那人一直在打电话声音很大。
站起身,走到另一半坐下,掏钱包,看着寥寥无几的钱,有些无奈“看来要找个工作”,拿着行李找到一个旅社,开了个房,将行礼拿到房间“一晚上70块,好贵啊”。
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母亲留下来的手机,到步行街找工作,转了一圈,只有一家酒吧招工,颤颤巍巍走进去,刺耳的音乐,烟味酒味几乎让我想吐,找到老板,说明来意,好不容易说法老板,愿意让我试试,换上工作服,到外面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