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抬眸半委屈半娇嗔的看着方茴“别老这么说他!他说打算过两年带我和梓诺去澳洲的!”
“他可以完全放下这里的所有吗?!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其中的变数大得很别听信男人说了什么,还是要看他为你做了什么,”方茴将手里的那本账簿随手放进了自己的大号托特包里。
“我相信他的!”阿秀声音虽小可目光却十分笃定。
方茴虽还想再劝上几句让阿秀这个傻妹妹多少为自己留些后路,最后真到万不得已时手里至少也捏着一张庇护自己的王牌。可想想又在心里暗自摇摇头作罢,毕竟顾一野这些年待阿秀确实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还有梓诺。
“好了不聊他了,晦气!明天记得把梓诺带过来上课!哎!一想到马上会见不到那个小捣蛋我就好舍不得!”方茴翻看着平日里梓诺留在自己画室里的作品“这小家伙真是聪明,什么事儿但凡教他一遍,他都学的有模有样!”方茴满眼的欢喜与不舍。
“别这样!我们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法国看你的!你以为梓诺这声干妈是白叫的呀,休想摆脱他那个小捣蛋鬼!”阿秀攥紧了方茴的手,她又何尝舍得方茴呢。
“沈章远!你就那么笃定那女人会走的这么“两袖清风”,你这些年从她画廊里“走的钱”哼哼!夫妻一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脸富贵相的沈夫人挑着眉阴阳怪气道
“我的事你少管!”沉默了一整晚的沈章远,撂下手里的功夫茶杯起身径直离开了茶室“哼!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
“沈章远!你这个混蛋!混蛋!没有我一心一意帮扶你,你会有今时今日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红着眼的沈夫人将手里还盛有半盏茶的功夫茶杯砸向男人刚刚因离开而虚扣上的茶室门。除了瓷杯落地的声音,听不到男人半声回应,女人一通疯狂的输出好似打在了棉花上!沈夫人颤抖着双唇十指深扣住自己的双腿,平日里修剪挫造的杏仁型长甲嵌入大腿白皙的皮肉里。今日她所受的屈辱均来自那个女人———方茴!
“您放心!我阿威就是个粗人,能为您分忧自然是我的荣幸!”阿威挂断手中的电话,双眼闪过一丝寒光。
“梓诺,你看这个地方是要有笔触衔接的,看就是这样…,明白了吗”方茴握着梓诺的小手。
“汪!汪!唔!汪!”
梓诺本就玩心未定一听楼下院子里lucky的叫声,立即分了心!扭头望向一楼院子 。
方茴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二楼的窗户冲楼下的lucky命令到“lucky!不要吵!待会儿带你出去玩!lucky!lucky!…”
“唔~~~汪~~~唔……”一向很听话的lucky在一阵反常的狂叫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方茴疑惑的将头探出窗外,刚刚还在不停狂叫的lucky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