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和温柔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直说这艘船要运货前往京城,船内特别宽敞,有很多房间,他们几个刚好可以搭个顺风船。
温柔过来后就先拉着姜丝去船上挑房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白愁飞看着姜丝的背影欲言又止,王小石冲白愁飞放去一个眼神。这么短的时间,你们吵架了?
白愁飞无语又无奈,给他一个眼神。你怎么这么八卦。
船头站着的舵主看到姜丝上来本能的要对她行礼,被姜丝暗中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只能将当做几个搭船的年轻人了,而周围的一些看似在搬货的工人见到舵主没有动作便也没有行礼。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一起挑了两个楼上连着的房间。
此时另一条船向她们所在的这条船的反方向使去,船上的人隐晦看向她们这方,只是隔得很远,两个心大的姑娘都不在意。
夜晚,几个年轻人向舵主讨要了些酒菜,围成四方说说笑笑。
突然不知是谁提议起玩真心话的游戏,众人都喝了些酒,皆是兴致勃勃。完了好几个回合,这一次转到了王小石,温柔问起他相思刀挽留剑是何寓意,他一时无法说出口,自罚一杯。
接下来转到了白愁飞,他被问到有何理想。他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心中的宏图壮志说出口,几人很是佩服。姜丝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上头,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是如此的吸引人呢?
白愁飞发现姜丝一直看着自己,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愉悦。
温柔看到白愁飞和姜丝一直在对视,都没人理她了,直喊到我了到我了,然后自己将酒瓶转了起来,酒瓶缓缓指向姜丝停了下来。
“你真的是个小叫花子吗。”白愁飞脱口而出,他可能也是醉意上了头,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失礼的问题。只是他看着姜丝身穿着他买的平价的衣裳,照样是这盖不住的满身贵气,心里又不免泛起了自卑,他怕她有着他触不可及的身份地位,也怕自己配不上她。
“我当然是个小叫花子。”姜丝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温柔连忙抱住她出声安慰。
“能认识丝丝这么可爱的小叫花子,也值了!”
“我不仅是叫花子!我还是个没爹没娘的叫花子!呜呜呜……我想吃糖,我还想我娘……”
“呜啊啊…我也想我娘……”
本是安慰姜丝,但醉意上头的两人说着说着就一起抱头痛哭。自觉做错事的白愁飞立马酒都醒了两分,拉过姜丝说着笨拙的安慰,王小石也轻声的安慰着温柔。
两人哭声渐小,慢慢地哭累了趴在白愁飞王小石怀里睡去,时不时委屈的打个哭嗝,折腾了好半天,各自抱了一人将两个女孩送回房间。
白愁飞安顿好姜丝并没有立马离开,他靠在床头心疼的摩挲了几下姜丝羊脂玉般的小脸。
她这一天天的,笑脸从不离脸,竟是不让任何人看出她内心的不安。
留恋了一会儿,然后替她关好了窗户便留恋不舍的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最先醒来的是王小石,一醒来就先看了看背篓里的白玉匣子,一切如常,然后拍了拍另一张床上的白愁飞。
王小石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楼梯走去,白愁飞紧跟其后。
温柔被王小石的拍门声吵醒,睡眼惺忪的过来开了门。白愁飞拍了好几次却没见姜丝来开门,怕她出什么事,白愁飞着急等我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空空如野,就连包袱也不见了。
白愁飞只觉得浑身犹如坠入寒冰,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一时间陷入自责。难道是自己的那个问题惹得她生了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