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节的庆祝远不那么传统。 Joergensen先生要求lilli 和我每年都要装扮成不同的人物。起初的15~20年,我们都有许多主意,但是后来就越来越难了。这个装扮的诀窍是让你的头部完全不被认出来。我还记得有一年我装扮成一个黑人女孩,带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卷发的假发,穿着石膏裙,黑色长袜,黑色毛衣,脸上也化了黑色的装。这个装很难洗掉,以致活动结束后我直接开车回 Tommerup的家了,中途没有去超市。
另外一年,我装扮成了一个穿着睡衣的老奶奶,戴着橡胶面罩、浴帽,穿着一件里面塞满了枕头的睡袍。 如果我不开口说话的话,没有一个人认出我来。还有一年,我装扮成一个胡萝卜。那时候流行彩色的床单,我从家里带了一张橘色的床单到学校。我用浅绿色的纸巾裁成长条,做了一个帽子,充当胡萝卜上面的绿色小枝芽,再带上一个橡胶面罩,我就成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胡萝卜了。
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年, Lilli 在她的阁楼找到了一双旧芭蕾舞鞋。许多年前她曾经学过芭蕾舞。家长们经常会给我们一些材料,其中有许多的娟网。上半身我们选择了穿粉红色的羊毛背心。
体育馆里的平衡木上,有为每个班级悬挂的桶。桶一直挂在那里直到三个班级入场完毕。宣布猫王、猫后之后,每个班级都在Joergense先生的带领下发出九声欢呼。他披着吓人的飞袍、戴着橡胶面罩。当所有的桶都被敲下来之后,我们就在那里用忏悔节小圆面包、汽水和咖啡招待家长们和老师们。这是既吵闹又疯狂的一天。回家后我再也不想打开家里的收音机,这些噪音已经超过了我能承受的范围。
所有的孩子们穿着他们最棒的服装从家里来到学校。绝大多数的衣服都是自制的。我们会站在两旁,每一个孩子出现的时候,我们就赞扬和欢呼。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我们得在孩子们的周围换好衣服。孩子们还在欣赏彼此的衣服,高兴的聊着天,不太会留意到他们的两个老师。两个年轻、帅气的爸爸在教室的后面热烈的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两个老妇人在那里脱衣服和穿衣服,然后变身为“佛罗伦萨小姐”。如果大家还记得Bakken游乐场的这位舞者 ,就能想象到,当看到我们的时候,这两位绅士有多么的吃惊。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无价的。后来他们向我吐露,他们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刻。我得承认,当节日的庆祝准备开始,我们进入体育馆的仪式非常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