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赵玉这么长时间的功夫没有白下。郭军坐下来的时候就知道事情成了一大半了。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做生意的人也还是需要有文化的,有文化的人才能做成大生意。
知识渊博就能做到任何场合都有谈资,赵玉是有计划地储备了郭军郭区长的兴趣点,可谓是做足了功课。
郭军详细把他口里的项目给赵玉和张政做了介绍,一说起来项目,郭军可是比谈起来四大名砚更加的得心应手,最近天天在介绍项目。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郭军起身要去上班,约好了赵玉和张政带上手续下午到他的办公室再谈。
郭军走后,张政和赵玉兴奋的击掌:“这就成了”两个人基本上是同时脱口而出四个字之后就乐开了花。
一段时间的修身养性也很好的回避了肖战的进攻,项目总算是顺利拿下。
可赵玉没想到的是自己早都被贼惦记上了,惦记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来的小舅子。
瑞东和他的服务员同伙多次想进入赵玉的办公室行窃都没有得手。
服务员光为这件事情从瑞东手里已经骗走了五百多的活动经费了,光花钱也没有见到罐罐,很是恼火。
“你小子就是个骗子,说大话都不害怕脸红?说好的时间过了多久了?你心里没点数吗?再不行动你就把吃下去的全给我吐出来”瑞东已经气急败坏了。
“瑞少别生气,这不那两个玩意最近轮流在办公室住着。我们实在没有机会下手啊”服务员满脸堆笑给瑞东的雪茄把火点上。
“晚上不行就白天下手,我就不信他两还就在屋里吃屋里拉,屋里放屁蹦爆米花了。就这么定了,白天去”瑞东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得意。
不知道这小子说的那玩意是不是价值连城,瑞东可是很期待。
从古城来的一个朋友说前一阵一个汉代的玩意卖了十六万,十六万,那可就发财了。
这几天心里一直像猫抓一样的难受,恨不得自己亲自到赵玉那小子办公室去抢了。
“瑞少,我有个主意,我们一起去,就说你找赵玉有话说。这样不引人注意,我就想办法下手你看怎么样?”服务员的小眼睛鼓溜溜乱转,一看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这家伙可不是善茬,在老家惹祸之后跑出来的。
服务员现在的名字时顺,原名叫曾春。
曾春在老家的时候就是早早辍学不学无术。父母生了三个女儿后才有这么一个宝贝蛋蛋,可是惯出来好多的毛病。
一天在家想要什么就立刻就要,父母也是无底线的纵容这个宝贝疙瘩。几个姐姐都要围着他转,稍不如意就摔碟子摔碗大发脾气。
在村上也是仗着自己父亲村支书的名头欺负弱小,无恶不作。
惹出来事情总是当村支书的父亲出面摆平,常言说从小看大,三岁看老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的。
从小父母的纵容让曾春有恃无恐,终于惹出了大祸。
曾春有个酒友是县城花炮厂的职工,也是个不学无术混工资的主。两个人一来二去就成了拜把子弟兄。
两个烂酒客在一起成天价就是醉生梦死。喝酒是需要有经济基础的,曾春从家里能要就要,要不来就是自己拜把子兄弟工资遭殃,反正肚子里不能缺酒。
时间长了,人家老婆不干了,在他们两个又在一起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把酒桌子直接掀翻了。
这曾春那受过这样的委屈?在家里可是全家人都捧着长大的一个宝贝疙瘩,一生气也忘了这个女人是自己拜把子弟兄的媳妇,自己叫嫂子的。
酒喝得早已经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还管你嫂子不嫂子的,顺手拎起一个酒瓶子照着女人头上就砸过去了。
女人脑袋也是不经打,跟纸糊的一样,当即就血流不止。
那拜把子兄弟见自己的老婆被开瓢之后就醒了一半,抓着曾春就要送派出所。
曾春见到鲜血乱溅,酒也是醒了,只是要抓着去派出所吃牢饭可万万不能,先是求哥哥手下留情,放自己一码。好活说尽也不见效,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两个都打翻了完事。
两个人厮打当中满屋子已经被鲜血染得不像样子了,场面的血腥多年后曾春还是会在梦里看见。
那个也是酒腻子一个没有曾春力气大,最终是浑身上下被曾春用酒瓶子扎的和蜂窝煤一样。
曾春看两个躺在地上的人都没有了气息,才不慌不忙换上老哥哥的衣服出门回家。
酒友老哥哥住的地方就独门独院,也没有人会听见打斗报案。
曾春回家后给父母说了一句:“我杀人了,赶紧拿钱,多拿一点,我要跑路”
父母也是被曾春吓得不浅,连转带借找了250元让曾春揣着逃命。
跑到深州的曾春就在瑞楠大酒店当了服务员,一开始怕喝醉酒说错话也是戒过一段时间酒。后来和瑞东扯上关系也就慢慢开戒了。
这最近酒虫子已经被勾犯,不喝酒好像浑身没劲就啥也不想干了,工作也不好好干,天天就想跟着瑞东酒吧转。
现在花了瑞东好多钱,再不想办法把宝贝弄出来也就说不过去了。宝贝拿上换钱以后还愁没有酒钱吗?也只有让瑞东带着自己去铤而走险一条路了。
瑞东想想也是一个办法,虽然自己不喜欢赵玉这个人,可谁也和钱财没有仇怨,看在钱的面子上自己去走一趟又有何难?
两个人商量好了计策就一起出门直奔赵玉的公司而来,一路上瑞东就感觉花花绿绿的钞票在自己的眼前飘过,心里的美只能自己慢慢体会。
人家要去做贼都会紧张,会发愁被碰见可怎么办。瑞东却是春风满面一脸兴奋。
曾春倒是有些紧张,这做贼的事情自古以来都是晚上,这大白天的要去做贼感觉还是有点明强。万一碰上公安拔出罗布带出泥的可能也不是没有,这么想着心里自然也就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