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战和薛平贵上了李滋的马车,临走之际代战探出头对告诉葛大他们说:“昨夜之恩铭记于心。”
“无妨,四海之内皆兄弟!”葛大几人笑道。
说罢,李滋驾着车就走了,路过城门时,城门守卫依旧很严,轮到李滋时。
“车上何人,下车盘查!”
里面的薛平贵和代战立马握紧了武器。
谁知李滋亮出令牌道:“瞎了眼,夔王殿下的车架也敢拦!”
程副将立马遣退士兵,给李滋道歉。
代战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出了城,随后她吹响短笛,凌霄便牵着马匹来了。
代战递给薛平贵一个金牌,说:“这是度牒,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大凉玩!”
薛平贵这才惊讶道:“我早见小兄弟与我们气质不一样了,今日一谈果然如我所想!那你们岂不是官兵要抓的奸细?”
代战连忙解释:“当然不是!我和我表哥只是喜欢中原的文化而已。”
代战又走到李滋面前说:“李公子,也谢谢你替我身边保密!”
她敢确认,李滋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至于为什么不去举报领赏,这就是她不知道的了。
李滋摆摆手,笑了一下。
“后会有期!”
四人分道扬镳,薛平贵又坐着李滋的马车回城了。
“薛兄真的想好了不入朝堂吗?”
“当然。”
“可是,现在有不明人士一直在追杀薛兄,以薛兄现在的身份,可否能护家人平安呢?”
说到这里,薛平贵沉默了。
“我也不着急薛兄的答复,这块令牌给薛兄,若是薛兄想好了,便来夔王府。”李滋说着递给薛平贵一块银色令牌。
薛平贵沉默了一会儿欣然接受了令牌,“既然李兄都如此盛情邀请了,我暂且先收下令牌吧!”
“好!”李滋点点头,薛平贵收下了令牌,愿意来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李滋将薛平贵送到客栈便走了,薛平贵回客栈之后才得知薛父已经走了。
薛父让掌柜的给薛平贵留了一句话,说薛父已经回了镖局,若是薛平贵找来,让他去镖局找他。
雍王府中,
雍王李渼一杯水砸在为首的一个人身上,“都是废物,那么多人抓不住两个奸细!”
“殿下,雅王也没抓到人!”
李渼依然气鼓鼓的,“还好意思说了!还好他也没抓到人,若是让他也得手,我们在父皇面前的面子就要比他少三分了!”
“殿下,昨晚除了雅王之外,夔王确实也去了,不过好像没有带兵去。”
李渼这才停下发脾气的动作,皱眉说:“老四没有带兵去抓奸细?”
“对啊!而且今天夔王的车架出城了!”
“他出城干什么?”李渼思考,这老四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属下不知,而且没有看到跟随的士兵。”
虽然四皇子母家的出身不是很好,但是他本人很争气,以至于他十分得皇帝的喜爱,就凭此他就有能争皇位的资本。
李渼觉得头疼,原来老四年幼,为人比较直爽轻浮,爱炫耀自己的能力,此等浮于表面的心思,他还不足为惧,但近年四皇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评价是不太爱社交了,心思收了一些。
“雅王那边什么动静?”
“好像派人去王相爷府上了!”
李渼问:“去王相爷府上干什么?”
这时李渼身边的一个谋士说:“此事王相爷的二女婿办事不周,怕是想借此威胁拉拢王相爷。”
李渼嗤鼻一笑道:“王相爷跟皇叔鲁王爷和曹节度使是好友,此二人又是站我的阵营,我看王相爷会不会答应他!”
李渼洋洋得意,雅王一直和自己针锋相对,是他最大的敌人,不过这次必然是一个铁板让他踢。
“王相爷是不是还有个小女儿没出嫁?”李渼问。
“是!”
“叫人给王相爷送一封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