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易文君就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阿谯倒是也无所谓,反正说不出来话,也不是她憋着难受。
再有就是易文君想问什么,想说什么,至少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终于,她在易文君口中听见了云哥两个字。
易文君姑娘。。。云哥还好吗?
角丽谯你若是唤他一句云哥,唤我一句嫂子也是不过分的。他现在很好,家里的事已经平反了的,你知道的。其他的事,你也不必问了。
这一句嫂子几乎硬生生地阻断了易文君所有的幻想。
易文君是个什么人?应该是个道德感很低很低的人,她觉得她现在有孕又如何了?
那云哥不是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吗!他们两个如今还是平等的,只要云哥能带她离开这里,那么她们也还是可以平等地在一起的。
她心里不止是道德感不强,而且真的是纯粹地利己主义者。
易文君姑娘,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云哥。
角丽谯是吗?那最好了,如此我已经告诉你了,他很好,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如此易文君被她说的显得越发楚楚可怜,柔柔弱弱地站在那里。
她一脸倔强地咬着嘴唇,现在看起来像个被阿谯霸凌的小白花一样。
易文君我。。。我没有还要问的了。
话都让阿谯说了,她是真的啥也说不出来了,此刻就剩下无奈了。
角丽谯没有的话,你就回自己宫室吧,不用陪我了。
她本来就不喜欢易文君,此刻她还对鼎之一副旧情难尽的模样,她只会更加反感了。
易文君好吧,那我。。。
阿谯一个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了,阿谯本人大约也不会喜欢什么柔弱美女吧,她就喜欢有什么说什么,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易文君姑娘,我可以问问云哥现在在哪里么?
问位置了?阿谯立刻打量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了,易文君自然知道阿谯才是现在的天下第一,被这么一盯,自然是吓了一跳。
阿谯若是想对她怎么样,只怕是随便一抬手就行了。
其实易文君刚刚问这个话也并不是就为了要知道云哥的位置,她心里好像也有一种想气阿谯的感觉。
但是阿谯这么一瞪她,她还是害怕了的。
角丽谯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是一点云山雾罩的话都不打算说,一切都照实了说就行。
易文君我只是想知道一点云哥的事,毕竟我们从小就是朋友。
角丽谯现在自然是在学堂,南宫,柳月他们自然都是要住在学堂的,鼎之便也一起了。
她说的这是实话,她是想看看这绿茶还想做什么。
易文君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仿佛不太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不过倒是确实合理,他们回来本就应该住在学堂的。
所以她还是相信了阿谯说的这句话的。
易文君那我便多谢姑娘告知了。
她这才拖着长长的裙子离开了。
跟讨厌的人说话真的是耗费精气,她真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