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会筹办《三生传》这个项目,不会在那么忙碌的情况下,还写了《三生传》的剧本。
并且一遍又一遍的劝说她参演这个剧本。
但是裴骁还是傅家的掌门人,前世他因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裴氏的威信,他们离婚之后,裴骁遭受了不少的非议和危机,宋楚都把这些当作笑话听了。
今生再想起前世的种种只觉得自己很是荒谬和可笑。
“我说过了,我来宋氏是来帮助你的,不是给你制造麻烦的,我会逐渐证明给你看的。”
裴骁的手一顿,看着宋楚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就在宋楚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裴总……”
宋楚撇撇嘴,幽怨地看向了门口。
董晖就不能晚点来了吗?
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
“吴秘书来的真是时候。”宋楚弯了弯唇角,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裴骁哑然失笑:“应该是公司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紧急处理。你好像对董晖一直很不待见。”
“哪有,只有董秘书嫌弃我,”宋楚撇撇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知道的,因为我从前劣迹斑斑,吴秘书对我很有敌意,加上这次的事情。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怕是我会永远失去站在你身边的资格。”
“裴骁,我感觉自己每天都走在冰上,稍有不慎,就掉下去了,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够有坚不可摧的信任,但我知道,你值得,我不值得。”
人最悲哀的就是很清醒的沉沦。
宋楚便是如此。
她知道自己过往不可饶恕,却还妄想一些很美好的事情。
裴骁认真地看着她:“宋楚。”
他每次叫宋楚的名字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拉长尾音,有些低沉的声音像是一道细细的电流,穿过宋楚的耳膜,直击心脏。
“只有你在我心上。”
所以不用在乎那些人。
不用在乎什么流言蜚语。
言语无法改变他的爱,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认定了一个人就算是再怎么失望,再怎么伤心,也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念旧又不肯接受新的人和事情,总是喜欢把自己困在过去。
裴骁的瞳孔更加深邃了,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很早之前他就对自己说,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再爱了。
他在国外的时候跟着莫雨去教堂里面听神父祷告,神父说过一句话,他记了很多年。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让你牵挂的爱人都是因为上一世你们擦肩而过,你不甘心错过他/她,所以今生才会努力的赴这一场约。
宋楚与他而言就是一期一会。
他们重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她的囚徒。
所以从此酸甜苦辣,他都甘之若饴。
宋楚看着他的那张脸,想起前世火
光中他的眼神,不管过了多久,他看着她的眼神永远都不会变。
她轻声说:“老公,我真想亲吻你。”
裴骁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早就等不及的董特助开门走了进来,见到宋楚居然也在还很愉快的和她打招呼:“夫人也在啊。”
他刚问完宋楚就感觉到了来自自家总裁的死亡凝视,他有些忐忑:难道总裁和夫人吵架了吗?
宋楚抱着抱枕坐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盯着。董特助,像是要把他身上看出一个洞一样。
董特助内心忐忑极了,硬着头皮说道:“裴总,今天晚上陆氏集团的陆小姐想和你谈一下《三生传》的事情,问你有没有时间?”
刚走了一个欧阳小姐又来了一个陆小姐?
宋楚瞪圆了眼睛,也不等裴骁开门果断说道:“我老公要和我约会,没时间。
谈工作的话可以和商务经纪人谈啊,为什么非要我老公。这么大个公司要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裴骁亲自处理,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去回绝了这位陆小姐,叫她找商务经纪人谈。”
宋楚怀里贝贝被自家妈咪抱着,乖巧的握在她的怀里,把玩着自己新买的玩具。
董特助更加忐忑了,就连说话都不怎么利落了。
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宋楚的不高兴,这还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沈知星第一次明确表达自己的不高兴。
他磕磕巴巴的说道:“夫人,陆小姐已经给裴总发了好几次邀请了,两家合作这么多,裴总要是不给面子,怕是……”
“哼,什么时候星途沦落到要靠我老公出卖色相了?”宋楚心里更加不高兴了,“每个人都想约我老公还真是想的美,是不是只要是个合作伙伴,我老公都必须给面子去吃饭啊?”
董特助被训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裴骁,希望自家总裁开开金口。
哪知道裴骁也冷冷地看着他:“回绝了,说我没空。”
他停顿了一秒,继续用自己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说道:“自己去财务那里把年终奖扣了。”
董特助:“……”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董总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宋楚见到董特助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好心给他解释:“知道为什么你们裴总扣你工资吗?因为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居然一点都不了解。你们裴总除了和我约会,和其他女人压根不想约会明白了吗?”
董特助快要哭了:“好的,夫人,可是陆小姐……”
“恩?”宋楚扬眉,提高了音量,“我管他什么陆小姐还是张小姐呢,以后只要是女的,想要约你们总裁,让她先来和我谈!”
她说完像是征求意见一样,立马眉开眼笑的看向裴骁,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可以吗,老公,我不喜欢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找你。以后这种事情让我代替你去吧。”
她要第一时间掌握情敌所有的信息。
裴骁无声的笑了:“都是合作伙伴而已,而且,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不会去见的。”
是他自作多情还是真的,他觉得沈知星对自己好像越来越在乎了。
“那也不可以,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