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零落。
出生于1月24日,具体年份我忘了。
直到18岁,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我认为我也有罪————我是他的儿子。
在我四岁之前,家庭还是非常和睦的。他们认为我不是一般的孩子,所以我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的玩具。爸爸总是给我看一些杀人的画面,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哭了,是被吓哭的。爸爸很生气。他觉得我应该接受。
于是,我的玩具变成了小刀。
第100次看的时候我又哭了,这一次是为人的冷血而哭泣。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人和人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我三岁,家里来了一个姐姐。她长得很好看,来家里住了两个星期之后就成了我真正的姐姐,我开始被忽略。她不一样,她也不玩同龄人的东西,但是每次看着杀人的画面都是冷漠的。
四岁那年过去了,我们被扔了出去。
他们说是因为有人来追杀他们,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而把我们“送”出来。
没有家就没有食物,没有钱。可是姐姐却很冷静,与其说那是一种冷静,不如说她是一种冷漠。
我哭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打过我,有一次她甚至问我,伤心的情感是什么?那一刻我真的怀疑她是机器人做的,可是她有温度有血有肉。
被打是我们经常要经历的事,所以我不怕疼。十岁那年我们遇到了大火,我昏迷不醒。有一位阿姨以救我的名义给我注射了一剂药品。那一刻我感觉到心脏都在颤抖。
好疼好疼。
十六岁我进了钩吻,因为姐姐是那儿的法医。我先开始负责打杂赚生活费,后来误打误撞破了一次比较难破的案子,我转到了刑侦部门。
那时我看到了姐姐的眼神,锋利且冷漠。一种令人害怕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回家之后我就和她吵了一架。
她很反对我做这行,她说我的身体不适合。可是我从小就接受魔鬼一样的训练,怎么会不适合。
十七岁,我被人抓走了。”】
“可是那中间我就像睡了一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白零落对着镜头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视频就黑了。无论梦起长如何操作,都没有再把系统修复回来。
方轻寒默默的抽着烟,众人都沉默着。
————
“叶作尘!”
在搬运东西的叶作尘突然被一个女孩叫住,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回头。
那个女孩儿长得白白净净,在叶作尘回头时,她的脸在一刹那间就变红了。
“怎么了?”叶作尘疑惑的问道。
女孩儿犹豫不决的盯着地面。叶作尘笑了笑,“没事儿,我就在不远处,如果你有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你的。”
叶作尘说着再次拿起东西准备离开,女孩儿终于鼓起勇气喊到:“叶作尘,请……请留步……请留步!”
“我……我……”
“我喜欢你!”
“你能不能看看我……”
“哪怕只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