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作尘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葡萄的香味,白零落向后靠了靠,右手拿着酒杯晃了又晃。
“要来两杯吗?叶作尘先生。”
“谢谢。”叶作尘接过了白零落手上的酒杯。
“喂!那个酒杯是阿落喝过的……”
叶作尘就像没听到这话似的,把杯子里的酒全喝完了。白零落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三天前,你曾申请过要来我们这儿工作。我通过了。”
“谢谢!”
夜淳一脸懵的看着这两人。
“不是,叶作尘,你他妈来这儿办公,把我带过来,你什么意思啊?”
“啊,抱歉,你其实可以喝点酒的。”叶作尘对着夜淳笑了笑。
“好吧好吧。”
白零落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白色的博士袍,“明天来报道,如果你愿意的话。走了。”
木如故拉住了白零落,“就不能再多待两分钟吗?”
“不行,我还有事。倘若你觉得你想继续待在这里,那你就待在这儿吧。”
“不不不,我还是跟你回去吧。”
等两人出去了以后,夜淳笑的前仰后合。
“你发了什么疯?”
“哈哈哈哈,那个绿色头发的男孩儿叫木如故,我就跟他说了两句话,我简直爱死他了。”
“呵,他确实蛮好的。你就应该多跟他讲讲话,跟上你的智商吧。”
“对,我会的。等等!你刚才是不是骂我蠢了?!”
“没有。”叶作尘笑着说。
“别想骗我!”夜淳一拳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叶作尘的手臂上。
“好了,不闹了,跟你说个事儿。”叶作尘突然严肃起来。
“嗯?”
“我见到他,就是白零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啊?他好像是本市最有名的刑侦心理师吧?”
“嗯。”
“你怎么想去做这个工作了?”
“为了查我妹妹的案子。”
……
第二天早上,屋外已经堆满了雪。
窗外的梅花绽开,雪纷纷的落下,溜进了屋内。
“唔。”
白零落白色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他那如海水般蓝的眼睛,望着窗外的梅花自言自语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你醒了呀?”
白零落心里一惊,向左转过身去,是叶作尘。
“嗯?你怎么会……?”
“上级让您带着我去参加新人大会。”叶作尘笑道。
“明白了,那个,能劳烦你帮我做件事儿吗?”
“可以。”
“帮我扎一下头发,我手抽筋了,不好意思。”
叶作尘离白零落一米的时候,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是竹子的清香。
叶作尘仔细地,轻轻地用梳子扫过每一丝头发,容易打结的地方就放缓,捏住发尖,用手将它抚顺。白零落的头发很软,留到了腰间,却没有几处是容易打结的地方。
“好了。”叶作尘仍然意犹未尽地说道。
白零落转头对着他温柔地笑了一下,“谢谢!走了。”
“好。”
会场站满了人,白零落的到来让他们退出了一条道路,白零落微笑着回应着每个人。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气度不凡的人,他蓝色的狼尾往后扎了少许,一双蓝色的桃花眼,身长一米八。
白零落转身向叶作尘介绍道:“他叫方轻寒,是我们在外的卧底,前天刚缉拿犯人回来。”
“您好!”叶作尘伸出两只手同方轻寒握手,久久不能平息自己激动的心情。
随着上级一声“宴会开始”,气氛被推到了高潮。人群中,白零落逃离似的站在了角落里。木如故拿着药走到了他的身边,“给。”
“谢谢。”
“你……”木如故还想说些什么,一声大叫打破了宴会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