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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说是你杀了他们

忍者龟:这个世界

在罗克威尔博士失踪事件之前,斯普林特某天深夜醒来,由于实在没什么睡意,便出道场在外走走。

也就是那时候偶然碰见了外出回来的木兰。

之后一段时间,斯布林特有时深夜便会起身查看。

木兰确实常常回来,但从不会进来,只会呆在外面。有时站在外面停留一会便径直离开;有时会在外面来回踱步;有时则会倚靠在身后的墙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时她衣服上会带上些许尘土,裸露在外的皮肤隐约会看到些细小的擦伤。

她给斯普林特的第一感觉便是就算她连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仍然能精力充沛,有使不完力气。这种想法很奇怪,可却也是斯布林特的直观感受。

他每次都从未上前过,只是静静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但至于木兰是否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某天夜里,他被一阵刺鼻的血腥味惊醒,顺着气味走向巢穴外,只见木兰浑身是血的瘫坐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明明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可她却是眉头紧锁,好像在隐忍着莫大的痛苦。

——————————————————

木兰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木然地看了看四周,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脚下步子发出微小的清脆响声在这鸦雀无声的陌生世界很是响亮。

但很快,脚步声也渐渐小了下去直至无声,整个世界彻底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之中。像座牢笼,伫立在这黑暗之中,进来的人逃不走也出不去。这里充满了窒息和压抑,随时都会让人崩溃。木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是否还活着。

......

梦说是你杀了他们,

你也一直这么认为。

穿着汉服的人们渐渐从四面八方向着木兰涌来,有花甲之年的老人,有驾车的车夫,也有玩耍的孩童......

他们说着、吵着、闹着,让这清冷之地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房屋渐渐在这筑起,荼坊、酒肆、脚店、肉铺、寺观、公厕等都一应俱全,除了天地仍是漆黑一片,其它与她记忆中的那个地方基本无异。这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让人怀念——她本就生在这个时代。

木兰伸手在一路人的面前晃了晃,但路人并没有察觉,依旧在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很显然其他人并不能看见自己,对于这个结果木兰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他们真能看见自己的话,早就围上前七嘴八舌的讨论起这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子了。

她穿梭于人群之中,尽管依旧是孤身一人,也是乐在其中。不知不觉间,脸上竟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尽管很浅,可却也让她有了生气。

“唉!你晓得没,花家那女儿,又把亲事给搅黄了。”

“可不是吗!你是没看见媒婆那脸啊!啧啧啧,刚开始那还不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吓死个人嘞!”

“花家女儿生的是好,但你们说说这都第几回了,要再拖上会儿,可就没人要了!唉,花孤早年上战场伤了腿,这么多年也没个儿子,女儿还...唉......”

嗯......这在旁听着有些尴尬是怎么回事?

当事人表示:这可真不能全赖我,蟋蟀当时不也在那闯掺了一脚吗?!

以前女子嫁个好人家就是为家族争光,但事实证明,男子能干的事,女子也同样能干!谁说女子不如男呢?!她们同样也有着满腹才华,而不是只能活在宅院中一辈子做个贤妻良母。

女子从不比男儿郎差!她们亦能顶半边天!

——

‘如果现在是在我相亲失败后的话那!......’

木兰想到这猛然长呼一口气,激动起来,离开了这喧闹的街道,狂奔着向家中赶去。如果现在的时间是在她把相亲角搞砸后没多久的话,那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家人。

能与久违的家能再次相见,这真的是她日思夜想可却不可求的事,如今竟真能实现,木兰心中也难掩饰激动。但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绪,一时间也不知作何表情。

木兰气喘吁吁的跑向花家宅院,但奇怪的是,宅院竞未有一扇可供人进出的大门。

此时的木兰却也顾不得这些,见没门可进,索性向后退了几步,一个箭步跳向墙面,一手撑着墙顶翻了过去。

真没有想到再次回家,也得像个贼人似的翻墙而入。

想想曾经呢!那可是真的有家不能回——尽管早年时永生让她感到不安,但好在还有子孙相伴,可是一个妙龄女子久居他人宅院定然会引得外人评头论足,在古代女子的清誉比性命还重要。就算她向人们证明了女子从不比男人差,可整个社会的制度思想终究不是能轻易改变的。木兰并不想让自己的子孙也有所牵连,变背井离乡,漂泊在外,再也没回来过。

如今久别重逢,甚是想念。

脚尖触地的那一刻,天地猛然间有了颜色,像是在宣纸上渲染出来的,景物是经过晕染后再细细勾勒,宛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木兰的闯入也并未打破这图画的美感,抵肩的短发成了及腰的长发,用发梳高高盘起,身上也换上了一服玫红镶蓝的汉服,她俨然成了这画中一景。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家人就在这,她想走的离他们更近些却又猛地停住了脚,喜色在脸上渐渐褪去,转而变成了淡淡的忧伤。

木兰终究还是没有主动去见自己的家人。

她背靠在石凳上,双腿抬起,额头抵在膝盖处,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过往的一切始终都在折磨着她。好的是永远都触不可及的奢望,痛的是生不如死的过往。

在回忆里,爹爹会拄着拐杖过来安慰她。现在也是如此。

花孤朵在石凳上,看着坐在地上伤心的木兰,想上手安慰,可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看着这满树的花朵,尤其是那朵含苞欲放的,不善言辞的他便以花代木兰,说起好话,想让自己的女儿心情好起来。

但他不知,此时的木兰所经历的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释怀。

“唉!天啊!今年院子里的花开的真好啊!可是你看这一朵迟了。”

木兰微微抬起头,顺着花孤的视线看去,那儿的确有一朵花还未开,与其它花在一起真就是显得尤为突出、格格不入。

“但我相信等到它开花的时候,一定会比其它的花都还要更美的。”

说完,花孤看向木兰,拿起发梳想给她戴上,却被木兰偏头躲过。花孤见状,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木兰清楚爹爹这是在安慰她。但她真的没有办法,也不能,她连装一装都不行,她的过往并不是用一两句安慰的话就能抚平的。

“花开惊艳一时,花落陈化腐朽。落地遭人踩踏、厌嫌...。那那短短一瞬又有何意义呢?”

花孤沉默了一瞬,看向满天的花群,缓缓开口:

“的确,花开花落只是昙花一现,但莫要忘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啊!”

说完,他再次拿起发梳,别在木兰发上。

木兰身子僵了一瞬,随后转身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看着早已不在的父亲就这么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用他那慈爱的面庞看向自己,一时间也失了神。纵时平常她表现的再冷漠,这一刻也会被渐渐的揭下伪装,流露出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那真实的一面。

她神情复杂地看了爹爹一会儿,眼中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情绪。

木兰扭动着脖子转过身,把头靠在父亲的大腿上,闭上了眼,忍着强烈的情思说道:

“我真的好想你们......”

但...花孤接下来一番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可是......就是你杀了我们呀!——”

木兰惊恐的睁大眼睛,四周的一切在同一时间也都消失殆尽,这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那声音依旧在说着,从玩味变成了愤怒的控诉。男女老少各种声音回荡在她上方,有哭闹、有叫喊、有愤恨,但他们无一例外都在说着:

“你该死!....”

“是你杀了我们...”

...

“木儿...木儿!啊!——”

“妖女!她就是个妖女!”

“恶魔!”

“你杀了我们......”

......

“为什么死的是我的家人而不是你!”

“你杀了我们!”

“你杀了我们......”

“是你杀了我们!”

“你怎么不去死?!”

“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

......

木兰惊恐地向后退,却被一只满是伤痕的怪手死死抓住手腕。冷漠如她,此时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恐惧。

那双怪手没有温度,冰凉冰凉的,而怪兽的主人则是一个庞大的怪物。他处在花孤当时所在的地方,四只腰肩上都被恐怖的残肢断闭掩盖,花孤的头颅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塔在脖子之上的一个个害人的死人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尸体很新鲜,可死状都是十分凄惨,触目惊心。

木兰用力甩开那只手,爬起来想转身就逃。那东西没有追上去,但也没有让她如愿。刚迈开没几步,木兰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使命拽着无法前进,她能感到在有数十双手在死命抓着她的身子,生拉硬拽的把她弄回到那东西的面前。钳住她的双手;压住她的补腰;扼住她的头颅;掰弯她的双双膝逼迫木兰跪在那东西前磕头赎罪。

武术高超的木兰在面对这个庞大的怪物是唯一的念头竟只有——逃。

逃的远远的...

真是让人费解。

她到底在怕什么呢?

木兰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像是认命似的不再反抗,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头低低下垂着,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眼神空洞的看向漆黑的地面,只觉一阵耳鸣。

这黑如墨汁的地面是她在一次会坠入的深渊。

抬起头来,她直视着那个怪物,脸上是无尽的懊悔与自责。

“我真的很抱歉!......”

木兰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悲痛与愧疚。

她清楚,这个怪物只是来向她索命的冤魂。

怪物依旧怒视的她,显然并不想原谅。从木兰身后伸来的一只(正常的)人手,还是把她拖入了黑暗。

黑暗侵袭了这的每一寸地方,刚刚这所经历的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全都被吞没在这黑暗之中。

至剩下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在那兴奋的狂笑。

......

梦说是你杀了他们,

你也确实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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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林特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却见木兰猛然惊醒,睁大了眼像刚摆脱了窒息感的受害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本能让她拔出身上防身的短刀攻击靠近自己的人。斯普林特见状,眼疾手快,徒手就挡下了她的攻击,但斯普林特也惊叹于木兰的实,若自己没及时反应过来,那么这把短刀很大可能已经扎进自己的要害。

木兰偏头见来人是斯普林特,便把刀给收了起来。起身坐好,用手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难得有着别样的神情。

花木兰我很抱歉,斯普林特。刚刚差点误伤您

尽管语气一然有些冷漠,但斯普林特能听出她话中的愧疚与后怕。

此时,木兰的全身还是以阵阵的发凉,她是真的的恐惧。如果在她旁边的不是斯普林特,而是一个好心上前帮忙的普通人呢?是不是现在那个人已经......过去的回忆在次闪现在她脑海中,愧疚与自责再次涌入她的心头。

许久的沉默之后,木兰踉跄的起身想离开,却被斯普林特给叫住。

斯普林特不进来休息一会?

#花木兰(转头 看斯普林特 有些受宠若惊 面上不变 神情不再特别冷漠)谢谢您的好意,但不必了......(有些别扭,)我已经找好去处了,很感谢您们这段时间的收留

斯普林特没有接话,只是点头示意。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后,木兰还是先沉不住接着开口。

花木兰所以......就倒着吧!(面上好像有些舍不得 浅笑)结束——再见成陌生人,互不打扰

木兰面上依旧冷漠,但却有了活人该有的生气。其实她还挺舍不得的。有时她真的很想毫无负担的去生活,但是她不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对他人的一种不幸,到如今她都不知是否要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全盘托出,这是个好主意,但木兰并不清楚。理智告诉她这是最明智且有效的办法,过往却好像在提醒她这将又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从另一方面来讲,木兰只是外表像人而已,但本质上和面前的斯普林特才是同类。或许,同类可以帮助同类......可......同类同样也会杀死同类。在这件事上,木兰从不是最理性的人,而是最愚蠢的人——她看不清现状,活在过去那一幕幕悲剧之中。

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斯普林特你的话有时候总是自相矛盾

#花木兰对!......我总是会这样,真奇怪。我其实已经很久都没有和人相处过了,...(手比划)或许我该和你们多交流交流(摇晃身子 假转身 小声)但离开是最好的....(侧身 看斯布林特)就到这结束也挺好的....一切都没发生,都还好好的,总的来说一切都挺顺利的......而且他们也不喜欢我

木兰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竟讲了这么多。

可很多话都让都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

斯布林特听不懂木兰为何要说“一切都挺顺利的”明明事情的发展并没有那么好,“一切都没发生”又是指什么没发生呢?还有“而且他们也不喜欢我”木兰好像挺希望这样的。

她到底在庆幸什么呢?

她庆幸的好像是对其他人来说最糟糕的。

斯普林特看着背对着他的木兰,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斯普林特其实你那天并不想与我们一起合作对付克朗。可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想,又为什么要主动提出呢?

#花木兰这对我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斯普林特。我所做的事情总是和我的意愿背道而驰,但我还是希望能遵循我的意愿做事,比如——离开!请不要觉得奇怪,忘掉一切不愉快是件好事

说完,木兰向着隧道深处走去,任由黑暗把自己吞噬。

斯普林特站在原地好一会,也离开了。但木兰曾经到底还经历了什么仍然是他想知道的。

从那天之后,斯普林特半夜再也没有起身到外面查看。

从那天之后,木兰再也没有回到这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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