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纳的举动并未掀起太大的水花,之后的活动其他人还是照常进行,丝毫没被惊天多纳税影响到分毫。
和之前的种种来看,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他们再清楚不过多,多纳在科研上有多么有天赋、多么喜欢。
米开躺在水池上方的座椅上休息;李奥和拉斐尔则在玩着80、90年代的曲棍球游戏机;艾普用双手敲打着键盘盘,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很快,她就有了重大的收获。
艾普奥尼尔各位,快过来看!
拉斐尔怎么了?
#艾普奥尼尔我做了一个专栏,用来收集纽约的特刊目击事件。民众会上传照片和画面。(看拉斐尔)我收到了一些信息(看屏幕)或许可以找到克朗还有我爸爸。看这个煤气爆炸的画面......
视频只有短短几秒,但可以清晰的看见烟雾中,克朗的身影朝着右边走去。
李奥纳多是克朗
米开朗基罗(吓醒)在哪!啊!(落水)
#众人
#李奥纳多(看拉斐尔)我们今天晚上去看看吧
艾普奥尼尔干嘛不是现在?
#李奥纳多因为现在是白天,我们不能被人看到
艾普奥尼尔哦,我可以
艾普重重的合上电脑,对李奥的回答并不满意,甚至是有些生气。
自从妈妈离开之后,她就与爸爸相依为命。现在他身边全是虎视眈眈的克郎,云知道克朗会对他爸爸做什么?或许上一秒,奥尼尔先生还好好的,下一秒就一命呜呼了呢?
#众人
她并不能理解人命关天的事,而李奥却选择拖延。
她起身就想往外走,但李奥挡在了她身前。她一个普通女孩子只身前往,可不是一件好事。严重些来说就是杨入虎口。他希望艾普能好好再想想。
嗯......特别......是如果多纳知道艾普一个人去面对克朗...会炸吧?......
李奥纳多艾普,你要想清楚,这可能会很危险
#艾普奥尼尔(指李奥)你知道还有什么很危险吗?就是挡在我和(双手环胸 不高兴)我爸爸之间
李奥纳多好吧
李奥自知多说无益,自觉让开了道。
爱普见目的达到,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了。走了。
但这威胁对一个学过武术的人来说毫无危贺性可言。如果李奥非常坚决的话,她甚至都走不出去。
她该庆幸木兰并不在场,如果以她的性格来看,她是绝对不会与许爱普一个人前去的。这种事太危险了,克朗能抓他们父女一回,就能再抓第二回。更何况艾普还是一个对战斗没有任何经验的普通人。
之后,一次照常。李奥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太空英雄》时,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金属重重撞击地面“当当”作响。搞得众人不知所措。
一个用钢铁制成的乌龟形状的机器人缓缓从实验室里走出,他肤色灰黑,画着黄色心装照,带着黄色面具的脸,让他看起来像是斯普林特第五位(乌龟忍者)徒弟。但他却很矮小,身高仅仅只有多约一半多高(一半多一个矮头)。
他张开铁嘴,露出里面的小喇叭,几声“滋滋”声过后,从里面发出了多纳的声音。
万能人物金属头:带我找你们老大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所有人也都放松了下来,但也不由得有些无语。搞发明就搞发明,何必这么一惊一乍的呢?
米开朗基罗李奥纳多,找你的!
李奥纳多(走来 双手叉腰)这是个什么东西?
多纳泰罗各位,还有拉斐尔
#拉斐尔
#多纳泰罗在你们面前的就是未来的忍术!(喜悦)
虽然他们对多纳的技术是有信心的,但面前这个仅一半高的机器,还让还是让他们不太相信。这机器除了重以外,看起来毫无杀伤性。
拉斐尔(双手环胸 平静 有点不屑)我一直以为未来的忍术会长的很高
米开朗基罗哦!他好可爱呀!😍
米开对可爱的东西向来没有防备(这东西也算可爱吧)兴奋的上前弯下腰,看着面前这个长的有点呆呆可爱的机器,不由得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跟逗小狗似的。
但下一秒,他就爱不起来了。
机器像是受到威胁一般,身体里顿时弹出各种武器,又给众人来了个出奇不意。
米开朗基罗啊!(吓倒)
#多纳泰罗
#多纳泰罗哈哈(碰机器的头)他不喜欢被挠痒痒(拍机器的头)
另一边:
偌大的仓库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箱,四周昏暗。也不知艾普是怎么找到这来,她悄悄躲在箱子后,努力把自己的存在降至到最低,偷听着前方两个克朗的对话。
克朗那些是什么?是不是已经准备好的,打算进行克朗实验的突变剂
#克朗那些事明天会到进供水系统的突变剂,许多被感染的人类将会突变。这个完美测试方式可以让突变剂变得更完美
#艾普奥尼尔(小声)供水系统,糟了......
很显然,克朗把整个纽约市的人当成了用来测试突变剂的小白鼠。
作者就像是把核污水倒进全日本的供水系统一样,但这应该会挺爽的吧?他们敢把核废水倒入大海,如果真能这样,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说完,一位克朗先行离开。本来艾普也打算就此先走,该听的已经听了,她不想跟一群如同死神一般的家伙待在一起。
可她毕竟是个普通人,心理素质并没有那么强。糟就糟,这时不小心把箱子上的灭火器给弄倒了,物品撞击地面发出的声响,在寂静无声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响亮。
这不想引起别人注意都难。
没来得及走的克朗听到声音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艾普不赶忙躲到了另一个木箱后。脚步声渐渐逼近,不紧不慢,感觉不到情绪,如同死神手握镰刀,来这收割灵魂,生死已定。每一刻都是煎熬,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的跳动着,整个人如同躺在插满刀尖刀的床上。
她蜷缩在木箱后,努力想把自己隐藏的更好、更小。如果可以,好想把自己变得更小些,再小些,就像一只没有任何威胁的蚂蚁。她想动却不能动;他想动但不敢动:不动的话,脚步声已经在渐渐逼近这么做,只是在坐以待毙;动的话,又说不准会怎样。克朗可能会叫来更多的克朗把她带走,或者说单单这一个克朗就够她受的了。
她如同行走在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空中狂风乱串,身下万丈深渊;前方是看不见的危险,后方是布满尖刀的险恶。
她进退两难。
但求生的本能不断刺激着她,她并不想白白被“吃掉。”
这些天与忍者的相处,她也算耳濡目染了些皮毛。她转动着因恐惧而僵硬的头部,心中不断默念着“用忍者的方式观察”,这时候她必须得保持镇定,最终,她把目标锁定在不远处放置的钢管上。
最后她还是逃了出去。
在先朗走向一个打开的窗前,艾普拎起钢管冲上前去,重重给了他脑袋一下。虽然第一次没啥用,但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第二次一棒子就把克朗打飞出去,自己也顺着窗口逃了出去。
但如果克朗没被风声吸引的话,艾普恐怕还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