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路公复之死还未结案,当年画上的两个孩童也死了,苏无名原以为是凶手是的目标是石桥图所有的画中人,后来又被推翻。直到有一日卢凌风去了冷籍家,与冷籍一起吟诗作对,冷籍对卢凌风顿时刮目相看相见恨晚,两人畅谈古籍饮茶到了快天黑才结束。
“冷籍说钟伯期才是茶道大家,前几日还落了一只茶具,像是装茶叶用,但说他平日好素雅,而那个茶具色彩幻彩实在不像平日钟伯期会用的。”
“什么茶具?”苏无名一下子警觉起来,把上次查到的装墨疯子的琉璃壶取了来。
“这是哪里来的?怎么和冷籍给我看的茶具这么像。”卢凌风接过手里摩挲着琉璃纹问道。
“墨疯子,钟伯期难道也去买过墨疯子…”
此前役卒也打听过说钟伯期命不久矣,但也不知是何病,如果他买墨疯子也不是不可能。裴喜君正巧给他们送茶水和一些果子,让他们休息一会儿。
“昨日你们查来查去才睡了三个时辰,今夜又打算熬那么晚啊?会很容易生病的!”裴喜君倒着茶看向二人。
“墨疯子听起来就瘆人…”
“既然此案起源四子,那我们还是从四子找出破案的端口。”苏无名说完,便想着趁着明日天好,准备邀钟伯期和冷籍故地重游,再游石桥仙境。
“那我也要去,来了南州肯定要去石桥仙境看看的!”裴喜君宣誓要一道同行,还让薛环把她的画具明日也带齐。
第二天一起去的还有县令和县尉,费鸡师听说钟伯期患的是绝症,也想借此试一试自己有无法子医治。绿荫青山傍水,风景宜人空气清新。钟伯期的茶盘伫在溪边,雅士官员对面相坐,品起了茶。费鸡师用尽口舌才恳求了钟伯期的同意,让他替人把一下脉。
“你这并非绝症呀?”
“怎么可能,州里好几位郎中已为我看过,说是绝症命不久矣。”言罢,钟伯期突然捻手往头顶一摘,露出了光溜溜的脑袋。
“啊哈哈哈,名士居然是个秃子!”费鸡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是忧思过滤才引起的掉发,堂堂的名士怎么这么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