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护士们走后,她从包里拿出草莓味的棒棒糖。
网络上的东西还不够全面,她还需要去观察了解更多。
房门被推开,是靳浩南。
“嘿,你怎么又进医院了?不会是又因为那个男人吧?”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靳浩南把手里面的保温桶拿出来,里面是煲的很香的鱼汤。
“老实告诉哥,我就给你喝。”
这时候那个李主任进来了,皱着眉头看着手里面的报告单。
“覃小姐,你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你的身体反映给我们的是你现在有极好的状态。”
“好到,你参加下一届奥运会能捧个金杯回来。”
“哦,看来还是现在设备检查不出来的东西。”
阿遥把脸转向靳浩南,平静的说。
“我被人使用了病毒,活不到我的二十岁生日。”
“钱都留给你,你别去烦外公就行,他老爷子比你通透的多。你也知道多做慈善,我也不多叮嘱你,反正往后对你有好处。”
“现在给我多买点糖吧,没几天可吃的了。”
阿遥颓废的倒在床上,像只摆烂的死咸鱼。
房内的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靳浩南眼里闪过流光,悠悠的开口。
“你不觉得,对方是看不起你嘛。”
“因为觉得你菜,所以才直接跨阶段虐杀你。”
阿遥把头扭过来,“开什么玩笑,居然有人会……”
“居然敢看不起我!”
“把鱼汤给我端过来,我不玩死那群小兔崽子前绝对不死。”
按照世界的流转,主要脱不开这几个主要人物。段博文就不说了,就是一个凑数用的。我自己老实在博物馆上班也不会遇见什么。倒是靳浩南这厮,原先觉得他老实不少,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董一哪里绝对是出现了问题,具体在那现在也只有个模糊的概念。
这样想来,她把电脑从被子里掏出来,直接用强硬手段破开数据壁垒。果然见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阿遥压低鸭舌帽,一个手刀下去劈晕了女人。
摸出她身上的房卡,阿遥扛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又是捶晕了两个被叫过来的男人。那衣着之辣眼,让阿遥不得不把床单扯下来盖他们俩身上。
白垚垚感到寒冷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惊恐地说:“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初醒的她感觉到四肢的僵硬,还有自己胸前被绑的如此羞耻。
注意到她的眼光,阿遥无奈的摆摆手。
“这不赖我,我绳子不够长横穿还行,环绕就真不行了。”
“你的问题问完了,到我了。”
“你说说看,你的哥哥到底想做什么?”
阿遥取下口罩,慢慢的舔着自己的棒棒糖。她觉得这人会跟她讲很久。
白垚垚触电一般闭上眼睛。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人灭口。”
“我表哥这两年老不让我这么做。”
阿遥讲到这里,自认为友好的一笑,牙齿白森森的,让对面三人心里直发麻。
白垚垚禁不住吓,几下全说了。“我哥不过想让董一交出我们的东西。当年他们父母偷了我们的核心机密,然后就遗失了。我们怀疑藏在董一手里面。又不能直接下手打草惊蛇。”
“还非要我用美人计。”
“对着那么个木头谁有兴致。空长着一张美人脸,我赤条条一个大美人倒在他怀里还就知道脸红,怕不是个银样镴枪头。”
阿遥用手里面的钢棒敲了敲地面,不满地打断了她。“我有。”
“所以停下你对我的人的抱怨,不然我觉得你哥也能和我讲清楚。”
白垚垚停下话来,有些胆怯的看着阿遥。她也是女人对女人的心思最能摸透,现在她这种行为就是在作死,尤其是那个疯子已经开始摸出一根根泛着冷光的银针。
她咽下口水,开始撇清关系。
“是我哥非要我去里面接触他的,我去当里面的临时医生。”
“然后刻意接近他,然后趁一天喝酒把他给药倒了放在床上。刚好我喜欢的另一个军官来了,我就去了隔壁房间等天快来才把回去把他衣服脱了。”
“然后不小心怀了某个的孩子,我怕我哥生气就说是董一的。”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讽刺了董一,还犹记得当时董一说要去找钱。
那种能迅速找到钱的方法,除了赌博就结婚最快了。
她悄悄的端详起对面的人,极为乖巧可爱的模样,不说话的时候像个瓷娃娃。
该不会董一就是要骗她钱吧!
阿遥摸摸下巴,思索了片刻。
“你哥是干嘛的,老实点交代。”
你不知道我哥干嘛的你就敢惹我?合着不知者无畏是吧。
白垚垚组织着语言,“我哥就是做做我们国里面小团体组织和宣讲活动,喜欢募集大家来做好事。”
一个冰冷的眼神丢过来。
“简单来说就是玩黑道。”
“好吧,你还挺老实的。我走啦。”
出门往右转,阿遥拿着酒店里面的公共电话打起了举报电话。
“警察同志吗?我是霓虹路250号君临豪座酒店的服务员,我举报有人聚众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