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琰看着面前的人就知道自己裁了。心甘情愿。是他见过最特别的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被他牵动。
萧景琰伸手想拿一块荷花酥,他也常常什么味。
我那里肯,他伸手,我就上去咬。全是我的,你吃什么吃。跟我抢什么抢。
我正好咬住了他手,疼的萧景琰缩回去手。靠这人是狗吗!那么护食。
萧景琰说“那么护食你是狗吗!”我这那里听的了,我觉得自己咬的轻了。
我说“怎么求人就这态度,让我做幕僚就这态度吗!”
萧景琰知道自己文化水准争不过他说“这何关态度一说,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我手上都出血了你都不心疼的吗!”
对,我们萧世子改了战术,这是有多委屈啊!真是小可怜虫。可怜死了。怎么那么可怜。我这人最见不得这些。
我别过头不理此人,这人太不要脸了。怎么就和我对上了,冤家,天生的冤家。
萧景琰将这看在眼里,知道他是故意不看他,他便便不如他愿。
萧景琰喊的更大声了,说“疼,好疼啊!都出血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就一眼还被人发现了。我回过头,但随后一想,这娇羞的样子不是让人笑我吗!真男人不怕这些。
我转过头,冷朝热讽了一句“细狗,娘娘腔。”
萧景琰并未听过这些,但是看这态度也不是什么好意思。细狗,是什么,娘娘腔又是什么东西。是戏剧的一种吗!
萧景琰说“你怎么尽说些我不懂的。这话什么意思。”
我认真的说“这个是外国语言,细狗表示心疼,娘娘腔表示伤的好重。”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一通。还一本正经。
但显然萧景琰不信。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绝不是什么好话。
萧景琰说“阿弦你看我像傻子吗!”像怎么不像。
我尴尬笑了笑。果然不好忽悠了。变聪明了。不好办了。
不好办了怎么办。
萧景琰说“怎么我猜对了,敢骂我的你是第二个。”
什么第二个。我居然不是第一个。
我问“第二个,谁是第一个。”
萧景琰说“想不到你那么想和我一起见父亲。”什么东西。我好一会没反应过来。行啊!好生不要脸还真是没脸没皮了。
我反应过来骂他“不知羞耻,有辱斯文。”
萧景琰惯喜欢他这炸毛的样子。他什么样子萧景琰都喜欢。反正他才那么帅,不信他不动手。那怕他是和尚,我也要搞到手。
余成看着两个人这互动,总感觉怪怪的。主子好像特别怪。但又说不出那一点。
面对萧景琰的功势,我的沉稳不动反而成了不寻常。我深知自己的定位。我不了解他。我虽然是个穿越者,可我也是大周封建统治下的子民。
我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查清父母的死因。我和兄长余生安全便可。
正因为我与别人不同,所以我特别,这份特别是什么是我身为女子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