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官大,脾气不好。我可不能得罪,这纯纯的刺头。我不和他一般见识。我虽也不怕,我有父亲留下的十万暗卫。
我得快些走,明天还要上傅伯伯的课呢!萧景琰看着人远去的背影。
一会余成走来说“二爷马备好了。”
萧景琰说“余成派人查查那个柳清弦。”
什么查柳清弦,这有什么好查的,柳公子挺好一人啊!但主子要求的,自己怎么能拒绝。
次日,我拿了一坛酒,和从玉庭轩带的饭菜,策马来到兰因寺,我抄近路从后门而入,直奔后山。穿过竹林,刚推门,一道掌法而来,好家伙又来,我头一歪,将东西放下。
傅恒又伸出一掌,我以臂相挡。我一扫堂腿,差点让傅恒摔了,可还是傅伯伯历害,才过了百余招,我便败了。
额头上冒着汗珠。我瘫在地上。傅伯伯说“起来,躺在地上算什么。”
我爬起来拿起地上的东西说“先生,我带了您最爱的梨花白(酒名)和叫花鸡,红烧肉,玉米排骨。还有好多呢!”
傅恒一听说“算你这丫头没白疼。”
谢无言接过说“我拿进去吧。”
傅恒说“昨天怎么没来。”
一说这个,我叹了一口气说“昨天我碰见了萧二公子。”
傅恒说“萧名承的二儿子,你见了你觉人怎么样。”
我一听来劲了说“切冤家呗,但是不像京城人说的那样,是个人精。警提人可以。人也挺好的。那人可比九年前稳重了。”
傅恒说“你对他评价挺高。不多见,看来人是有本事的。”
我才不认同说“那人,比不得我兄长。我觉得兄长可比那人好的多。那人疑心还挺重的。看谁都是坏人。”
傅恒看着孩子气的丫头说“长大了,都是大姑娘了,咱们挽挽又长大了。咱们挽儿又漂亮又好看,又有文化。又是皇亲国戚。身份是真尊贵。也不知哪家公子会娶了我们家挽挽。”
我才多大就催婚了,我才十七周岁。再说了雪儿姐姐都不急。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我问“先生你说什么人配的上我这个公主。”
傅恒说“最少也得是柳清弦这样的人。丁康与我说过此人,此人乃文人新秀,乃在文人中颇有作为,年轻有为。听人说柳公子模样清秀。乃才子。其人家中两袖清风。乃你良配。”
什么我听差了,柳清弦,我自己嫁自己,合适吗!先生眼光是真的好。一挑就是文人中前程最好的。
我回道“先生莫说了,我不配,我配不上啊!人家外号什么谪仙。肯定看不上我这俗人。”
我是怕,万一先生真的那么想,这不太尴尬了些。
傅恒说“俗人,我家挽儿可不俗。你若有喜欢的人可要与先生说。”
我点点头,问“丁康兄呢!”
傅恒说“锦衣卫有急事走了。”
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里,舒适不用装模作样。实在是放空心灵之地。
我进书房看见兄长的文章说“兄长就是兄长比我强,这文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