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不高兴了,我家兄长凭什么去挑水。
“凭什么让兄长去,圣上都说了,让你祈福。可又没让你去挑水。”我愤闷的说。
傅恒说“我让他去的。”
我一听,很是不解,他怎么可以使唤兄长。傅恒自顾自,推开房门说“他一个男子汉,总不能困在这一辈子,有的是机会出去。基本功差的要死。怎么保护自己。”
谢无言对先生说“傅先生教我,我无悔。”
傅恒对谢无言说“你是好孩子有志向,囚禁于兰因寺并不是你归宿,而是你韬光养晦厚积薄发的机遇。他们看不见你,你便可以伺机而动。”
太有那悲情男二的纷围了。
不得不说小院比我家还冷清,一个人也没有,就我们三人。
书屋里,我席地而坐,就着书案。听着傅伯伯教课。说真的傅伯伯学识真渊博。和父亲一样。真的是个人才。
我这人活了二世,这些内容,对了自己来说像考四级一样。但对了古人来说已是深奥,会涩难懂。
看着兄长为难的样子,其实兄长是极为聪明的兄长十岁就中了秀才。若不是变故如今可能就会去考举人了。前途无限。
那萧家二郎还不知道有没有考上秀才呢。我家兄长那么好却没他那么好命。如是感叹,傅恒看了一眼。
看着我开口说“轻舟你来作答。以雪为诗”
什么,我。讲哪了,早知道就不走丝了。我偷偷用脚踢了兄长一下,兄长偷偷将书斜了过来,好家伙站身来。我就看不清了。我近视眼。还不如不看呢!
我大言不惭的对傅伯伯说“雪啊!白毛纷纷下,地上白慕纱。家做团年饭,把酒共欢颜”
傅恒说“谁教你作诗的。”
我摇一摇头说“没人教我,爹爹只教我识了字,这是自己做的。”
傅恒说“顾子卿的女儿自然不是脓包。”话说,我一个活了二世的人,诗都不会作,白活了。唐诗宋词,论语,四书,五经……倒背入流,要不是我是女子,高低参加个科举考个功名光誉一下我顾家门媚。
傅恒其实真心觉得这俩孩子是天人之姿,头脑,悟性都挺好。
无言为人沉稳,为人隐忍,坚持肯吃苦受累,悟性还好。学习刻苦。傅恒很是很意。
舟舟和谁也不一样,不像她父亲沉稳,又不像她母亲端庄,沉稳端庄装不过一天。总是三心二意,但脑子瓜聪明,一点就通,就是不听,但你一问,他却能答出来。
乃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可惜是个女娃娃。
傅恒感叹道“你怎生的个女儿身可惜了,若是个男儿定不输你师兄。”
我这反驳出来“先生此话不当讲,女儿身又怎样。我并不觉得可惜了,自古以来女英雄不占少数。尹将军便不就是女子。商朝不也出过女将军。所以我并不以为我比男子差。”
傅恒自觉得慌唐说“意想天开了些。顾子卿怎么生了个如此天真可爱的小女儿。”
我看着傅恒说“你不信,是因为你没见,我不一样,我是要立志当英雄的。我肯定会当上英雄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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