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自己可以忍,可他们骂我兄长,我忍不了。他们是什么人,也配来论我家的事。
我拉着兄长的手反驳道“我兄长还论不到你们评头论足。什么反贼,我自知道没有兄长就没有我。你们莫要再说我家兄长。”
洛莲英似没想到,小郡主会如此护着这小崽子。还一囗一个兄长 的叫着。那人也配。
我实话说了“一口一个余孽,你们自己就干净了。还是说你们见风使舵,见我爹爹娘亲战死沙场,就敢看不起我们顾王府。”
纪磊和洛莲英连忙否认“自然不敢。小郡主想多了。”
我轻笑一声“好一个不敢,你们有何不敢。你们敢的很。这不大臣遗孤都敢动手,我乃宫中贵族,那怕落魄了,也是顾家嫡女身份尊贵。”
一口一个不敢,不敢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自己弄的吗!还是认为我胆小怕事,不敢对你们怎么样。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可罪名一个不少。我们就活该当替罪羊吗!
我不在低着头,挡在兄长面前,凝视着对方,仰起高贵的头庐。
洛莲英好说也是太后,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也会应对这些难缠的小祖宗。
洛莲英一脸讪笑一口一个小郡主。“啊呦!小郡主生什么死啊!我等低溅的人,不值得小郡主发火。郡主说的什么话,郡主乃皇亲国戚。怎么能不高贵。”
我看向洛莲英,其实心中想,不愧是大内总管,这囗才怪不得能是太后皇上身边的红人。
可惜这我见多了,不吃你这套。我不接这话。自说自的。
我看向他们说“也不知你们那来的消息,认定了我于兄长是谢氏余孽,谁说的。你们亲眼看见了。兄长虽不是爹爹娘亲亲生,可自幼在琰城长大,与我亲如兄妹。今生连琰城都不曾出过,又怎么成了余孽。你们说啊!兄长又不曾入谢氏族谱。就只因为兄长姓谢,就将这滔天大罪让兄长背下。”
我越说越气,冤死了。
兄长见我生气出言“挽挽我没事的。”
我一听,心里一酸,然后又咳了起来,我捂住嘴。一阵咳,只觉得手心一湿。我伸出手来,一看血,居然咳出血来。
我觉得是被气出来的。兄长也太气人了,受了委屈凭什么不说。
洛莲英见状,连连抚着小郡主。小郡主看样子病的不轻。
洛莲英冲人喊“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请医师。”
我指着兄长,洛莲英知晓,若不安顿好谢无言,小郡主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洛莲英说“纪磊将人关入大牢,请医师来。郡主可安心。郡主身体娇贵,杂家这带郡主去看大夫。”
洛莲英将我带进马车,我见这马车,真是富丽堂煌。比爹爹娘亲出行还大的排厂。
我进去,不敢坐下去,我轻轻入座。可是我却感到很疼,牵扯到伤口。
洛莲英很识务的放了两三层软垫。这心够细啊!做事也周全,难怪能做到这个位置,没个本事还真坐不到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