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斫看到肖世子和何昭君在一边聊天,肖世子有意向何家提亲,可何昭君念及与楼家的婚约,还在犹豫,可楼家二公子后来突然出现与何昭君聊崩了,这让何昭君坚定了与楼家退亲的事情
何昭君“你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谢弦斫在他们的谈话中捕捉到了一些关键点,便没有理何昭君对她说的话
如果蜀地有二心,这还得从长计议
她还在想着,旁边的程少商听到了程家三娘子落水的消息,就和谢弦斫说了一句便就跑走了
谢弦斫想明白的时候,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跑到河边,看到凌不疑几个人拿这个绊马绳风扑尘尘的走着
谢弦斫“堂兄,出什么事了?”
凌不疑“阿飞,你说”
梁邱飞“王家女娘联合楼家女娘将程家三娘子推进了水中,程家四娘子赶到后给她们两个打了一顿”
谢弦斫“打了一顿?确实大快人心”
梁邱飞“那是,我们少主公都看呆了”
凌不疑微微偏头斜眼看他
凌不疑“无中生有,回去领十军棍”
谢弦斫没忍住笑了出来
堂内
“凌将军到,祈安郡主到”
凌不疑和谢弦斫走了进去,谢弦斫走了进去,却不知道为何要来这里,她仔细一看堂内,程少商的脸像个小花猫
谢弦斫走到梁邱飞旁边
谢弦斫“下手真重啊”
梁邱飞“确实”
凌不疑将绊马绳往那边一扔
凌不疑“老王妃若想学人查案,那便需要证据,这绊马绳便是证据”
城阳侯夫人道:“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把一堆破绳子给捡回来了”
凌不疑“这是绊马绳”
凌不疑“老王妃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此举甚蠢”
谢弦斫“确实啊确实”
谢弦斫一脸认真的捧哏
凌不疑“老王妃若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理”
谢弦斫“是啊老王妃,你可要好好审,可要看清楚了,别被什么脏东西蒙蔽了双眼”
此话一出,王姈,楼璃以及裕昌郡主都看向了谢弦斫
城阳侯夫人:“祈安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谢弦斫“敢问城阳侯夫人,我哪句话对老王妃不敬了”
汝阳老王妃:“祈安,你还是好好待在宫中吧,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半分的关系”
城阳侯夫人:“是啊,祈安,文修君来了你担待的起吗”
凌不疑“老王妃,阿斫和我,都不是你该管的人”
凌不疑说罢就走了,谢弦斫倒是看着他们畏惧权势的样子有些生气,索性不顾身份,道
谢弦斫“文修君又如何,哪怕王家女娘今日回去真的将这桩事一字不落的告诉文修君了,那难道文修君就真的会连夜跑去永乐宫找我,与我争执吗?”
谢弦斫“王家女娘背后有车骑将军和文修君,你们便畏惧权势不敢定王家女娘和楼家女娘的罪吗?你是欺程家四娘子背后无人吗?”
谢弦斫“程夫人,如果你护不住少商,本郡主可以向圣上请示,将少商接去皇宫,我来为她撑腰”
此言一出,堂内无人再多说一个字
谢弦斫生性散漫,这还是第一次动怒,虽说有些太嚣张了,可站在程少商立场来看事情的人都觉得很爽
不说别人,反正萧元漪面子上是挂不住了
萧元漪“郡主……这怕是不妥”
谢弦斫“呵,你既知道不妥,便就好好待少商”
萧元漪“是,谢郡主教诲”
萧元漪叹了口气,沉着脸看了眼程少商,后者却有些委屈又有些感动的道
程少商“谢郡主仗义执言,为嫋嫋撑腰”
谢弦斫“少商不必感谢”
谢弦斫“祈安说这些话呢,只是想让老王妃公正无私,好好审案,那祈安就先告退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