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子身边的军师,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其实他是他们家族派过来监视皇族的,但实际上他也想帮助皇族……嘘,这可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在外面的地方待久了,我也都快忘了我也是有特殊能力的。”清洁完毕正坐在四王子书房里啃饼干的水立仔细思索着刚才的情况,“不过,长出翅膀什么的顶多也就是物种觉醒,我的实际能力并不是变龙哦。”
“嗯?难道还有别的吗?”
“呃……简单来说,我好像能看见血条。”
“啥?!”
“是真的,虽然我没打过多少游戏,不过……基本上的我都能看得明白。”她说着试图把她看见的都解释出来,“之前我眼睛非常痒,随后——照你们的说法是发着红光,我能看见面前貌似有状态条什么的?血值、能量值、状态:惊讶……之类的什么?”
“那,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吗?”五王子此刻迫切地想要了解女儿的更多能力。
“好像就,没有了,只有这些,更多的就没有了。除非有哪个人有把万物都看成RPG游戏化的能力……不过我显然是没有。”
而且她也没打算去练这种能力,万一把什么不敢知道的小秘密探测出来了那还得了。
不过……稍微能看见更多一点,最起码把自己的那个基因上的父亲找到也好啊。
“不要试图去窥探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五王子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真是特么的够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混蛋究竟是谁?您不是希望我毁掉他吗?光是把那个家伙强x你的事情说出来就足够毁掉他了吧!而且您也不说是谁,也没有办法制定打倒他的计划!难道您觉得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吗?!”
“才不是不重要的事!只不过是……”五王子欲言又止地指了指旁边的史书。
是……啊,所谓的“皇族”也不过是他们想要的工具,只要能繁衍出后代,究竟是怎么来的根本就不重要。
她和他的年龄差,究竟相差多少岁呢?
“因为我需要你毁掉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更多的混蛋,而且仅仅只是弄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哈?真是这样吗?”水立一手叉腰一条腿踩在茶几上,“你要是到了关键时刻说什么已经不恨了所以想要让我停下来什么的,我就当场连你一块儿揍哦!”
“谁……哪个傻哔会那样干啊?!”
“哎呦,那可真不少嘞,就我见识过的可就一大堆呢。”水立当场开始细数起了那些家伙的罪行,“什么杀一家的、灭全族的、杀对象的,什么断头、断手、断脚、断脊柱,区区的强x与奴役貌似也不算什么了。”
“‘区区’……”
糟糕!
军师看见了他阴沉的脸,就明白她的激将法已经成功了。
五王子把水立撞倒在沙发上,并且用身体的阴影笼罩着她,他讨厌她故意把自己的痛苦说得好像跟个什么似的样子。
“你以为这一切不过如此是吗?那不过是因为送你去学习的地方比这里要好得多,你怎么敢……把所有的痛苦全部都无视,并且冠以‘有人更惨’而加以唾弃呢?痛苦不在你身上你当然说什么都可以,你或许比我更痛苦但与我何干?我只想要你行驶你的力量,替我铲除一切,这就够了。”
“哦呵呵呵呵……”水立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这样就对了!不要放弃憎恨,不要忘记痛苦!我会为您了结一切的!然后……再好好地想想我们之后该怎么办吧……吾之长……”
所有的激动在想清楚之后再做判断吧,结束了之后,你希望怎么样呢?
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看起来格外偏执的她,实际上头脑非常地理智,是因为在外面的地方学习了被称为律法的东西吗?
不,外面的律法是绝对不可能会允许杀人的吧。
今天也是军师感叹她的可怕的一天。
“然后……咱们就离开吧。”
“好……”
“我想……平静地生活。”
“好……就算不带上我也可以。”
“……我……”
“嗯?您不会觉得那个时候我还能和您一块儿走吧?”
“……”
“我给了您想要的,那么相对的,您也要还给我自由……当然啦,那个时候我应该在被那群傻哔追杀吧,要不然就是被嗝——”
她说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是……啊,自由……”
“可是我……可是我……”水立抹了一把脸,脸上好像有什么很痒的东西,“如果您不想再带上我,我也理解,那我就去引开那些家伙,您能幸福就好。我本来就是……希望您能幸福才诞生的。”
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就像她自己说的,附加于他手中的武器。
“你俩……要是搞什么亲生乱伦什么的,就算他们不阻止,我也会亲手敲醒你们的!”军师毫不犹豫地在这逐渐尴尬的气氛中打断了他们。
水立没忍住笑了出来:“噗……”
“哪、哪有这样的事啊!你别乱说!”
“毕竟所谓‘皇室’,本来就挺乱的。”
关在华丽囚笼里的知更鸟,偶尔和金丝雀干点儿什么事儿是一点儿也不意外的。
不过……这也不过是多放了一只蝙蝠进去罢了。
她们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大概……这么大够吗?”
某天在“天堂满员,地狱挤挤”时候的军师看着燃起了紫色火焰的地狱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不喜欢吗?我还可以换成绿的哟。”
“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