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泠看着这天逐渐暗下了,早秋的天气真是喜怒无常,像初怀少女的朦胧的心事一样蔓延着不可着调的气氛,温度是一天一天的在渐渐降温,抬起脚抱着乖巧的季望就回了他的房间。
没过一会,就有人来通报,要吃饭了。林泠看着季望一眼,便出口淡淡道,在外面侯着。
林泠弯下腰,轻轻地抱起季望,准备出去,一只脚刚刚莫过门槛怀里的季望就闹腾的要下来。
林泠不明所以,看着在怀里就算是在闹腾季望,也只是肉乎乎的两只茭白的胳膊在空气里挥舞了两下,大大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望去,林泠不由得被他盛满的自己吸引住,不由得心中雀跃,转而改变了脚步的方向,转而去了季望的床边,轻轻的放下季望,眯着眼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季望双脚着地,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跳下床站在林泠的身边,举起自己小小的胳膊,为林泠也整理整理起衣服,完事后牵着林泠的手,抬脚向外走去,不去看林泠。
这里林泠恍然初醒,季望这是心疼自己的胳膊,他知道自己抱了一下午了,嘴角挂起360度的笑容,回握住季望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角处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看着季望停下了的脚步,笑出了声。
林泠摸了摸他一抹墨绿的柔顺的发丝,用他可以听见又刚刚好的声音说,泠哥哥还是可以抱着你的,就算再来三四个你,泠哥哥也抱的动,不累,宠溺的朝着自己崽子放出一个笑死人不偿命的甜蜜蜜微笑。
季望挂着一耳朵一听,红红的耳朵,眼里泛着愉快冲着自己的泠哥哥笑笑。
不说话,就拉着林泠的手去吃饭。
到了吃饭的地方,林泠扫视了一眼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到,也没说什么牵着季望就坐下就好像其他人都是好看的精美的物件一样,他的眼里。
其他人都规规矩矩的端坐着,看着真是费眼。
不管其他人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他们的眼神也没有恶意。
只有羡慕。
说起来季老爷和林老爷还是是挚友。
季老爷家里很简单,这里的人也是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一片和谐相处,很舒服,这不是单单只是在说季府,在这个天子脚下,这样的相处模式,每家都不一样,又一样。总而言之就是很和谐,很平衡,百姓都是齐家乐业的。
这都源自于皇帝在不久前,莫名的生了一场罕见的疾病,这病来势汹汹的,太医院的大夫在皇上的寝宫足足待上有一个多月,这病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在民间广招奇能异师者,招的没有百来人,也有三四百来人,偏偏就是很奇诡,没有一个人能查出着病因,没有查出病因也就意味着这病救不了,没有对并有一个好的了解,就不能对症下药,就在朝中臣子商量要立谁为新皇也有七日有余,就在一切准备就绪时,什么都准备好了,太子就差一步就一屁股坐在那把象征着皇权的椅子,手即将要搭上时,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急急忙忙的来报,皇上醒来了。
奇诡的就在这里,御医诊断了一个月有足,额头的汗不停的冒,也还是没有找到病因医治好皇帝,有愧于这么多年的知识,上对不起老师,下对不起皇帝,不想活了。
众人移步皇帝寝宫,诊断的是身体无恙,就在大家都放下心绪,大夫像是有商讨过一样,齐刷刷的跪在皇帝面前,痛苦流涕,哭的那是一个不忍直视。
皇帝促其眉头,抬着疲惫的眼神看去,摆了摆手,清了清嗓子,颇有威严不减的开口,快请起,这件事反而是因祸得福了,负负得正。
大家都一脸的茫然,皇上也不管他们,就下令让他们都回家了,自己需要好好的消化这一段时间给自己带来的礼物。
在皇上醒来的第二天,皇上起了个早,慢慢悠悠的去上早朝,在这一次的早朝上皇帝的思想改变了,提出来好的新政策,激动的下面的老臣,有当场昏倒的,有长头发的,有点奇怪,简而言之,就是,他的这场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一次的改革被人称为"反内卷"。
说起这个病,听传闻,是皇帝穿越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见识了新的东西,又学到了很多东西,就回来了,还听说,皇上在那个世界还被人称为总裁,听皇上自己解释是和皇上一个意思,皇上轻飘飘的说完就敛下眼神,可是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里就有了别的含义,从那天以后,大家都开始学习,只要是学不死就往死里学习,因为大家心里都不想让自己的皇帝被自己不认识的一群人抢走,从此,大家对皇帝有了占有欲,还不小。这是我们的,谁要是敢抢走,就咬死谁,只要是外来的大家都是一直对外,毕竟,皇帝只是我们自己的,还有的就是,皇帝他不属于他自己,他是大家的。
快,坐下吃饭,还在出神想什么。季老爷摸了摸自己略微有些下去的小肚子,发愁,饿的小声叫,急忙喊叫他们两吃饭,想饿死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