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婪先反应过来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一边放好衣服。
阮软脱光了之后坐到浴盆里,水温刚刚好。
闫婪在泡澡时眼神瞟来瞟去的,但视线最后都会在阮软身上停留几秒。看着阮软那洁白的皮肤和带着点肌肉的身材,让闫婪有些害羞的脸红了。
阮软倒无所谓,又不是没和别人一起泡过澡,但是就拿他面前这位说,这么完美的身材他目前为止还没见过第二个,肌肉都练的如此完美还都恰好长在了它们该长的位置。“你平时健身吗?”身材那么好。
闫婪:“偶尔晨跑。”看了眼阮软,“你也该练一下了。”
阮软:“我练了也是白练,就不浪费时间了。”
闫婪:“你这么不自信?”
阮软:“不关自信的事儿,是身体给不了我信心,我连拿十斤东西都费劲。”
闫婪没再说话。他们俩就这么安静的泡完了澡。
泡完澡的阮软坐在床上,看着班群里老师布置明天的任务,一部分学生去学校送资源,顺便带带娃,另一部分就是干活的,给一些穷的小朋友家里添置家具,把漏了的房子装修一下。
很不幸,阮软是干活的那部分,但是他倒觉得这个挺好,不用走来走去,也不用看孩子。
“咚咚。”敲门声传来。
阮软看了眼天气预报,这几天风和日丽,温度最高有30℃,闫婪要是再说害怕打雷啊下雨啊他就把他轰出去。“进。”
熟悉的闫婪的抱着枕头,熟练的进门关门,再熟练的爬上阮软的床。“这几天抱着你睡习惯了,怕今晚没有你会睡不着。”
阮软:“晚安。”我信你个头,现在借口都这么随意了?骗清纯小姑娘呢?
闫婪:“晚安。”
第二天早上八点
“大哥哥,你们起了吗?我做好早饭了。”月月敲了下门,等了几分钟没有回应,又敲了两下,“那我给你放锅里了,起来记得吃。”
阮软似乎被叫醒了些,他皱了皱眉,动了动,换了个平躺的姿势。
闫婪:“再睡会儿。”说着把腿搭到阮软身上。
阮软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有东西,就用手推了下去,但是那东西不知好歹又搭了上来,这一来二去阮软就烦了。他睁开眼睛,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腿,拍了拍,“起床。”
被拍的人不为所动,“不急。”闫婪把放在阮软腰上的手收紧了些。
阮软:“那你睡,我先起了。”他把自己身上的一手一腿从身上扔了下去。
闫婪摸了摸旁边,发现没人,就爬了起来。
吃完早饭后的两人按照老师说的去找活干。
院子里,有一个十岁的小娃娃正在哼哧哼哧的挖着坑。
“月月,你在干什么呀?”阮软走过去,在月月旁边蹲下。
月月抬头道:“我在给小树施肥。”
阮软:“那你先忙,哥哥们要去干活了,拜拜。”
月月挥了挥手:“拜拜。”再一想,起身对出了门的两人挥着小铲子说:“记得回来吃午饭啊!”
阮软比了个ok的手势。“咱们的任务是啥?”
闫婪看了眼手机:“给一家人修房顶。”
阮软:“小问题,带路。”他退后了一步,跟在闫婪后面。
一路上,阮软见到了许多熟悉的景象,好像他以前就在这住过,前的小房子他看都没看就能说出院子里有什么,那里现在有没有人。
闫婪:“你来过?”
阮软:“没有,但觉得很熟悉,它就在我脑子里。”
他们继续走着,在一家破烂的小屋前停了下来。
“欢欢,这个要不要?”院子里,一个女生指着地里的萝卜问道。
莫意欢探头看了过去,“有点小,再让它长长吧。”
“嗨,麻烦开一下门。”阮软站在门前,对着莫意欢挥了挥手。
莫意欢放好萝卜后,起身过去,“你们是来修屋顶的吧。”
阮软:“是啊,那你们是……”
“我们是来做饭的!嗨!”那个女生手里拿着萝卜冲那两位帅哥晃了晃。
阮软挥手回应。
莫意欢带着他们进去。“这里是一个老奶奶的家,我们来照顾她几天,修屋顶的材料在那边。”她指向屋檐下的一个水缸旁,那里堆了一小山木板,锤子钉子这些工具都很齐全。
莫意欢:“你们打算留下来吃午饭吗?我去问问奶奶。”
阮软:“好意心领了,但是家里那位还等着我俩回去,就不打算了。”
莫意欢:“好吧,你们等会儿小心点,那架梯子有些不稳。”家里那位?……你在想什么啊,“那位”指的肯定是他们借宿的主人啊。
阮软:“嗯。”
“欢欢?欢欢,你不是说让它再长长吗,怎么现在就拔了呢……”
莫意欢看着自己手上的萝卜,回了神,“这,这……我刚才走神了。”
“没事没事,刚好拔了这个就够了,我们洗萝卜去吧。”
莫意欢:“好。”
闫婪和阮软架好了梯子,材料也搬了过来。
阮软站在梯子旁,手都扶好了:“你上,我怕旧伤复发。”
闫婪:“行。”带好手套后拿着工具爬了上去。
阮软看着他上去后,递了块木板。
闫婪看着那离自己一米远的木板,说了句:“扔过来。”
阮软向前走了几步,转了个身和屋顶上的那位对视着,他有手抡起往上一抛,木板跳了起来,被闫婪接住。
“诶呀呀!诶呀!”
这一声把两人都吓着了,阮软吓了一激灵,闫婪手里的木板差点给他增加了工作量,还好再次接住了。
屋子里走出来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她刚看到抛木板的全过程,才叫了那么几声。“小伙子啊,你们这么抛,我真怕这屋顶就在我眼前没咯!”
阮软:“奶奶您放心,我们是专业修理屋顶师,不会有差错。”
老奶奶显然不信,她看着阮软,问:“修屋顶几年啦?”
阮软:“今天第一次营业。”
老奶奶:“嘿哟,小伙子挺自信,但是也别太自信。”
阮软:“我的实力允许我这么自信啊,奶奶您就瞧好吧。”
老奶奶看着面前站在这的这位,打心底里有些鄙夷,上面那位动手的都没发话,这小伙挺能说。她指着屋顶上右边那补过的痕迹。“瞧见了吗?”
阮软看过去,“谁补的啊,手法这么差,这随便钉几下那里算补。”
老奶奶转身回屋,“前年那帮兔崽子干的,漏水两年了,还蹭了我一顿饭。”他应该是有点本事的。
阮软:老太太,信我没错。
上面那正在等木板的那位开口了,“聊完了?”
阮软马上去拿木板,往上一扔,“抱歉哈。”
闫婪打着钉子,“你现在记起来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