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个名:秦肖雨改阮软
莫意欢挥手笑笑:“好巧啊,在这碰到你们。”
阮软挥手:“嗨~”
闫婪看了莫意欢一眼,转过头继续撸猫。
1007:哥,哥,别使那么大劲儿啊!猫疼啊!
莫意欢:“我朋友还在里面等我,那我就先走啦,拜拜。”
阮软点头,冲她挥了挥手。
在门口的一个女生看到了全过程,她等莫意欢过来时,贴了上去,小声说道:“那就是你说的帅哥啊,看着好绅士,要不我帮帮你?”
莫意欢的脸有些红,“别乱说,他现在是我同学,打个招呼很正常。”况且他还帮过我。
“哦哟~嗯,正常正常。”
老板端着两盘子:“来来来,你们点的串!”
阮软看着面前的烤串,动起了手。“哇,香啊。”他吃的是挺香,但是看到前面一张带着些怨恨的脸……“你不吃吗?”他刚才咬了一口鸡腿,现在说话声有些模糊。
闫婪随便拿了一串香肠,“你和新来的很熟吗?”还是没忍住问了。
阮软:“不咋熟,我帮过她,就是第一次和你见面的那天……就是这样。”
闫婪点头,那为什么要帮她挡酒呢?我艹,我在想什么?!我和他认识才多久,就关心上人家情感问题了?
阮软拿起桌上的果汁,吨吨吨喝了半瓶,“嗝——”舒服~
……
闫婪看着靠在椅背上的人,“饱了吗?”
阮软一脸幸福的点点头,“我好像吃撑了,打算散步回去。”
闫婪:“你要不要歇会儿再走?”
阮软慢慢起身:“不用不用,现在就可以走,走……”走个屁,起都起不来。他试着借椅子的力起来,手搭在椅子上,刚一用力就放弃了,“……还是歇会儿吧。”扯到胃了,有些痛。
闫婪:“嗯。”
阮软:还是不能太贪呐,烤串害我太深。
“来啊!你们有种就来干老子!”
“小伙子,别冲动,有啥事儿不能商量啊,非要动手。”
“跟你没关系,你们要不打就是我孙子!”
阮软听着这动静,这声音……不是那个小混混吗?这是摊上事了?“我后面是不是有“瓜”?”
闫婪抬头看了眼,那里围着一群人,人群里还有些东西在上方飞。“好像是在干架。”
阮软不爱凑热闹,起身说:“嗯,我歇好了,走吧。”
闫婪:“好。”
这脚还在半空没放下就被叫住了。
“阮软!”
阮软放下脚,转过身,看见一黄毛冲他跑过来,他嘴里还在喊:
“就是他!是他抢的!你们找他!”他后面的一些人跟着跑了过来。
阮软还在想着自己惹了啥事,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自己前面站着一个人,闫婪啥时候过来的?
黄毛到闫婪面前五米处急刹车停下,后面的人撞了上去。
“你干啥!突然停下干嘛?!”
黄毛也不知道,看到闫婪的那一刻,身体不听使唤突然不动了。
阮软拍了拍闫婪的肩膀,笑道:“没事儿,等要打的时候你再挡我前面。”他走到黄毛面前,“咋滴?”
黄毛:“昨天晚上八点,学校对面左边五百米,网吧,boss。”
阮软:“。。你直说就是。”
黄毛:“还记不记得你抢过一次新地图的boss?”
阮软想了想下:“啊~好像有这么回事。”
黄毛立马转过身去,“你们看,是他抢的啊,跟我没关系。”
阮软:“嘶,我好像……是用你那台机器抢的吧?”他看着黄毛。
黄毛疯狂点头。
阮软:“诶?那不是你叫我抢的吗?你说看他们打三天三夜了都没打死,让我帮他们一把,还说到手后五五分。”
黄毛看着后面一张张怒气冲天的脸,连忙摇头,“你别瞎说啊!我都跟你不熟,是你趁我上厕所时,操作我那台机器抢了的!”
阮软笑笑:“诶呀,开个玩笑,你走吧,我和他们说。”
黄毛看了看一脸笑意的阮软,又看了看后面的怨妇脸,想跑不敢跑,阮软后面还有个他惹不起的。
阮软:“你不走我可就走了啊。”
黄毛立马以每秒十米的速度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你打算怎么解决?”
阮软:“怎么解决?嗯……道歉在你们那有用吗?”
“……”要是有用的话,那黄毛都不知道说几万遍了。
阮软:“那你们缺钱吗?”
“你别给……”一人指着阮软的鼻子吼道。
“啪”一张银行卡砸在他脸上,这力道,差点没把人砸背过去。
闫婪:“二百五十万,滚。”
阮软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哇,有大佬就是好。
那些人捡起地上的卡,“有几个臭钱,了,了不起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闫婪:“走吧。”
阮软走到闫婪旁边,他扒拉了下闫婪的肩膀:“你刚才……挺帅的。”
闫婪转头和阮软对视上了,“有吗……?”
阮软放开他:“那肯定有啊!唰的一下掏出卡片,然后再啪的一下甩他脸上,最后再霸气的说“二百五十万,滚。”我要是女的,都为你尖叫了。”
闫婪:“那……你打算怎么还?”
阮软:“你要钱还是……”你又不缺钱
闫婪:“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阮软:“哦——k~”
回到家后
阮软回了放间,冲进浴室,“五分钟洗完,然后睡觉,哈啊——困死。”打开花洒,适当的温水淋在身上很舒适,不一会儿,浴室里弥漫着雾气。
还在客厅撸猫的闫婪正看着电视,手机倒扣着放在茶几上,忽闪忽闪的。
此时的某人,正裹着浴巾坐在冰冷的地上。“洗到一半没水了,脚还踩到肥皂崴了。谁能有我惨……”从浴室爬出来的阮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正在呼叫中……
十分钟后
闫婪关了电视后,拿起手机看到十几个未接电话,他立马起身跑到阮软房外。他敲了敲门。
“进来。”
闫婪推门进去,看见床前躺着个被被子裹着的“长虫”,头上还有些泡沫。他走过去蹲下。“怎么了?”
阮软:“洗澡洗一半没水了,脚还崴了。”
闫婪:“你还洗吗?”
阮软:“把头洗完。”他感觉身体一轻,他被抱了起来!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闫婪。“谢谢。”
闫婪:“脚疼吗?”
阮软:“不是很疼,大概只是轻伤。”
闫婪:“家里有药,洗好后我帮你上。”
阮软:“我不想动。”
闫婪:“我也没说让你自己洗。”
阮软:“嘿呀!你也太好了吧,我要是女的我都嫁你了!”
闫婪笑了下:不是女的也可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