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大家晚上好!这篇短文是我很久之前写的,无关同人,只希望大家能看一看,谢谢!
十年爱情长跑,终于迎来婚姻殿堂!我和相恋多年的男友要结婚了,可就在婚礼前一天,他却“不要”我了。
……
“楠枫,嫁给我吧!”眼前的乔西洲单膝跪地,手捧一束白玫瑰,眼眸中满是星辰大海。
那束白玫瑰是我最喜欢的花,是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是象征着我李楠枫和乔西洲忠贞不二的爱情。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最最最开心地一天,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抱着我最喜欢的花束向我求婚了。
……
我跟乔西洲相识于高中,他是我高一高二的同桌,是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男生。
第一次见到他,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因为我压根就不好意思抬眼瞧他。
或许有人会说我很怂,但是那时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内向。
……
“你叫李楠枫?你叫乔西洲?”同学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低垂着头,也不敢抬眼看他们那一双双灼热的目光。
“好啦,好啦!名字而已,那么在意干嘛?”乔西洲手中转动着签字笔,漫不经心地说着。
我悄悄地望着他的侧脸,正巧一缕阳光照向他,他整个人都好像神仙一样,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他的下颌线很分明,不用刻意去凹造型,都很迷人。
但他并不属于帅哥,或者说,不属于那种很惊艳的帅哥。
十七岁的乔西洲,白皙的面庞,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与他对视的一瞬,总能给人一种深陷其中的错觉;
他的鼻梁高挺,但鼻头却不是那么细致,圆圆的鼻头可爱得紧。
嘴巴……他的嘴巴不大不小,不薄,有一点点小厚,但很性感。
……
回忆拉回,我望着眼前的乔西洲,是那么的帅气,尤其是穿上警 服的时候,帅呆了。
我有理由不答应他的求婚吗?显然是没有的。
接过他手中的鲜花,我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凑到鼻尖,闻了闻。
真香啊。
他为我带上戒指,把我拦腰抱了起来,转起了圈。
周围全是陌生人,他们在吃瓜。
我才不在乎这些人,今天我才是主角,我和乔西洲都是主角。
……
“楠枫,我爱你。我终于能娶你了!”乔西洲放下我,指尖轻轻地抚顺着我额前的碎发,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我也爱你!”我笑得开心,至于好不好看我就不知道了。
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
高中那会儿,我们的关系很好,少男少女们三两成群,一起畅聊着未来的人生。
“我要嫁给兵哥哥!”闺蜜大言不惭的说着。
“我想嫁给……”我歪着脑袋开始畅想着,后面含笑意道:“我想嫁给警 察哥哥。”
谁知他却听进去了。
……
乔西洲牵着我的手,我们走了一路,直至到我家楼下。
我站在公寓大厅门口,依依不舍地望着他。
“小乔先生,你路上小心噢!”我握了握十指相扣的手,抬眼望着乔西洲。
“小李老师,你快上楼吧!小心着凉了。”乔西洲宠溺般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两步三回头,上了楼。
回到家,我望着刚出小区门的乔西洲。
……
我们是在大学毕业后重逢的。
那时我刚刚拿到驾照,开上我心爱的小汽车,抖抖霍霍的上了路,结果一个不小心,追尾了。
当时,我的大脑是空白的,我不敢下车,我害怕前车下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把我揍一顿。
可能是见我迟迟不下车,前面的人下车了。
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又一次见到了。
在看见我的一瞬间,乔西洲紧锁着的眉头舒展开,他似乎也没料到,会是我。
“那个,我们走保险还是私了啊?”我缩成一个鹌鹑,怯生生地望着他,问。
我听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乔西洲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那个,你欠我一个人情。”乔西洲道。
我抬眼望他,撞进他深邃的眼底。
“我会补偿你的。”我偷偷望了两眼他,像高中那会儿。
“请我吃顿饭吧。”乔西洲双手叉着腰,好似很无奈道。
“啊?”我很是吃惊,道。
“那么多次的同学聚会,你一次都不去,请我吃顿饭,就当补偿了。”乔西洲笑了一声,又道:“我是老虎吗?有那么恐怖吗?”
“哈?”我抬眼望着他。
……
之后的几天,我下班后,他都会站在幼儿园门口等我。
别提了,多么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呐。
今天我们要去试婚纱。
“先生,您跟您夫人真是太般配了。”导购夸赞道。
虽说导购一般都会夸大其词,但是,望着全身镜中的我俩,一个英姿挺拔,一表人才,一个仙女下凡……咳咳,差不多吧。
总之就是很般配喽!
“楠枫,你真好看。”乔西洲微笑着将我揽入怀中,望着我。
这么近距离地望着他,望见他那双眼眸中只有我一人的模样,一时间出了神。
他浅浅地在我的额上落下一吻,后而望着我,又在我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浅浅的,他永远是那么有分寸的。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就快到我们的婚期了。
“倒计时三天!三天后我就可以嫁给你啦!”我真的很开心,环住乔西洲的脖子,分享着喜悦。
他笑得肆意,一直在望着我,他的手里还有刚才我不喝了的奶茶,和刚刚吃了一口的烤肉串。
“楠枫,我喜欢了你十三年,能娶到你,高一的我想都不敢想。”乔西洲嘴角一直上扬着,还不忘把奶茶递到我的嘴边。
我嗦了一口奶茶,嚼着QQ弹弹的珍珠,瞪大双眼望着他。
“你高一就喜欢我了?”我狐疑地望着他。
“是啊,那会儿你压根就对我没兴趣,我也不够勇敢,要不然咱们就在一起十三年了。”乔西洲捏了捏我的鼻子,道。
……
高一夏军训。
“接下来就是为期一周的封闭式军训。”教官道。
很不凑巧,我正好大姨妈。
烈日炎炎,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飘飘欲仙,好像来一阵风,我就能倒在地上。
正巧不巧,一阵风吹来,我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教官发现了我,走到我面前,问。
我实在是张不开嘴了,身旁的同学便替我开了口,道:“报告教官,她很不舒服。”
“班长是谁?带她去医务室。”教官对着我们班的方队喊着。
班长是谁嘞?就是乔西洲。
他结结实实地扶住摇摇欲坠的我,领着我去医务室。
那时我的腿真的软的厉害,根本就动不了。
在上楼梯的时候,一个没站稳,摔在了楼梯上。
脸朝地,鼻子里瞬间有血往外流。
这可把乔西洲吓坏了,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有些皱巴巴的餐巾纸堵在我的鼻子上。
“同学!你没事吧!你自己堵一下,我把你抱到医务室吧。”乔西洲手忙脚乱的找着该抱我那儿,急得直跺脚。
他慌慌张张地把我抱到医务室,寸步不离。
在我醒来的一瞬间,我看到的不是校医,而是他。
“你醒啦!”乔西洲瞪大双眼,兴奋地往外跑。
片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校医便被他硬生生地拉了过来。
……
想到这里,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乔西洲望着独自傻笑的我,紧紧握住我的手,问。
我的手被他紧紧地攥着,笑望着这个傻小子。
“当年我脸朝地倒下,你怎么没扶住我啊?”我笑着打趣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了他的脸上闪现出一抹内疚。
“当时我真的吓坏了,真的,把你翻过来的时候,你鼻子周围全是血,整个人也是虚脱的状态,我真的好怕。”
乔西洲眉头紧锁着,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可怕的回忆,可怜巴巴的。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我笑着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大脑袋。
他把我紧紧揽在怀里,把脑袋搭在我的肩上。
忽然间,他在我的耳边道:“楠枫,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仅你一人。”
“我知道啊!你要是哪天不爱我了,就告诉我,我绝不纠缠!哈哈哈哈。”我笑着道。
……
最后一天啦!
清晨起床美美哒,对着镜子照一照,依旧是美美的李楠枫。
按照惯例,我在窗边望向楼下,怎么也不见他的车。
“耶?什么情况?”我喃喃道。
好嘛,一向自律准时的乔西洲竟然会迟到。
我洗漱好,下了楼,依旧不见他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第六感的加持,我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我拿出手机,拨打着他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耳边传来的是机械般的声音,毫无温度。
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连着拨了十几遍乔西洲的电话,但都无济于事,一样的机械音让我烦躁不已,恨不得把手机扔了。
这一天,我上班迟到了,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直到下班,我都没收到乔西洲的消息。
“小李老师,祝你新婚快乐!”同事笑着跟我再见。
是啊,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他究竟怎么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出任务去了?不能够啊!
出任务前,他都会给我发信息的啊!
再说,明天我们就结婚了,他也提前休假了啊!
乔西洲的爸爸妈妈在一次意外中双双离世了,他已经没有亲人了,我该找谁呢?
我打车到警局。
“领导,我想问问乔西洲是怎么了吗?为什么今天一天都没有联系我?”我坐在局长办公室,局促不安。
“他不是休假了吗?”局长眉头皱了皱,反问我。
难道连局长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吗?
乔西洲你到底在哪儿啊?
“小李啊,你先不要着急,我帮你找他!”局长掏出手机,打了乔西洲的电话。
依旧是打不通。
我的心里慌得厉害,就连是怎么回家的我都不知道。
我没有回自己家,我打车去他住的公寓。
钥匙插进门锁里,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拧一下。
门没有开。
依旧是锁着的。
又是一下,门才被打开。
整个房子里都是黑漆漆的,我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大大的喜字。
那是我亲手剪的喜字,不精致。
正红色刺得我眼睛疼。
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乔西洲。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一整晚。
直至夜色悄然褪去,天边渐渐露出淡淡道光芒,静谧的城市开始有了声响。
闺蜜打来电话。
“枫枫啊,你人嘞?乔西洲也没个影子,你俩狂欢 一晚上?”闺蜜在电话那头笑着。
“哎呀喂,李楠枫啊,你快回家啊!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呀!快回来!”妈妈接过电话,声音中满是喜色。
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了呢?丈夫一夜间无影无踪?哪怕是分手,也给个消息吧!
我该怎么办呢?
乔西洲你到底在哪儿啊?
电话那头闹哄哄的,显得我这里安安静静,孤寂得厉害。
“枫枫啊?你怎么了?”闺蜜问。
“婚礼可能要取消了。”我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什么?”闺蜜和老妈惊讶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刺耳。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把局长给我发的信息给老爸老妈看。
局长:昨天西洲发生严重车祸。
我:那他人呢?
局长:人没了。
喜事变丧事,换作是谁能承受得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不吃不喝。
就连乔西洲的丧事都是我爸妈一手操办的,我作为他的妻子,连他最后一眼都没瞧见。
我爸妈不让我去看他,听说他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面目全非,葬礼上的他只有衣冠。
释怀?这让我怎么释怀?我做不到。
……
我翻开高中的日记本。
3月18日,天气晴。
今天我好开心啊!这次周考我是班级第二,好可惜,又比乔西洲差一分。
不过,我绝不气馁的!我可是打不倒的小强!
5月27日,天气雨。
乔西洲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来学校了,听同学说他的家里出事了。
好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平安。
12月31日,天气阴。
乔西洲,新年快乐。
1月10日,天气晴。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乔西洲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想知道他的所有事情,我想关心他,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关心。
4月1日,天气晴。
今天有个漂亮的学妹给乔西洲递情书了,还让我转交给乔西洲。
情书握在手上的一瞬间,我好想把情书藏起来。
我是他的谁呢?我凭什么擅自藏起他的情书呢?
把情书递到乔西洲的手上时,我好想看看他的表情。
9月21日,天气晴。
又过生日了,感谢爸爸妈妈的礼物。
今年我收到了同学们的礼物,乔西洲送给我一支钢笔。
12月31日,天气小雨。
乔西洲,新年快乐。
3月7日,天气多云。
快高考了,我好紧张,不知道报考哪个学校,不知道学什么专业。
好想问问乔西洲选什么。
4月30日,天气晴。
暂时不写日记啦!准备冲刺高考啦!未来的李楠枫,再见!相信自己,你一定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开朗女孩的!
……
从那之后,我开始去幼儿园。
拼了命的工作,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忘记痛苦是什么。
……
五年后。
我已经跟正常人一样了,只要不提及他,我就没事。
见我开朗起来,老爸老妈也开始着手我的终身大事。
可是,我忘不了他啊。
在老妈的威逼利诱下,我第一次接受了相亲。
看见对方的一瞬间,我几乎是惊住了。
“嫂子。”对方很有礼貌,朝我颔首示意。
“薛远,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你忘了?我们是来相亲的啊!”薛远故作轻松道。
他双手交叉着,指尖都泛白了。
我没说话,静静地望着他。
“嫂子,我是这样想的,我也三十四岁了,也不想谈恋爱了。家里人一直催,很烦。”薛远的手指骨节泛白,又道:“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我们结婚吧。”
我皱眉望着他,一言不发。
“嫂子,你放心,我不会……”薛远抓耳挠腮,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
“行。”我应。
“啊?”薛远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
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的领了证。
时隔五年,我又结婚了。
我们没有办婚礼,毕竟就是形 婚而已。
婚后,薛远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睡在主卧。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薛远每天早起做早餐,天天送我去上班,下班后也会准点来接我回家。
回家后,他总是在厨房里面忙前忙后,做一桌丰富的晚餐。
一连半年,他都是这样,体贴却又有边界感。
……
这天,薛远像往常一样来接我下班。
老远,我就瞧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发现我。
上车后,我系好安全带。
“怎么了?”我淡淡地问。
“没什么的,嫂子。”薛远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我轻笑一声,道:“你可不适合当卧底。”
被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薛远错愕地望向我,虽然只有一瞬。
“为,为什么?”薛远问。
“你一紧张就挠头,你没察觉吗?”我道。
“……”薛远满脸懊悔。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我能知道吗?”我问。
薛远心里挣扎着,最后他还是拿出手机,播放起一则新闻。
“接下来是一起恶劣事件,在警方的努力下,一举……”
我没看完,又把手机还给了薛远。
“我不想看新闻,你说吧。”我闭上眼睛,好似很疲惫。
“其实队长没死,他去卧底了,这五年他一直在卧底,昨天刚归队。”薛远小声道。
“他人呢?”我依旧没有睁开眼睛,问。
“在家里。”薛远道。
“回家。”我道。
……
回到家里,我见到了乔西洲。
他一身警 服,胸前挂着一等功。
我想,我……
眼泪一滴一滴划过我的脸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他起身,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那么熟悉的怀抱,是我渴望了那么多年的。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楠枫,对不起,对不起。”乔西洲哽咽着。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端详着,才发现他的眼角有一道不算很明显的伤疤,轻轻地触摸着那道伤疤,满是心疼。
“楠枫,我……”乔西洲双眼蓄满泪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似乎想要把我看穿。
“活着就好。”
他望着我,一点一点朝我靠近,温热的气息也环绕在我们之间。
……
“咳咳,队长,嫂子,那啥,我还没走嘞。”薛远尴尬地朝我们笑着。
瞬间,我的脸羞红。
“嫂子,你告诉我呗,你啥时候知道队长没死的啊?”薛远一直很好奇。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我知道当时的他没死。”我道。
薛远跟我们同岁,但却有着孩子心性,从他每天的话语中,我也大致猜到了乔西洲没有死。
“哎哟哟,你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嘞!”薛远不禁啧啧啧。
……
三十五岁,我还是嫁给了乔西洲。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啊!”我无力地捧着乔西洲的脸颊。
想也能想到,我的脸有多么的灿白。
庆幸的是,在我最后的日子里,有乔西洲的陪伴。
医院的消毒水味实在是难闻的,我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我就想吐。
我害怕待在医院,我害怕看见惨白天花板,我害怕终有一天我会死在那里。
谁不怕死?反正我很怕死。
三十五岁啊,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为什么就要结束了?
不甘心。
“乔西洲,我死后,你能帮我照顾我爸妈吗?”我无力地靠在乔西洲的怀里,就连抬眼看他都是做不到的。
他浑身都在颤抖,一滴滴温热的泪水划过我的身上。
“不要哭啊!你哭鼻子不好看的!”我扯出一抹笑,道。
“楠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了!”乔西洲哭得稀里哗啦的。
“每年给我多烧点纸钱。”我一字一句道。
……
“嘀——”
一瞬间,我合上双眼,浑身没了力气。
渐渐的,我的脑海里像是照相机一般,一幅幅我跟乔西洲的照片浮现出来。
有我们一起去玩过山车的;有我们一起放烟花的;有我们一起登上山顶,看日出的;有他望着我傻笑的;有我看着他傻乐的;有……
大脑似乎宕机,什么也没了,好似大梦一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