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的这几日,秦羽书没有闲着,每日的三餐都混迹在城里的大大小小的酒馆里,担心脸上面具太招摇,便又戴了顶白纱帷帽,猫在角落,搜集着各路人士关于那妖人的情报,还做了详细的抓捕计划。
搜集情报外的时间,她也不忘与阿离一起在街上摆摊为穷苦百姓布医施药。这天,师兄妹俩照常在街上摆摊,摊前排了很长的队伍,他们耐心地挨个挨个诊脉开药方赠药。
突然闯进五个彪形大汉,哄散了排队的人群,还掀了他们的桌子。为首的一个大汉,凶神恶煞般朝着秦羽书阿离叫嚷,“是谁让你们在此处摆摊的!”
“敢问这位好汉,这公家街道,未占私人土地,未影响过往行人,在此处摆摊有何不可?”阿离上前拱手,语气温和,一脸笑容答道。
“谁告诉你这不是私人之地,这是大爷我的地盘,要想在此处摆摊,留下白银五两!”
“白银五两?你怎不去偷不去抢!”秦羽书此时的怒火就要沸腾到极限。
“你这小姑娘说话真是蛮横,还带着这么贵重的黄金面具,想必面具之下也是绝美容颜吧,来,让大爷看看。”那大汉伸手就要去摘秦羽书脸上的面具。
就在大汉的收就要触到秦羽书的面具时,阿离用力握住大汉的手腕,大汉吃痛求饶,阿离松开后,那大汉就立刻招呼另几个打手向他们扑来。
不等秦羽书阿离出手,人群外飞进一女子,手持棍棒,三下两下地就将那群人打趴在地久久起不来,那女子朝地上那群恶汉怒呵一声,“滚!”
那群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赶紧逃跑。
秦羽书走上前,抱拳道谢,“多谢女侠出手相救。”
那女侠转身,秦羽书的瞳孔如地震般睁大,浑身定住,眼前之人竟是黄蓉。
“不客气。”黄蓉也抱拳。
阿离看出了秦羽书的异样,迅速走过来将她拉至身后,也向黄蓉抱拳,“多谢女侠出手相救,敢问女侠尊姓大名。”
“侠士,这是我们丐帮帮主黄蓉黄帮主。”一旁的一个乞丐走过来说道。
“哦?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黄蓉黄帮主啊,在下有礼了。”阿离瞬间明白了秦羽书的失态。
谷里的日常用度和一切采办一向都是阿离负责,师父过世后的五年,秦羽书从未踏出谷外一步,但阿离却是经常出谷,对江湖的事情一直都是了如指掌的,对秦羽书与黄药师的恩恩怨怨也是多少耳闻一些。
“小女子今日是专程来感谢二位神医的,听我帮中弟子说,二位这几日在此处救治了我们帮中的许多兄弟,所以特来感谢,不曾想遇到贼人欺辱神医,小女子必当要出手教训这群恶人,替二位神医出口恶气。”五年后的黄蓉,早已褪去了过往的少女任性,如今说话办事成熟稳重,俨然是一帮之主的风范。
阿离悄悄拉了拉秦羽书的衣袖,她回过神来,想着此时自己脸上戴着面具,黄蓉定然也是认不出自己来,便大大方方地与黄蓉说话,“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医者天职,黄帮主不必客气。若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师兄妹就此拜别了。”
未等黄蓉挽留,秦羽书便拉着阿离匆匆离开,黄蓉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