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从河北汉皇岛乘坐客机飞向了厦门,准备在厦门大学读书,家里所有人都在指望我,我不能让家里人失望,这次前去我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但谁又知道,我在客机上的遭遇。
苏钰去,起来,都高考了还在这里睡觉?
这才五点你就叫我起来?
我睡眼惺忪,靠着头顶的电视爬了起来,不用猜就知道叫醒我的人是老妈,她总是这样大惊小怪,五点叫我起床已经很仁慈了,如是平常大概是不让我睡的。我胡乱穿了一身衣服,睡意朦胧的走到了客厅,客厅上开个电视竟然放着新闻,我很震惊,在凌晨五点竟然都有人看新闻,这是闲的吧,但也好,可以消磨一下时间,七点半去考场,还有两个半小时,我可能会边新闻边再学一会儿吧,这样想着将目光缓缓转向了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关于首都的一则新闻,新闻内说到首都一家羊肉铺子老板突然发疯拿着菜刀就砍死了店里十四个人。十四个人里面有几个男子殊死反驳,却被摆在那和花样的砍掉了头,场面很血腥我没想到这种画面竟然能够在电视新闻上播出,大概是因为凌晨五点儿童都睡了的缘故吧,我虽然已经成年但看到这种场面心中还是害怕了几分,感到了不适,刚想换台却在新闻不经意瞥到了那位老板,老板的眼球发黑,口中胡乱杂念着什么东西,押送老板的车中也不断的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这种声音不是能够让我想歪的,而是一种非常惊悚的,恐怖的声音。
我看着电视看得入迷,丝毫没有听到老妈在背后叫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看的那么入迷,但我知道这个老板肯定不一般,我脑海中充斥着很多关于老板的遐想,当然,不是那种遐想,而是一种神秘的揣测,一种让我生惧的遐想。
不一会儿,七点到了,我也该去考场了,考场安排在汉皇岛实验中学,一个非常优秀的学校,我初中的时候肯定是没考上这学校的,但我考上了全市第二好的学校。我很满足,我也知道知足,一路上基本的想法是高考的题目和满身的紧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学。心怀忐忑,满是不安。
同学们,考试顺利,祝你们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啊。
伴随着发卷老师的废话,一张张恐怖的试卷被同学们递了过来,我看着眼前的恐惧,往前十二余年的学习生涯在这一刻将化为一张试卷,一次成绩,我的成败在此一举。
提笔,看卷,开写,整个过程用了三分钟,我从未想像,还没答卷我的双手就已经完全湿透了,一种紧张的潮湿感和燥热的夏天配合在一起满是一种不舒服的滋味,我写下的每一个字符都好似是我拼尽所有生命力写下的一般。
收卷!
我的手松弛着瘫在课桌,手上端午笔快要折断,满身大汗淋漓,眼睛说不出的疲惫,考了一天,结束了,胜利的余光徘徊在身上跳舞,我的脑袋快要崩掉似的闪烁着一些话语,我不知道是什么话语,伴着下课铃,和老师的再一次鼓励,我深沉的昏了过去。
小苏,小苏,起来。
啊?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见了校花,校花叫做李玲玲,长得很漂亮,梳着一头马尾辫,刘海一字在额头前铺开,正拍着我的背,让我起来。
马光跟三班的打起来了。
我顿时一激灵,突然想到昨天的事情,昨天我的朋友马光惹到了三班的硬茬,应该是为了那件事打起来了。
我起身去看看状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场面宏伟像是打仗,三班的人像军队似的包围着马光和他的几个兄弟,打的很是激烈,我不忍心插手静静的看着,一边看一边询问起了校花刚刚发生的事。
校花说我睡了一个小时左右,班里的体育老师看我睡得太死,怎么叫都叫不醒,就把我背着背回了宿舍,等我醒来了再说。没想到我醒的时候马光和三班人打了起来。
我边听边看着三班领头的那个人,感觉有点面熟,又感觉有点奇怪,他的肢体动作很僵硬,面目却异常狰狞,一种要把马光给吃了的样子,我看的很是惊讶。
你在看钟黄吧?领头端午那个是钟黄?是的。
钟黄?学校里端午风云人物啊,听说搞了好多事情还进过局子,他爹很有钱在外面经商,他妈管不住这孽子,在学校没几个敢惹他,我先前并不知道马光惹得是这号人物,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怂恿马光了。
那他那样子怎么回事?我问校花。
不知道,听说好像早上被狗咬了。校花回答。
不会是狂犬病了吧?但症状也不是这样的,我继续看着他们打。
苏钰去!过来帮我
次奥,马光那孙子冲我这里喊到,我面色瞬间不好看了,瞬间有了想跑的冲动,但看见钟黄领着人到了我这,我就知道,自己准没了,肯定跑不了了。转头看向校花,校花已经跑的没影了,我心里暗骂道,龟孙玩意儿,叫我起来遭这罪,服了。
刚想着,一轮铁拳就砸在了脸上,我惊了一跳,驻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那是钟黄,本着心中永远不能惹到钟黄的想法,我已经做好了挨一顿打的准备,双手抱头,双眼紧闭,双腿一半着弯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