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墨:“你怎么不洗?”
梦书暖用手指在自己身上上下指了一下,看向冷天墨,“你的衣服是不打算要了吧?”
冷天墨:“什么意思?”
梦书暖:“你厉害,六岁就会洗衣服,我没那本事,我怕我洗完,你的衣服就不是衣服,成布头了。”
冷天墨打量一下梦书暖的小黑手,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眼时说道,“下午把我教你的练习二十遍,不练完不许休息。”
乍一听有些多,其实想想也不多,要是冷天墨不看着她,那就等于没有。
“好,我答应了。”
冷天墨没想到这次梦书暖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一愣神后,点点头。
梦书暖:“那你可以让人教我怎么处理草药了吧!”
冷天墨:“可以,这三天我教你礼仪规矩,三天后接受我的考核,无错,我便让人过来教你。”
梦书暖嘴角一抽,还有条件,又不是让你教,真是小气。
不过梦书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要想名正言顺,目前走冷天墨这边的路子是最简单的。
随即点头同意,“好,我答应。”
和冷天墨离开酒楼,没有去药铺,而是直接和冷天墨来到东山山顶上课。
冷天墨说,只要梦书暖把草药处理好,他找人收。
既然这样,那还去药铺干嘛,给冷天墨就是了。要不是梦书暖想让大家知道她和人学了处理草药,她都不用费劲自己处理,直接给冷天墨,让他解决去呗!
谁让他非要上杆子做自己师父的,既然做了师父,那徒弟有事当然是师父负责解决。不然要他这个师父干嘛,不能当吃不能当喝的。
三天后,梦书暖迎来了她的第一个考试。
冷天墨伸手从一旁大树上掰下一根手指粗的树枝握在手里,对梦书暖严肃地道,“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我们就开始,如果你的动作不规范,别怪为师手下不留情。”
梦书暖后退一步,“师父,你考校就考校,为什么还要打人?”
看着冷天墨现在的样子,梦书暖又想起了白霜华。
每次白霜华考校她时,也是这样,只是白霜华拿的是藤条。她只要出错,白霜华的藤条就会狠狠打在她屁股上,立时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让她既羞愤又难堪。
但白霜华好像认准了这种惩罚方式,她无力反抗,只能打起精神,小心不出错。
冷天墨看到梦书暖害怕的样子淡淡道,“你不错,我不打你,但你要错了,那就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
梦书暖慢慢后退,“我不要,我不学处理药材了。”
说完转身就跑,可是一个六岁小孩怎么跑得过武功不弱的冷天墨。没跑两步就被冷天墨一把抓住衣领,提搂起来。
梦书暖急了,使劲掰冷天墨的手,脚下也胡乱蹬着,“师父,你放开我,我不要考试,我要回家。”
冷天墨:“做人不可出尔反尔。”
梦书暖:“可你之前也没说,做错要挨打啊!我才六岁,被你打一顿,我还有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