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父举办了个小宴会,因为那对母女也需要一个正当的身份出现在上流圈子,而不是情妇与私生女,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
宴父这个人说来也奇怪,他会因为在意宴衿,而举办的小宴会,在举办宴会时也会让管家旁敲侧击宴衿的意见,也会因为知道宴衿的性子,而不说让宴衿改口,但他依旧把那对母女带回了家里。
宴父宴母都不爱对方,但是他们都爱宴衿。宴母会想着办法给宴衿铺路,而宴父也做到了完美的形象,宴衿的要求他没有拒绝过。但是,他们也仅仅只能做到这了。
宴母与宴父离婚时毫不犹豫,离开时也是如此,没人知道她有没有为当时年幼的宴衿想过。宴父在领那对母女回家的时候,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宴衿的想法。
而宴衿本人,此时正坐在心理医生的诊疗室里面,,心理医生面带温和的微笑,带着询问的语气:“那我们这次还是催眠好吗?”
宴衿点了点头,躺在了按摩椅上。随着医生语言的循循善诱,宴衿慢慢放松了神经,阖上眼皮。
医生语气平缓开口:“现在,来跟我说,你看见了什么。”
宴衿额头冒出虚汗,身体在不断的挣扎,眉头紧蹙:“血迹…全部都是血,烟雾…绝望…绝望…”宴衿不再讲其他的话,只是嘴里一直重复着绝望两字。
医生皱紧眉头,叹息着开口:“现在,忘掉这一切,忘掉你看见的一切,你可以 醒来了,睁开眼睛吧。“
宴衿睁眼,神情带着些许茫然,但是眼底还有着未散去的情绪,她问先是问医生要了张纸,擦了擦额头的汗。
医生斟酌着开口:“你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刺激到你了?药有记得吃吗?”
宴紧抿了抿唇:“我药在学校里的时候没吃,睡前的时候都记得吃了药再睡的,最近确实是有发生我不太能接受的事。”
医生叹息着摇头:“不吃药不行啊,这样吧,我把你的药调整一下,白天就不用吃了,你记得要多跟人接触啊,不要封闭自己。药到时候会有人给你送过来的。”
宴衿点了点头,起身拿包走出了诊疗室。
李叔的车一直在诊疗室楼下,看见宴衿下来后就下车帮宴衿打开了车门。李叔也什么都没问,在听到宴衿说要回家的时候开车。李叔基本是从小看着宴衿长大的,而他能干这么久的原因就是:对于小姐的事,不问,不听,不说。
拿起手机就是宋亚轩接近刷屏的消息以及张真源的关心。宋亚轩说的话无非就是宴父办的宴会小的可怜,那对母女上不了台面畏畏缩缩的,以及和张真源一样的问她这次医生怎么说。
宴衿在键盘上点了两下就放下了手机 ,转头看着窗外,而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宴衿回复的是:医生说情况很不错,在好转,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