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刚想伸手去拿掉到地上的轮息转,萤灯却抢先一步施法拿了过来,灌入灵力催动它,顿时,一阵红色的光芒冲进玄夜身体里,包裹住了他,萤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余墨顿时慌了,看着萤灯吼道:“你做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萤灯拧着眉头,自己本来是想把转息轮抢过来的,没想杀修罗尊主啊。
片刻,光芒倏尔黯淡了下来,玄夜不见了,掉下来了,一团衣服,余墨走上去,那团衣服正在扭扭捏捏的动。
衣服还会动?
余墨掀开这个衣服,却出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娃,年龄大约三四岁的样子。
“你到底对他施了什么妖法?”余墨抱起这个孩子,看着萤灯吼道。
余墨出了宫,但寝宫里的萤灯却瘫倒在地,额上的汗液宣誓着萤灯的紧张。
"我怎么知道?"萤灯还在扯谎。
"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对你没好处。"余墨卷起地上的一块衣服,包裹住男婴,抱着那个男婴走了。
余墨出了宫,但寝宫里的萤灯却瘫倒在地,额上的汗液宣誓着萤灯的紧张。
余墨抱着玄夜往衍虚天宫走去,但路上玄夜的那双大眼睛一直瞪着余墨看,余墨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盯着我看做甚?”
那个小男娃却笑了几声,又开始去拉余墨的刘海。
"算了,不管你了。"玄夜此时是个孩子,也不能与他一较高下了,待余墨查查,怎样才能恢复玄夜。
颜淡淡淡的看着应渊,不禁想: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折子戏里写的,情不知所起,原来就是这种感觉……你曾说,若有一日我犯了情戒,你绝不容情。如今一语成谶,若你知晓我心,真的会为了天条,杀了我吗?
颜淡满脸春意,但后面又有一丝丝的悲伤。
应渊倏地醒了,摸着一床被褥,怀疑自己来到了天堂,问道:"有人吗?”
"阿!帝君!你醒了?"在书桌上冥想的颜淡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何处?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应渊掀开被褥,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疑惑的说道。
"帝君,你醒的正好,快来给我们这屋子起个名吧。"颜淡拿出了笔墨纸砚,已经开始想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带我来这里?"应渊语气明显有些不悦,站在地中央,莫名有些突兀。
颜淡把应渊拉了过来,"过来吧你。”
"放肆。"应渊被动坐到了书桌前。
应渊凑近了颜淡,但却闻见了一丝丝血腥味,所以便问道:“你为何有伤?”
颜淡有些心虚,慌乱的说道:“没事,是我昨日晚膳之时,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了,您不必担心。”
应渊却有些怀疑的想:我晕厥前,她曾要渡我真气。并且这真气,似乎有一丝菡萏的味道。而且这伤,莫不是我所致?将死之人,纵使知晓你是谁,也毫无意义,我不能再伤了你……
"帝君,我看我们给这屋子取个名吧!取什么名好呢?"颜淡习惯性的咬着笔。
"有了。就叫诞神殿怎么样?”颜淡将字写了下来。
笑着解释它的寓意:"诞神,意思是每个住在这个屋子里的神仙都能晋升为上神,我觉得寓意特别好。”
应渊却不屑于顾,说道:“笑话!只是苟且之地而已。”
应渊还是有些担心的变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沉花簪,说:“之前与仞魂剑灵相斗,把你的簪子弄断了,就当是赔偿了。这是沉花簪,万年灵木所化,有治愈疗伤的效果,把头伸过来,你戴上它,日后受伤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