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子歌和林夏回国了,听说我结婚了,晚上想请咱们吃饭。
丁程鑫好啊,定在时代居吧?我想吃螃蟹了!
马嘉祺这才刚进六月份吃什么螃蟹啊!秋风起,蟹脚痒,听说过么?秋天才能吃螃蟹!丁程鑫你敢不敢有点常识?”
丁程鑫现在的螃蟹不都是人工养殖的么?跟季节有什么关系?听说可劲儿的给它们吃避孕药就养肥了,前几天我还看一新闻说一女的吃避孕药催熟的海产吃多了结果不孕了……
马嘉祺所以不是应季的瓜果食材都不许吃!最近草莓不错,我明天给你买点吃,最好吃的身上带点草莓味,小草莓哦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丁程鑫草莓也要,还要吃螃蟹!突然就特别想吃!
马嘉祺丁程鑫你怎么一副怀孕媳妇儿的样儿啊?
丁程鑫我怀没怀孕你不知道啊?
马嘉祺那可不好说,你看我工作不规律,这个月又值了三次夜班,谁知道你是不是红杏出墙……哎哎,别扭耳朵,你掐腰吧掐腰吧,扭耳朵疼哎……我错了,小祖宗,我嘴欠,别扭了别扭了……
两人就这么从吃螃蟹歪楼到红杏出墙,马嘉祺都忘记要为见旧情人伤感了。
其实并非旧情人,眼前倚在马嘉祺怀里笑的如花的丁程鑫,是自己曾经的求而不得,是自己多年的过而不忘。
子歌你们俩结婚居然也不给我帖子!太不够意思了!马嘉祺哥哥我结婚的时候你也不去,你结婚了也不通知我,友情是要到此结束么!
丁程鑫子歌,这不是不知道你们回来了么,还以为你们还在法国呢。
丁程鑫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马嘉祺,先开了口。
子歌丁师哥,你也是!哼,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张真源各位上帝,小店的饭菜还满意么?
正尴尬间,包间的门被推开,时代居的老板笑着走了进来。
子歌张哥,一起来吃吧!你家的菜真好吃!
子歌开心的招呼自己的老同学一起坐,对方说笑了几句,只和她约了后天一起逛街。
张真源行了,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呢,先走了啊。
张真源走后,屋里的气氛已经好多了。
林夏补祝你们新婚快乐啊。
林夏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马嘉祺你喝果汁。
马嘉祺把正要跟着一饮而尽的酗酒份子手里的杯子夺过去,喝掉杯中的啤酒,又倒了一杯果汁。
马嘉祺同乐啊。
这才把自己的酒喝了,跟林夏回到。
四人慢慢聊起现状,原来林夏和子歌从法国读研回来之后就在北市开了家律师事务所,子歌则把事务所附近一家咖啡厅租下来当小老板,半边咖啡厅收拾出来做画廊,卖自己平时作的画。
丁程鑫你这纯是玩票性质的打发时间啊。
丁程鑫羡慕的说着。
饭后帮子歌两人打电话找了代驾把他俩送回去,自己则拖着醉醺醺的马嘉祺放进副驾驶,给他绑好了安全带,疾驰回家了。
马嘉祺丁程鑫,开慢点,注意安全。
马医生即使醉酒还是保持高度的警觉。
回家以后,沐浴好擦头的丁程鑫出来却发现马嘉祺坐在沙发下的毛毯上倚着沙发正独自喝着红酒呢,昏黄的立灯打出柔和的光线,马嘉祺整个人都散发着橙色的光晕。
丁程鑫怎么着,还没喝够啊,来,我陪两杯?
丁程鑫拿了自己喝水的杯子倒了一杯红酒一大口灌下去。
马嘉祺我原本以为那段爱情我会刻骨铭心的记一辈子的,怎么今天见到子歌,我发现我好像不怎么心痛了呢?
丁程鑫本来就是你自己单恋啊,哪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马嘉祺你是有幻想症吧?
马嘉祺不许你诋毁我单纯的初恋!
丁程鑫得了吧,你初恋不是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你隔壁班班花么?扎俩麻花辫那个,你还指给我看呢,忘了?
马嘉祺滚开,小爷怎么会有那么不堪的童年!
丁程鑫行了哈,这么些年了,今天一见是不是沧桑感涌上心头了?以为自己不思量自难忘呢,结果发现物是人非事事休了?那就搁下吧,省得自己累。
马嘉祺嗯,丁先生这话说的甚合朕心。
马嘉祺看了一眼拿水杯喝红酒的丁程鑫,
马嘉祺啧啧,丁程鑫你真没情趣,糟蹋好东西啊,红酒哪能这么喝?
丁程鑫哦,你有情趣,那你教教我怎么喝?
马嘉祺看见丁程鑫眼波流转,眼角轻挑,嘴边一抹似有似无的嘲笑,别是一般风情,只觉得晚上喝的酒全都涌上了头,
马嘉祺这样
马嘉祺含了一口红酒,把丁程鑫的小脑袋揽过,手掌箍着丁程鑫的后脑勺,把酒渡进红艳的小嘴里。
丁程鑫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和马嘉祺一路纠缠着倒在了大床了。
短暂的清明很快又丢失在马嘉祺狂热的亲吻中了,那是一种攻城掠地的进攻,就像一个神勇的君王,正调兵遣将要拿下身下这个小磨人精。
**************************丁程鑫伸手推拒着,
丁程鑫马嘉祺,不行,感觉不对。
马嘉祺嗯?一会儿就对了。
丁程鑫不行
听到丁程鑫不自觉溢出口的嘤咛声,马嘉祺发挥乘胜追击的精神,大手一扯。
丁程鑫马嘉祺,真的不行,真不对。
马嘉祺小宝贝,乖,咱俩都结婚俩月了,哪有什么不对的。
马嘉祺丁程鑫!你故意的对不对!
丁程鑫我刚才就有跟你说感觉不对啊,是你不听的,再说我怎么知道的
马嘉祺铁青着脸跑去浴室冲冷水澡了,再回来的时候一脸“我不爽,别惹我”的样子,丁程鑫察言观色的向一侧的马嘉祺蹭过去,没反应,再挪过去一点,
丁程鑫马嘉祺,我腰疼,你给我捂捂吧?
马嘉祺愤怒的瞪了丁程鑫一眼,长臂一捞把丁程鑫抱进怀里,大掌抚在已经套了睡衣的肚子上,酒意又有点上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丁程鑫睁眼难得的看到还躺在床上的马嘉祺。
马嘉祺早啊,小懒猪。
马嘉祺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嘴角挂着笑,声音不似刚起床的沙哑,清脆的很,看来是早就醒了。
丁程鑫马嘉祺,昨天那事是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你饥渴的很,碰到我的身体难免有反应,所以就当成误会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哈,哎呀,七点半了,我上班要来不及了。
丁程鑫快速的说出这么一段话,就想逃离马嘉祺的身边。
马嘉祺丁程鑫!
马嘉祺一把拉住丁程鑫的胳膊,愤怒到一定境界,他反而平静了下来,马嘉祺大概可以理解这个丁程鑫的想法,
马嘉祺今天星期天,你不用上班。
马嘉祺放开紧握的胳膊,下床捞起衣架上的军绿色衬衫套在身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
马嘉祺我今天坐诊,桌子上放了药记得吃,早饭我做好了,热热再吃,盘子放着等我回来洗,别沾水了你,午饭自己叫外卖吧。
系完袖口的扣子,拿起外套就出门了。
这下换丁程鑫愣住了,这马嘉祺居然这么镇定,刚才那么用力的抓自己,还以为又要像小时候和自己那样大打出手呢,话说小时候两人还没什么性别意识的时候可是没少互掐啊。不对不对,思路跑偏了,刚才想的是什么来着?忘记了,好像说桌子上有药?
吃饭的时候果然看见了餐桌上摆着一盒吃腰疼的药,还有个薄薄的小腰包
一整天都环绕在一股中药味里的丁程鑫烦躁的把绑着的腰包扯下扔在桌子上,长腿偶吧深情的告白也没法治愈心里的不高兴了,
丁程鑫马嘉祺,谁家坐诊坐到晚上十一点还不回来啊!你是去坐台了么!
电话打过去半天没人接,过了一会儿终于打回来。
丁程鑫“马嘉祺你死哪儿去了!这么晚还不回家!”
李天泽额,是丁哥么?我是李天泽。马哥喝醉了,我们现在在……
看见马嘉祺趴在吧台上比昨天还醉的样子,丁程鑫觉得有种愤怒叫做排山倒海,一把拍在马嘉祺肩膀上,震得自己虎口都有些发麻,
丁程鑫马嘉祺你可真为我军长脸,下次买醉敢不敢换身衣服?就不怕让人拍下来传了网上去?
马嘉祺努力的把眼神对焦,看清了丁程鑫的脸,嘟囔着,
马嘉祺你是没头脑,我是不高兴,因为没头脑没头脑,所以不高兴不高兴了!
丁程鑫无语的把马嘉祺的外套给他披上,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对着一旁始终沉默的坐着的李天泽说
丁程鑫不好意思啊,我儿子今天出门忘吃药了,我这就带他回去吃药。
走了两步,又从马嘉祺裤袋里拿了钱包抽出一沓钱放在吧台上,
丁程鑫这是酒钱,今天谢谢你了。
李天泽看着踉跄的斗着嘴走远的两人,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将杯中酒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