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你爱我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你早已成为我灵魂的一部分,我的影子里有你的影子;我的声音里有你的声音;我的心里有你的心;鱼不能没有水,人不能没有勇气,我不能没有你的爱。
没有地图,我们一路走,一路被辜负。一路点燃希望,一路寻找答案。
旋转木马是最残忍的游戏,彼此追逐却有永恒的距离。
谁的眼角触得了谁的眉;谁的笑容抵得了谁的泪;谁的心脏载的住谁的轮回,谁的掌纹赎得回谁的罪。
他的世界没有她,她的世界只有他,世界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公平可言。这是一场没有时限的角力战,谁在乎的越多,就输得越惨。
几年后,发现无数的感情,不撕自碎。原本都不完整,就不需要撕碎。现在,我开始怀念,那个撕碎你信和照片的雨夜。我羡慕那时的自己,还有完整的幸福可以撕碎。
习惯,失眠,习惯寂静的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你淡蓝的衣衫。
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或许可以爱很多个人,但只有一个人会让你笑的最灿烂,哭的最伤心。
于我——应该都笑的灿烂,但我不明白给我最灿烂的是谁。
青春,如同一场盛大而华丽的戏,我们有着不同的假面,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演绎着不同的经历,却有着相同的悲哀。
我们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有时候念念不忘,只是爱上回忆。一次犹豫,一次背叛,一次意外,足以让它枯萎。挣脱一切,烟消云散。
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如果真相是种伤害,请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请选择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
你早已成我灵魂的一部,我的影子里有你的影子,我的声音里有你的声音,我的心里有你的心;鱼不能没有水,人不能没有氧气;我不能没有你的爱。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人生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茶凉言尽,月上柳梢。
善良,这是一个最单纯的词汇,又是一个最最砸的词汇,它浅显到人人都能领会,又深奥到无人能够定义。他与人终生相伴。但人们却很少琢磨它追问他。
圣洁总会遇到卑劣,而卑劣又总是振振有词,千古皆是。
天下最让我生气的事,是拿着别人的眼光,说自己的祖祖辈辈都错了。
我们一生最花力气维护并始终为之奋斗、为之苦恼的东西,往往并不是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一切伤口都保持着温度,一切温度都牵扯着疼痛,一切疼痛都呼唤着愈合,一切愈合都保留着勉强。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
更羡慕街边咖啡座里的目光,只一闪,便觉得日月悠长,山河无恙。
水看似温柔无华,却能变得气势滚滚,波涌浪叠,无比强大。看似无色无味,却能挥发出茫茫绿野,累累硕果,万紫千红。看似自处低下,却能蒸腾九霄,为云为雨为虹为霞。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两者关系如何?我回答,没有两者。路,就是书。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长的衬垫。
该庆幸的是,年岁还轻时光未老。怕只怕杜鹃过早鸣叫,使百花应声而凋,使荃薏化而为芽。
所谓伟大的时代,也就是谁也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
时间和文字在一个个老庭院里撕磨,这是文化存在的极温柔方式。千般荒凉,以此为梦,万般蹀躞。,以此为归。
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够有一种苦涩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学术无界,文化无墙,永远不能画地为牢。
历史是坎坷,历史是幽暗,历史是旋转的恐怖,历史是秘藏的奢侈,历史是大雨中的泥泞,历史是悬崖上的废弃。
伟大见胜于空间是气势,伟大健身与时间是韵味。古罗马除气势外,还有足够的韵味,是它的气势,沁水笼雾,千年不燥。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像城头飘来的歌,像枝头栖息的鸟,我们迟早都会消失,唯有善于美才能永恒。
缺少精神归宿,正是造成各种社会灾难的主因。因此最大的灾难是小人灾难,最大的废墟是人格废墟。
他因深厚而沉默,或许深厚正是沉默的原因。
青春的力量无可压抑,即便是地狱也能变成天堂。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情,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还历史以真相还生命以过程。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时间的力量,只能靠着体力慢慢去爬去体会。不能拿这一张照片轻松的去看,一轻松全都变味。
思念中的一切都比现实美丽。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