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朋友们,这是我19年回老家时拍到的窑洞,给你们康康。
季煜沛给左西拿了一个枕头,示意他枕着睡会儿。
学生期的孩子都缺觉,所以两个人躺着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两点多的时候季煜沛先起来了,今天早上左西定了闹钟,但是两个人点了三次五分钟后响铃才起来,实在是太困了。
早上的时候季煜沛看见左西眯着眼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都有点于心不忍,挺想说别起了,别送他回家了。
还是左西母亲做好早饭起来叫,季煜沛才没说话的。
左西母亲在出门的时候还给季煜沛悄悄说,左西爱睡觉赖床,没事的。
季煜沛心想:好心细的母亲啊,她肯定很爱很爱自己的儿子。
所以季煜沛起来后蹑手蹑脚下了炕,穿上鞋子悄悄出去了。
去后院里看看,鸡圈里实盆料还挺多,水盆里的水光了,从院子里的水龙头旁边接了水倒进去,看见鸡窝里还有一窝鸡蛋,就进去收了。
季煜沛哦吼,我妈每次收鸡蛋可勤快了,这次竟然有八个鸡蛋,肯定是最近太忙了。
鸡蛋还挺大,两个手都塞满了,小心翼翼地拿到厨房里。
家里人中午干活直接不回来,所以牛槽草还够吃,就是牛粪堆的有点多,入秋才不久,所以天气还是挺热的,牛圈里苍蝇飞得到处都是,牛尾巴一直工作着,拍打着身上苍蝇。
季煜沛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家里牛圈脏兮兮的,平常牛圈被我爸收拾的干干净净,牛槽边连一点草都看不见。
害怕打扰左西,季煜沛校服都没有换,编起袖子,撸起裤腿,换上牛圈专用水鞋,拿起铁锹,推上推车就铲牛粪去了。
一共运了六车,才把牛圈牛粪铲完。
洗了手就要进窑洞找左西的时候,季煜沛忽然闻见自己满身的牛粪味,还是选择去外面待会,散散味。
这个年纪,正是自尊心最强,爱面子的时候,季煜沛也不例外。
左西也是能睡,三点半左右才醒来,看见旁边没人,就揉了揉眼睛,下炕,打量着四周。
没看到季煜沛,左西就好奇地看着季煜沛的房间。
窑洞挺大,炕估摸着是两米乘一米九的,不知道是夏天铺的少还是一直这样,炕睡着挺硬的,床单底下垫的不厚。
从炕上下来后,左西还特意弯下腰,仔细地掀开炕上的被子,好奇地观察着里面铺了些什么。
好家伙,我这也太好奇了些。
再往里面走,看到一个书桌,上面放着季煜沛的一些书,一盏台灯,旁边是一个布衣柜,左西就没有打开看,毕竟也算是个人隐私。
左西这家伙住的房子东西也太少了吧,和他一比我房间摆满了物品。
左西还是出去看看季煜沛干什么吧。
打开门,没看到季煜沛,左西也不管别的,直接大喊叫人:
左西季煜沛,季煜沛,你在哪?
在大门口树下摘杏子的季煜沛听到左西喊,就同样高声应答。
季煜沛我在大门外面,你出来吧。
在大门之外,屹立着两棵杏树,其中一棵早已不再孕育果实,而另一棵则承载着晚熟品种的杏子。这棵杏树颇为奇特,它的生命节奏似乎遵循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一年硕果累累,一年却归于沉寂。尽管它所结的果实数量不多,但每一颗都美味可口,令人回味无穷。
左西听完季煜沛讲完杏树的故事,摸了摸树,说道:
左西那我是挺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