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言“大道之意,非一言一行一朝一夕便可推行,妖者,岂非奸邪佞者不可?非也,因人或事而异罢了。”
蓝启仁“你!荒唐至极!”
夙言“您且听我说明原由。人人都道度化为主,镇压为辅。但度化往往是不可得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如果说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灭了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忘机“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不灵,则灭门。”
蓝启仁答不上话,却见蓝湛搭了腔
夙言“所以呢?除妖邪。立正法,大道永存。你们所谓的正道才是正确的吗?”
蓝启仁“放肆!你也和魏无羡一样!抄一千遍礼则篇!忘机,你去!看着他们!”
夙言“抱歉惹您不悦了。”
她行礼,然后依旧不急不缓的出了门。
魏无羡“言儿,怎么今日想着来雅室了?”
夙言“还不是一早就知道你这个淘气包会惹事。”
魏无羡“对不起啊~你为我出头说话,连累的你也要抄家规。”
她突然凑到魏无羡的耳朵边却发现魏无羡太高了,自己只能扦着脚跟他说话。
夙言“我昨夜偷偷抄好了的,一会偷偷再抄几页就行了。”
魏无羡“可真有你的~”
夙言“快走吧,一会被蓝二公子发现就完了。”
魏无羡“好。”
在藏书阁的日子,魏无羡也还是不老实,还在最后一天拿春宫图戏弄了蓝湛。还好那天夙言不在,不然魏无羡是非挨一顿打不可。
夙言“阿羡。”
未等魏无羡缓过劲来,夙言倒先找上了他。
魏无羡“怎么了,言儿?”
夙言“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彩衣镇出现了水祟,泽芜君要亲自去一趟,我来问问你,看你去不去?”
魏无羡“去啊,当然去!这么好玩的事情能少的了我吗?”
夙言“你啊~那我去同泽芜君说一声”
魏无羡“好。”
路上的魏无羡还是不忘初心的捣乱,结果被蓝湛把一整壶酒全给倒了,一滴都不剩。一旁一直在看魏无羡在挨揍的边缘横跳的夙言憋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魏无羡心有怨气,却无法发泄出来,只好咽下。
水面上起了厚厚的一层雾气。
江澄“起雾了”
她有些不解。魏无羡感觉到船底不对劲儿便喊了蓝湛一声。
魏无羡“蓝湛,看我!”
一个船桨掀过去,蓝湛的船便翻了。无奈,只好跳到魏无羡的船上。翻了的船底,俨然有一只水祟。
蓝忘机“无聊。”
魏无羡“这是什么东西啊?”
魏无羡看着那水祟,有些疑惑。
江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水祟。”
江澄也有些懵。
蓝曦臣“魏公子怎知忘机船下有水祟?”
蓝曦臣问道。
魏无羡“简单,吃水不对。”
夙言“怎么不对?”
夙言有意考考魏无羡,故意发问。
魏无羡“刚才他的那艘船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的重量,但是吃水,却比两个人的重量还要多,所以船底,一定有水祟在作怪。”
蓝曦臣“果然经验老道。”
被夸了的魏无羡一脸开心,转过头来不好意思的对蓝湛说
魏无羡“蓝湛,我刚才,不是故意要泼你水的。只是那些水祟太精了,我要是说出来,它们可就全跑了!喂,蓝二公子?刚才你把我酒抢了,我也没说什么,咱们,就当是礼尚往来,好不好啊?”
蓝忘机“离我远点。”
灰溜溜的拿了佩剑,站在一边。另一艘船上的夙言又不禁掩面笑了起来。行至碧灵湖中心,出现了水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