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容觅托人给容挽卿送来了一身衣服。衣服大红大绿,换作谁也不会穿。
清风将衣服托放在小姐面前,“小姐,这?”容觅还当自己是那个不碍事事,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吗?
容挽卿将衣服剪烂,“托人送回去。”“是。”容挽卿配上了一支流苏,身着素色的衣裙,不会太张扬,且不会冲撞谁。
又说这赏花宴只是达官贵族有名有姓的小姐才有资格参加,这容觅与容沁两个庶女按理说是没有名分参加的。只是在容挽卿穿越之前的原主事事都随她们去,被她们欺压。
既然要去,就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小姐。”容挽卿与白绫已经在马车上等了容觅容沁良久。“怎么还未来?”容觅的丫头白鹤上前,“二小姐让奴婢给大小姐带话,衣服还未穿戴好,还请大小姐多担待。”
白绫为大小姐打抱不平,“参加赏花宴就真把自己当王妃了?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去勾引谁?”容觅容沁刚好过来,听见一个奴婢也敢在背后议论自己。
“你!”容沁挥着巴掌就要扇过来,却不了被容挽卿紧紧的拉着手,容挽卿看着她的脸,冷冷的说:“我的丫头还轮不到你来教,快点上车。”
待三人一起坐上马车,前往御花园。
下马车,容挽卿就见君荟朝自己跑来,原主在时,也只有君荟这么一个真心朋友。容挽卿拉着君荟的手就进去了。留下容觅容沁两姐妹。
“姐姐你看她!”周围不少人听说前不久容沁将嫡女推下水,在一旁指指点点。
“就是她啊,看她那个狐媚样 就不是好人。”
“她母亲不就是个二房小妾吗,听说正房夫人就是被她母亲害死的。”
“那容虎也是个糊涂人,前不久听说他想将芙倾抬举为正房。”
“也不知道芙倾那狐媚子用了什么手段,将容虎迷的对她服服帖帖。”
容沁受不了周围的声音,拉着姐姐就往里走去。
君荟与容挽卿一道路上走着,却见一男子,言念君子,温润如玉,温家有竹,初发之时,长子降世,其母月卿,为其祈福,正值佳年,名温祈年。
容挽卿望去,见那男子,玉树临风,剑眉星眸,明眸皓齿,轩然霞举。是他!梦中那个要娶自己为妻的人!
容挽卿正看呆之时,君荟推了推她,“你怎么不上前打个招呼?”
“我……和他,认识吗?”
“他,你都不记得了?温祈年,竹马之交。”
“温祈年?”
“温家有竹,初发之时,长子降世,其母月卿,为其祈福,正值佳年,名温祈年。”
似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论声,温祈年看了过来,眼眸一闪“是她!”眼眸却又忽的暗淡下来。
容挽卿自父母为国捐躯后,被二房一直带到身边,未出过门,只听说自己与温祈年的一纸婚约是先皇在世时便定下的。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娶我为妻?容挽卿自嘲的笑笑,“走吧。”君荟拉着容挽卿继续往里走。
温祈年看着容挽卿的背影,真的是她吗?儿时记忆中的她好似不是这般模样,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小女孩的容貌冲自己甜甜的笑,温祈年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听说这几年在京城她一直被二房欺压,听起来不像那个整日跟在他身后要当大哥的小女孩啊。但前几日不慎落水,听说现在人变了许多。
温祈年的眸子忽又亮了起来,是她?她又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