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了?博美。”
我呆呆的坐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问那么多干嘛?”
“我看你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啊,博美,你没事吧?”
“没事,我分手了!”
当我含着泪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鸣子有一丝生气的双手,按住我的肩。
“为什么啊?谁的问题,是不是川岛把你惹生气?我找他算账。”
“不用再管那么多了嘛,分了就分了嘛,我不后悔的。”
我傻傻的对她笑了一下,“什么叫分了就分了呀,不行,我一定要找川岛,我当初好不容易撮合你们俩,现在你们说分就分。”
当鸣子转过身,要离开教室的时候,我一下子叫住了她。
“事与愿违,没必要啦!”
鸣子听见我的这句话,也缓缓的停了下来,没有再走出去。
“你想好之后怎么办了吗?”
“先把这个学期熬完吧,我大概率可能会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明白了!”
到了中午,我和鸣子两个人坐在天台上面散散心。
突然间,三个人走了上来,我认识她们。
“怎么样,今天川岛不在!”
她们那群人经常来找我麻烦,主要是川岛那边占不到便宜,只能来找我。
“对不起,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们有点不敢相信的互相看,“什么,我们都还没玩够呢,你们就分手了!”
“干嘛分手啊,川岛那个人不好吗?”
自己的身份是清黑社成员,但内心还真是比较善良的,但可能再过完这个学期,清黑社的彻底变了样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你可以看看之前的故事。
“他好什么呀,放弃我一个人,还算什么东西?”
“即使你们分手了,之前的那些旧账,我们仍会找你算账的,要不这样,我们三区的上头正好需要个陪酒小姐,你当完这个学期。”
“你们还要不要脸,让一个纯洁的中学生去当陪酒小姐。”
鸣子十分生气的对他们大喊。
“账总得算的,但我们也会保证,只是陪酒。”
他们三个人都举起了左手,放在胸口保证。
“如果我不当呢?”
“那算上的只有川岛了!”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我内心再讨厌人家川岛,一听到最后要算账的是他,我又莫名其妙的开始担心起来。
“我当,你们别找他算账!”
“我们说到做到,我们保证。”
为什么,我还会在意川岛,我还喜欢他吗?
我不断的反问我自己,但仍然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川岛也真的是,放下他这个女人不管,算什么男人!”
“我看呐,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他们边骂川岛边关心我的离开了天台。
“你不是和川岛分手了吗?你还有必要再为了他去放弃自己的名节吗。”
“我放不下,内心一直愧疚,那个事到底是我还是是他的错,没事,只要这个学期干完,我们两个再无交集。”
后来的一个星期,她们在帮我安排陪酒的事,而我自己则除了上学会走在走廊上,其他时候都是呆在教室里,主要是不想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和背叛的人。
“就是明天你要穿的衣服,我们给你的算保守了,一定要让上头开心,川岛的麻烦我们不会再找!”
“我明白了!”
到了,明天晚上,我穿的那个衣服渐渐的走进了酒吧,来到了那间包厢。
“上头,这是我们给你找的陪酒小姐。”
“哟,这妞挺带劲的,来过来!”
我双手撞在一起,来到了他的旁边,他们的上头说帅不帅,但说丑也不丑,至少不会太恶心。
他也没有像旁边的那些人那样对我动手动脚,只是让我倒酒给他。
一连陪了将近三个多星期,他也一直没有动过我,“上头,这是新上任的二区会长。”
“哦,你好,日后,三区多亏你二区照顾了哟!”
“你这是什么话,来了就是兄弟了。”
随后他就坐在了我的旁边,然后她看了看了我,“小妞,不错嘛,要不要跟哥哥混啊,要钱多的是。”
他的手慢慢的放在了我大腿上,上上下下,摸来摸去。
我有一次抗拒的想要拍开他的手,突然,二区会长将我拉到了一边,“不准动她!”
“啊!不是说好是兄弟吗,有好东西就该分享嘛。”
“这个女人不是你分享的份,赶紧滚,别让她再看见你!”
二区会长这个反应让在场喝酒的人都震惊了,没有人见过会长,竟然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山区会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酒吧!
在回去的路上,二区会长都站在我旁边,时时刻刻看着我的周围,我让任何人靠近。
“我不是陪酒小姐吗?你为什么还要保护我。”
“第一,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第二,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关心你!”
“什么,关,关心我!”
我有一只害羞的涨红了脸。
“你红什么脸啊,哈哈,又想到那些了,我和你说吧!你是挺好的,那我也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包括女朋友。”
“还真是第一次见像你这样的人。”
“听了你的故事,我确实也讨厌那个人,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要离开清明高中,我要转校。”
他听了我的话,挠了挠头,随后数出食指笑着对我说,“我在一津明高中有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送你到那里!”
“那么好的高中啊!我考虑一下吧!”
“嗯,那行,拜拜!”
看着离去二区会长的背影,他可能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那一整个学期过完,我陪酒小姐的身份也就正式结束了,但那个会长,我确实也很感谢。
过完了暑假,我就转到了一津明高中,在收拾东西,打算转校的时候,一个皮筋从包中掉了出来。
我玩逍遥缓缓的捡了起来,“这不是他送我的礼物吗?”
在那一刻,我终于憋不住,泪水浸湿了床铺和包包,果然,说到底,我的内心还有一个放不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