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
翟琳惠嘶……
躺在床上的少女睁开眼
有些迷茫的打量四周
翟琳惠嗯?这不是我家
翟琳惠想起来了……都是因为那条短信!
翟琳惠什么“我被困住了”,“救救我”
她苦恼地抓抓头发
翟琳惠脑子一热就按上面说的跟过来了……我这是被绑架了?
翟琳惠四下望望
房间非常逼仄,除了一张床以外只留一张书桌
而且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翟琳惠火柴,玻璃杯,还有……这是一张卡牌?
她拿起那张卡牌,上面印着一只麻雀
那只麻雀不展翅高飞,却立在一个木台子上
在麻雀的脖子上,画着一把小巧的钥匙
翟琳惠什么意思啊?
她走到门边,去拉门
门纹丝不动
翟琳惠啧,果然锁着
翟琳惠看来要出去只能把谜题解开了
翟琳惠按卡牌看,钥匙应该就装在麻雀的脖子部位
翟琳惠难道是要撕开?
她轻轻撕了几下
没撕动
翟琳惠这卡牌不是纸牌
她摇摇头
翟琳惠看来这个方法不对
翟琳惠不过纸牌不能撕动倒是个好消息
翟琳惠不出意外的话,错误方法会根本不准实践
翟琳惠就算最后我想不出方法,只要挨个全试一遍也能出去
她扶了扶眼镜
翟琳惠卡牌上有一层膜……是要撕掉吗?
把膜撕掉,翟琳惠抚上卡牌
翟琳惠卡面是凹凸不平的
翟琳惠钥匙摸不到凸起……看来果然在麻雀的喉咙里
翟琳惠麻雀站在木台子上?
翟琳惠等等,所以这画的是一个麻雀木雕吗?
火柴,木雕,玻璃杯
翟琳惠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了火柴
翟琳惠都是干燥的,应该能用
她划着一根火柴,点燃卡牌
翟琳惠接着拿玻璃杯……啊!
火苗蔓延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短短时间,卡牌就被烈焰包裹
翟琳惠飞快把卡牌丢到玻璃杯里,朝下盖住
翟琳惠这玻璃杯怎么还会动!
玻璃杯里发出木头烧焦的声音
接着是挣扎声与禽类的尖叫声
剧烈的晃动着,整张桌子都跟着颤抖
翟琳惠力气不大,几乎是拼死才没让玻璃杯弹起来
翟琳惠怎么回事,刚刚是卡牌在顶玻璃杯?
火苗因为没有了氧气,最终化作一缕青烟
玻璃杯啪嚓一声碎了
翟琳惠卡牌消失了
翟琳惠这是,麻雀头?
这是一只木雕的麻雀头
缺口并不平滑,像是被暴力摔断的
翟琳惠这只麻雀……
翟琳惠打了个寒噤
翟琳惠就像是活的麻雀被砌进木头里一样
那只麻雀木雕睁着大大的眼睛
就像是,一只活的麻雀
翟琳惠生生被拽断了头……
翟琳惠突然捂住嘴
翟琳惠别想这些翟琳惠……这只是木雕而已
翟琳惠而且,钥匙不就在喉咙里吗?
那是一把铜钥匙
翟琳惠小心避开玻璃杯碎片
拿起麻雀头
翟琳惠……钥匙被卡住了
她的手因为刚刚按滚烫的玻璃杯
烫的有些严重
此刻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
翟琳惠靠蛮力是不行了
翟琳惠卡住的话,应该需要什么来润滑
翟琳惠可是这里没有油之类的东西……
房间一览无余
只有床和桌子
床底被封死,根本不可能拿到东西
翟琳惠抿抿唇
觉得嘴里干燥极了
翟琳惠只能搏一把了
她拿起玻璃碎片
用力划了一下指尖
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翟琳惠好疼好疼好疼——拜托了一定要有用啊!
她满头都是汗,但动作一点没慢
把伤口划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看着血一点点滴在麻雀头上
说来神奇,钥匙竟真的松动了
翟琳惠幸好随身带着应急用的东西,本来是给发短信的人准备的……
翟琳惠没想到自己成了该发短信的那个人了
她自嘲着,给手指贴上了创口贴
把钥匙拿了出来
然而下一刻,麻雀头突然活动了
麻雀头啊——!救我!我不想死啊!!!
麻雀头发出一声尖叫
不像鸟类,倒像是人
翟琳惠好吵——!!!
翟琳惠死死捂住耳朵
麻雀头翟琳惠,登记成功
麻雀头翟琳惠,登记成功
麻雀头机械地重复着
惊恐的表情也变成了诡异的微笑
麻雀头别墅的大门向你开启
麻雀头欢迎来到……芙瑞思忒……别墅……
翟琳惠什么,芙瑞思忒?
翟琳惠念叨着
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留在这里了
手抖着用钥匙开了门
冲了出去
翟琳惠还有好多门
翟琳惠一边往走廊尽头跑一般观察
听声音,门里是跟她一样的人
她抹了把脸,眼睛有些湿润
翟琳惠……本来不用来这里的
她埋怨那条短信,也埋怨自己
本来不用来这个诡异的地方的
翟琳惠到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
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
她看见了一束光
虽然距离上次见到光芒不到一天
她却觉得这束光芒是久违的
翟琳惠终于到了,咳咳咳……
她早就没了力气
因为没有摄入水分嗓子也干的要命
眼前一阵阵发黑
钟渝樨喔
钟渝樨小姐,你还好吗?
一个高个子女性蹲下身子伸出手
她的手很温暖,至少翟琳惠当时这么认为
翟琳惠谢谢,我似乎还能撑一会……请问你是?
女人让她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倒水
钟渝樨我是钟渝樨,似乎是第一个到这里的
翟琳惠我是……
钟渝樨你是翟琳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