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姎的一翻观察下,发现破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因为在不远处有一些月族的侍卫看守着。对于他们,落姎只觉得是手里的杂兵小将。但是会引来更多的人……
落姎鬼点子很多,灵机一动,哎有啦!
落姎躺在地上,还不忘记咳嗽。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终于月卫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干嘛呢,给我老实点。”
落姎还是咳着嗽。
“……跟你说话呢。”
落姎抬起头,美丽的脸颊有点动人。月卫有微微放下警惕性。声音也没有那么暴躁了,“有事吗?”
“咳,咳咳……我对月族的领土有些不适应…”
月卫也理解,于是去找了太医。
过了一会,月卫带着月医来了,不过人也跟来了2,3个。牢门终于被打开,在月医靠近落姎的一瞬间,她突然站起,在他们反应时,她趁机飞了出去。
“刚刚…发生了什么?”
月医很懵,明明有一个人的啊。月卫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便追了上去。
……
落姎逃到了月城的郊外,而月帝已知晓,一下子落姎成为了月族的通缉犯。林子很大,路径又很多,即是月族人也会多多少少迷路,更何况她还是第一次来。
落姎大概到了林中央,有个大山洞。洞里传来了一个魔兽的咆哮,似乎是一个召集,一大群魔兽从四面八方赶来。没有咆哮多久,他就已经了无音讯了。从山洞里走出来的,正是宇卿。
“怎么是你?”
落姎有些尬,毕竟被抓回去之后便不容易逃出来了。正当落姎想逃时,魔兽已经包围住了他们。
“~~~~~~~(今**杀我大哥之仇,我便加倍奉还)”
“来不及跟你说那么多了,我们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一个问题。”
确实,有好几头修为上了万年,就算以二敌一也是一个很大的困难。宇卿和落姎很不愿地合作。稍稍地协谈了一翻,决定宇卿吸引他们注意力,而落姎去攻击。
宇卿在魔兽面前犹如一只蝼蚁。他用意念举起一块巨石,狠狠向他们砸去。物理性伤害还是蛮大的,不仅攻击了一只,而是一下子惹怒了所有。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你确定打得过我?”
宇卿满脸不在乎,这就是激将法。
“~~~~~(额,你竟然敢笑。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说完,魔兽便向宇卿扑了过去,而落姎在地上装死。魔兽根本没有想管落姎,又看到她似乎没有法力,便号召大军去攻击宇卿。
宇卿想说的是“干得漂亮。”
正当他们一股脑地冲向宇卿时,落姎早已汇聚好一个阳光大球,不是伤害,而是束缚。眼看着快要打到宇卿时,突然间被落姎束缚住了。
“可以持续30秒,一个干一边。”
落姎还没有等宇卿回答就已经化身成光去击败魔兽。宇卿也立马明白了。
“~~~~~(可恶,就这样被收拾了?哈呀。)”
虽然说一个都没有死亡,但是大部分已经造成重伤。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宇卿不自禁地夸赞道。
“那可不是,想当年我可……”
落姎话还没有说完,被宇卿一下子扑倒在地。落姎眼前的少年,表情狰狞,写满了痛苦。口里流着血,雪白的肤色沾染上血色,帅气的脸颊顿时就像抽了魂。
“你……”
落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明明是敌人…为什么要救我…”
宇卿嘴边流着血,微微一笑,唯唯诺诺地说,“现在…不是搭档吗……我没事…”说完便晕了过去。
说没事,怎么可能呢?十万的魔兽的攻击,要是落姎自己挨一下,估计可能命都难保。他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谢谢…”
落姎面对的是一群魔兽,实力绝对不能小看。今天估计逃也逃不掉了,不如生死一搏。落姎缓缓站起来,眼里似乎是青苍风华,泛着刺眼的光芒。
“~~~~~~(这是什么情况?眼睛…难不成她是…)”
落姎额头的标记突然间亮了,缓缓地腾上空。双手张开,手里出现了一个法杖。上面的魔晶在转动。是的,这是阳族的一个祭祀仪式。
“~~~~~(不会我们要被祭祀了吧?)”
天空开了一道口子,万道光芒四射。神的威慑力,他的禁锢力,魔兽全部被落姎用神意控制。
今天不是落姎被祭祀就是魔兽…
“~~~~(兄弟们,不能小瞧,哈呀!)”
他们挣脱开来,谁料竟然吸收了他们的几成法力。他们也用出他们的“终极形态”,一个个法力增强了好几倍。落姎感觉体力在很快的耗虚,得速战速决…
他们一个个冲向落姎,别提那股力量有多么强烈了,落姎被他们的压迫感压倒在地。地上是她的血,嘴里流着血。在他们快要靠近时,落姎再次站起来,挥舞着法杖。
“万丈光芒…破…”
魔兽全部被击退,可是落姎也有点沉乎乎的,似乎要倒下了。摇摇欲坠,有些站不稳。她想倒下,可是一倒下就再也醒不来了…
她微微弱弱剧起法杖,在天空画了圈圈,天空立马阴了起来。森林里的鸟都飞走了,然而魔兽却有些不知所措…
“~~(给我上!)”
落姎抹了嘴边的血,放在手指上,分别弹向魔兽,他们的速度和反应力都有明显的缓慢。
“风花雪月.破!”
突然间刮起大风,下起来了雪,虽然很美,同时也很凄惨…数十道雷从天空劈下,魔兽一个个被雷打。那一击就像七七四十九劫一样,他们也快要元神耗尽了。
他们很虚弱,在他们还没有站起来时,落姎再一度发起了进攻。
“万…物复苏.祭!啊…”
落姎已经坚持不住了,手里的法杖跌落,倒在了地上。然而魔兽也认命了,祭献了自己的元神和修为…
天晴了,雪还在下,狼狈不堪…
——
在下午2点多时,落姎才醒来。程宇和张怜澈在聊天。
程宇看见落姎醒了,有些纳闷,“为什么你们都醒得那么晚啊?一个是12点多,一个是2点多。”
“昨天可能睡得有些晚了,”落姎尴尬一笑,“为什么你不去上课呀?”
“我?哎呀,今天星期五啦!”
星期五呀,落姎想看看人间。
张怜澈伸伸脚,好像好了很多,不过还是有点瘸。走路还是可以走的。
“宇,我的脚好像好了很多。”
张怜澈走了走,感觉没有问题。
“真的吗!”
“嗯,明天就可以复学了。”
程宇为张怜澈感到高兴,“好兄弟,不愧是你。走,今天出去玩去。”
张怜澈看了看落姎,有些许的担心。这正是落姎出去的好机会。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嘛…”
落姎看着被子,和还在瘫着下半身。不禁叹了口气。
“这个…”程宇有些犹犹豫豫,看向了张怜澈。
“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唉,那好吧。”
程宇和张怜澈去向医院说明。回来时,程宇推着一个轮椅进来了。程宇使了一个眼神,好像在说“我们来了”。
落姎微微一笑,“谢谢你们。”
“嗨嗨,你们两个学霸可要带飞我啊!”
程宇开玩笑地说,他嘛,学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就这样,落姎被程宇抱上了轮椅,推着她出院了。
环境很不错,有山有房,密密麻麻的。人来人往,看起来很像宫殿的侧街。树一排排地栽在路边,空气很新鲜,不过呢车尾的气很熏人。
张怜澈和程宇在聊他们的课程。落姎看了看周围,很陌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去哪里呀?”
虽然说这是青春期,不过五官突出,高鼻梁,大眼睛。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不过就是带了一点稚气。
“emm去我家吧,我做大餐给你们吃。”
程宇拍拍胸脯,看起来很酷呢。
“哇哦!真的嘛,那可太厉害啦!”落姎夸赞道。
“小意思啦。”
少年的脸上染上一片红晕。
张怜澈浅浅地笑着,虽然说走路看起来有些瘸,依然没有看不出他的帅气…
慢悠悠地推到了一个大厦前,门竟然是自动开的。然后乘上了一个叫“电梯”的物体里,缓缓地就到了另一层楼中。
楼道里人很少,却不显朴素,就像宫殿里的每一个房间一样豪华。门打开了,里面虽然看起来不大,不过却很繁华。
听程宇说,张怜澈在他的隔壁。
里面没有一个人,奇怪了,听说一般星期五和双休是不工作的哇。好奇之下,落姎询问他家人的下落。
“我的家人?哎呀,就是啦小张啦。”
“……不要叫我小张。”
落姎十分疑惑,为什么是他们称为“家人呢”?
“嘿呀,这个嘛…”
都有一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