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维克多·葛兰兹包中依旧满是人的情感的宣泄,他少数统计过这些信件的数量,可能约有三百多封吧,这对于一个邮差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小的数目,他并不讨人喜爱,仅仅只是他的性格怪癖和不善言辞。金色的头发被极具有辨识性的红色针织布邮差帽压至眉心处,身上沾满了泥土,显得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头发如同积灰了的金属器皿一般发灰。焦糖色的瞳孔看起来没有掺污一点杂质,若是一杯摆在眼前香浓的焦糖玛奇朵,引诱着人的味蕾不断深入鼻腔,他似乎不是很高,但也不是很矮,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男性的正常身高。天气越来越冷了,看起来只是初秋,但这样的天气刮大风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片树叶飘落到一座华丽的府邸大门前,从屋内的装饰来看屋主人应该是一个富商并且在政治中占有主导地位,屋中是黑暗的,只剩几根零零散散的蜡烛在燃烧自己发出极为微弱的光亮,白色的蜡液沿着主体不断流下,直到滴落到托着蜡烛的长柄烛台,黄金制作的烛台上刻满了关于耶稣和他忠诚侍奉他的子民们朝拜的场景,墙上的画框里画着历代以来这家族伟大的名人,米白色的墙上卡其色的竖纹横纹相互交错,金色的菱形图案显得整个设计淋漓尽致的体现出了屋主人的奢华。再看脚下,红色的羊绒地毯绣着精美的花纹,上面竟全是金丝纺织成的轴对称图案。
脚步声在上空响起,水晶吊灯在闪闪发亮,踏上木质的楼梯,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屋内传来陶瓷碎裂的声响
眼前只有一个身着华丽的人高傲的看着跪在地下试图捂住自己腹部的血液喷涌而出的青年,他是瓦尔登家的独子,他手中的开信刀竟成了他杀死自己老师的作案工具,银色的开信刀沾染上了殷红的鲜血,那个男人的口中吐出了黏稠的血液,整个房间蒙上灰色的气氛,他紧蹙着眉头瞪大了双眼,面部越显苍白,看起来就要失血过多而亡。而另一旁的小少爷则是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白色手绢,斯条慢理的擦拭着地下不尊敬艺术人的血,目光冷淡的撇向他的脸
“原来您和他们都一样,都应该为这神圣的艺术垫脚。”
他雇下人处理掉了这个令他恶心至极的人,褐色的头发显得他很俊气,蔚蓝色的瞳孔就像这没有污染的天空,身上的衣服每一寸都秀着精美的金丝图案,神情一直都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身体看起来很娇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到,身高倒是和正常的青年男性一样,只是看起来像一只易碎的花瓶,他推开窗子斜靠在门框边,百无聊赖的看着远方失火的贵族宅邸,轻哼一声
他看见一位身着红色便服的邮差,看起来是一位贫民,他在攻势猛烈的大火中只剩着黑色的身影,也许是赢得了上天的眷顾,他从亮红色的火焰中狼狈的跑出,手中紧紧怀抱着一位熟睡的婴儿,一手领着一只土黄色的小狗,人群愣住了。但是窃窃私语的声音依旧有,但是大家还是装模作样鼓起掌来,少数不想鼓掌的也跟随大众一齐为这个人祝福,他并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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