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张泽禹
卡布奇诺玫瑰Alpha×香槟Omega
三月,春风轻轻拂过水面泛起涟漪,野草又生,尽显生机。张极有些沮丧地抱着一些东西走在路上,时不时踢踢路上的小石头。是的,他又失业了。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被公司辞退了,每次不超过三个月,说来也奇怪他从来没有机会到设计这一步,每个公司最喜欢让他做的就是跑腿,偏他就是个不闹腾的性子,让他做什么也只能做。
这次他又被以工作态度不好,多次迟到为理由辞退了。明明是快迟到了部长让他去买几杯咖啡,让他用手机处理一件事情就得照做,到头来却是迟到和态度不端正。
他走到河边将东西放下,趴在栏杆上看着水中的倒影,正要感慨时有一个人跑过来把他从栏杆上扒下来还晃了两下。
“兄弟,生活再累也不能想不开啊。”
讲真的他刚刚确实有想跳下去的想法,为何生活如此不幸还要他笑脸常开,自己家的老头还偏要求自己一定要闯荡出一番天地。然而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面前这个高中生给拉了下来。
“我没有要跳。”
“你呢?不上课在这干嘛。”张极靠在栏杆上看着对方。
“我?”
“你不是高中生吗?”
“我都大学毕业四年了,再过几年都奔三了,诶你知道张泽禹吗?”
张极摇了摇他,很明显他没听过这个人。对方有些失落,不过随后笑了笑说没事,以后会知道的。
“认识一下,我叫张泽禹。”少年笑的灿烂,向陌生人伸出了手。
“张极。”
张极离开后简历掉在原地,张泽禹走上前捡起来刚想追上去突然注意到上面的联系方式,或许他们还能再见面。
过了几天张极收到了一个电话,大致是想要录用他。不过他并没有向哪家公司提交简历更别说是张氏这种大公司。
“张先生,您只需要专门给我们的艺人设计就好了,工资这方面我们见面谈,如何?”
张极本来以为是给集团签的所有艺人设计,他还想着自己多久没给人单独设计过了,那么多人那么多风格,结果只要求他给一个人设计。
他印象里有这么个名字,不过脸有些对不上,应该是个不重要的人,人生三万多天也不是明天路过的人都能记住,直到他看见本人了才想起来是那个“高中生”。
张泽禹冲着他眨眨眼然后礼貌地笑了一下,过了一会,他想起什么来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张极。后者打开后,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简历。
张极疑惑地看着张泽禹,对方耸耸肩说这是那天他捡到的。张极也没有多问,毕竟答案显而易见,而且有些话说多了就有点不太好了。
张极要比张泽禹大上两岁,印象里的张泽禹有说不完的话,和分享不完的开心事,在张极拿着软尺在他身上比划的时候,他总喜欢去扯扯软尺让对方注意听自己说。
“这是我的工作大少爷。”张极垂下手,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张泽禹。对方被讲了之后垂下了眼。
在张泽禹看来张极很安静不爱说话,有什么总憋着,每次和他说话都要思索很久再开口。其实张泽禹早发现了,只觉得这人有点可爱,一个Alpha畏畏缩缩的。
过了大半年后张极开始跟张泽禹有了很多话题,经常一起吃饭下班,他在张泽禹面前会经常笑,也不会生气。
渐渐地张极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张泽禹起了别的心思,或许是张泽禹总是很细心地给他准备好点心和饮品,又或许是那天他莫名其妙量了张泽禹无名指的周长。
“张极,我不戴无名指。”
“对不起,我忘了。”
发现自己心思不纯后张极开始刻意避着张泽禹,几乎是看见他就绕路走,但是他没发现张泽禹早就看见他了,只站在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笑。
冬天,张极在量张泽禹的腰围,由于刚刚抵达公司,张极被冻的发红的手指并没有因为暖气变热。
张泽禹站在那拉起衣服等着张极过来,软尺贴上去的时候,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张泽禹抖了一下。张极抬头看着他却什么都没说。
“张极,我有点热。”
“我把暖气调低点。”
张泽禹拉住了要去调暖气的张极,他深吸一口气后看着张极,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张极,我喜欢你。”
“对不起,张泽禹。”
张极挣开张泽禹的手往办公桌那走,正要拿起遥控器时却被张泽禹转了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张泽禹抵在办公桌上了。
“张极你是蠢吗?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你说不出口的我帮你说了,还要否认吗?你还有什么担心的?我的身份吗?我不是爱豆,张极。”
张泽禹闭着眼睛向张极凑过去,即将吻上前他停了下来,睁开眼看着张极瞪大的双眼。他笑了一下和张极分开,还没分开多大就被张极揽着腰拉了回来,一个温柔的吻停留在唇上。吻到深处,张泽禹伸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空调调低了几度。
分开后张极站直了身体,张泽禹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过了一会张泽禹拉起张极放在他腰上的手放在了他的后颈上。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撕了它,我就告诉你。”
张极像是被下了蛊一般,听了张泽禹的话撕掉了抑制贴。香槟味不短溢出刺激着张极,他感觉自己可能要醉了。
张泽禹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张极的抑制贴,后者皱了皱眉,随即吻住了张泽禹的唇瓣。在张极的手摸进张泽禹的卫衣时,他撕掉了张极的抑制贴。卡布奇诺玫瑰和香槟正面交战。
张泽禹喘着粗气跟张极说门没有锁,俩人一路吻到门边,张极将人抵在门上后腾出一只手来将门锁上,身上的棉服随意地丢在地上。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竟没有做好安全措施谁都不敢乱来。
又一年冬,张极告假回去处理家里的事情,张泽禹就经常坐在张极的办公室的转椅上等他回来。
这天他正坐在那发呆,办公室的门就被张极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下地过来就被外面进来的人转了过来。正要开口就被人堵住了唇。
张极将两个户口本丢在桌上,张泽禹有些懵地看了看户口本后又看了看他。
“我叫你大少爷,结果你还真是啊张泽禹。”
“啊?”
“怎么,还要跟哥哥装吗,小宝。”
张泽禹有些震惊地看着张极,首先他是瞒了张极自己是张氏董事长的儿子,但这有什么重要的,他才是瞒最多的人吧。同样是少爷有什么好说别人在装的。虽然自己后来是知道了自己跟张极是有婚约的。
张极又吻了上去,手指解着张泽禹衬衫上的扣子,衣领滑落到肩膀下面,张泽禹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张极,张极冷静下来后有些不知所措。
刚把张泽禹的衣服拉上来就被对方吻住了,吻的动情时他听到了一声响,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他微微张开眼看着张泽禹的小动作然后将他拉开。
“这是干嘛?嗯?”张极抵着张泽禹的额头问。
“等着被你干。”
“还是说你要先领证。”张泽禹耸了耸肩,还没扣上的衣服再次滑落,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张极面前。
张极不得不承认他被张泽禹拿捏得死死的。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后抱起张泽禹走向沙发。
张泽禹看着张极拆着包装袋。
“张少爷这是早有预谟啊。我要是不跟你结婚呢并且没有婚约呢?”
“把你绑去然后再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