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s o?
童虎想了一会,补充道:“还以为你至少要好几天才能醒过来呢,所以没有给你安排修行,就当给你放几天假吧。”
言外之意,你自己玩去吧。
“哦,对了,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吧,应该是放在床底下。”
对于放假的喜悦最终胜过了求知欲,顺手在高高兴兴的翻医疗箱时意外的翻出了一本画着三根毛小孩的画册。
药箱虽小但五脏俱全,甚至还有圣域中常见的药膏还有土特产。
米罗走到河边脱下了面具,一边感慨关于脸着地面具都不坏一边把刘海撩了起来,露出血肉模糊的额头。她像平时一样倒了点消毒水在伤口上面,又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后本来鼓鼓当当的药箱算是一点东西也倒不出来了。米罗看着地上的瓶瓶罐罐叹了一口气。
“……还有剩吗?”童虎掂量着从米罗手里递过来的箱子偏头,后者吹着口哨踢走了脚边消毒水罐。
“如果要去镇上的话帮我再买一点。”童虎将一张极皱的¥100纸币后扬长而去。
“消毒水,还有绷带,这些就够了吧。”米罗把要买的东西记在夹板纸上放进了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其他的药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她走出门外,挥手与童虎告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后者看上去心情不错,还特地问她要不要回来吃晚饭。
结果就是拒绝的,米罗尊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在异国他乡的弊端在刚来的时候就有所体现,想当初,米罗愣是凭借一手火柴人画风有幸得道高人指路才登上的庐山。
而刚下山不久的她却被偷包孩盯上,抢了包就跑的结果就是让她忍不住骂了一句。旁边围观的人一看哟外国佬,本着维护祖国国际形象的责任,围观群众纷纷行动。偷包孩被抓,将包还给了米罗,并且在旁人的逼迫下对着后者三鞠躬。
米罗连夜写了一篇桃花源记,不过这是后话了。
为了能够交(装)流(be),一位老人自豪地搬出了留学英格兰归来的留学孩。然后对方一句,“Have you had lunch yet ?”
……啊
对我说哒?
你在说什么鸟语啊!
听着也不像希腊语啊。
于是乎米罗发自肺腑地用她能所说的语言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于是这位雅思成绩八分的留学生破防了,在郑重地告诉老妈自己要去国外进修后重新踏上旅途!经过一阵发自肺腑的演讲后,几乎所有人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夸赞着人家有个好学的孩子。米罗就趁着现在赶快逃离,顺便书写了一篇桃花源记。
“红十字?诊所在那边哦。”
随着指示的她来到了有些清冷的门诊。
拿着夹板路过的护士看见了独自一人的她显得有些错愕地说:“小朋友,你家长呢?”
米罗干脆指了指耳朵,表示听不懂思密达。
然后就被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聋哑孩了。
虽然她竭尽全力地指着医疗用品,可是尽职尽责的医生还是把她的手搭起来把脉,皱着眉,说道,“小孩你手骨折了呀。”
在护士带有感情色彩的解释一下,医生恍然大悟, 接过画板后光速画了一张递给了她。
嘶……
米罗皱着眉端着下巴思考着他为什么要画一根断掉的意大利面。
哦,对了,因为轻微脑震荡还有关节脱臼她还住两天院。
米罗提着几袋的零食特产站在的童虎面前,露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她能说她忘了吗。
“明天一早来找我。”
米罗不明所以,但还是在第二天一早便坐在了瀑布下。
“你好。”童虎走的很慢,在她的旁边缓缓坐下,“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圣斗士的职责是什么?”
“当然是守护大地上的爱与和平啦,还能有什么。”
童虎乐呵呵的笑着。
后来呢?大概会懂吧。
为圣城发展的扫清一切阻碍,这才是她如今的使命。
“米罗大人,已经调查好了。”下属拿着从情报部获得的资料展示给了天蝎座的黄金圣斗士。
“哦,那谢谢了,你还有事要忙吧,不用呆在这里了。”
米罗用手背托着脸庞,随意地翻阅着执行任务地点的信息。
“大人,冒昧问一下,您为何要主动接下这个任务呢?”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放于书桌左侧的档案资料的轻笑出声。
“不,兴趣使然罢。”
“我们生活在虚假的世界,而你我则是虚构天穹之下其中的一部分。”
第一次觉察这个秘密是在久远的,我还未能独当一面之时,抑为政变的前夕。
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了,据说是以反叛新圣域的罪名消失不见。
对于这些跨越时空之人,我将其统称为“穿越者”。调查他们往往会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结果----例如有关于“虚幻”的秘密便是源于此处的推理,而这也是我的乐趣之一——当然是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哦。
我见过的穿越者笼统算算约莫有十来个,想要识别然后进行套话是件并不容易的事情,他们藏在人群中,又说不定就是身边的某个人。这是相当可怕的事情,更别提是对圣域来说,这种事情容不得一点的叛变。
当然,认出他们大多时候还是很容易的,只要抓住他们的共同点----行事张扬又骄傲自满,虽说第六感中高期的实力的确有资本。
对于处理类似这样高调又了解圣域所有机密的“穿越者”来说,我一般在掏出所有信息之后送进大牢,免得满世界乱跑。
有时候米罗觉得在这群知晓故事线的家伙里面套话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不知道具体的时间,甚至知道具体发展的已经让她感慨万分。
简直不要太难受。
既然知道了剧情发展,不做什么好像也说不过去。只是她发现自己占其中的部分,简直不要太少。更不要说叹息之墙的部分,简直是无从下手。
“大人?”
陷入思考结果没有反应过来,真是丢脸。
“啊,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所以,我是谁?”现在米罗重新开始审视对面的家伙,后者畏畏缩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半天还是憋出了几个字----“呃,不认识。”
很好,现在确认了就是穿越者了。米罗一挥手,一旁的侍卫立马把他抓了起来。
“不是,哥们,我不认识你又怎么了呀?”
米罗斜了他一眼,差点笑出声:“抱歉哦,我是天蝎座有黄金圣斗士米罗,和你记忆中的不一样呢。”
如果连和海界一起的话,会有一线生机吗?
“看上去你还挺悠闲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吊儿郎当的语调一如既往。
“我的喜好还轮不到你管,我可是有好好在完成工作的。”
那个家伙,巨蟹座的迪斯马斯克,带着意大利人被扭曲到极致的浪漫主义色彩的亡命徒,教皇……不,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心腹。
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这太奇怪了,米罗感到脑袋隐隐作痛----如此轻而易举的接受了这种设定,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呢。
“我只是相当好奇啊,明明不是你的职责,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效率至上者呢。”
说对一半,毕竟现在她真的很想赏他一拳好叫他滚开。
“为圣域扫除前进的阻碍而已,以任何方式都不足为奇吧,既然不是什么必要的事情,那就请你不要对我多加干涉为好。”
她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切”的不屑声音,所以她理所应当的把白眼翻上了天作为对后者的回应。
“哎呀呀,好吧好吧,”迪斯马斯克满不在意的摊着手,“这么多战犯牢房也放不下吧,不如由我来……”
想也想得到是什么意思,像巨蟹座这样的亡命徒,也不需要用什么道德准则来批判……
“不需要多劳费心,我有我自己的考量,让毫无意义的对话,到此为止吧。”
接下来要解决的,窥探海界的机会,似乎已经牢牢捆绑在双子座撒加的弟弟加隆身上了。
将波塞冬的灵魂释放出来,企图掌控世界的野心在未做出行动之前已经堂而皇之地暴露出来了。
果然,在未确认银河擂台赛具体时间之前做任何事都太过混乱,米罗这么苦恼的想着。
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剧,窥视剧本的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走一步是一步,甚至是陷入比曾经还要迷茫的局面。
这的确是想要了解的真相呢。
----果然还是因为这个剧本太难崩了吧连看过的人都记不住剧情怎么还有人看这个动漫是唯一的信仰我勒个骚刚啊吃点好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