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牧战远兄弟几个轮流值守下,终于神秘人不敢来了。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牧战远才去看俞元。
他已经好久没来医院了,一般他来医院都是因为打架受伤或看望他人。
俞元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待在医院的日子太无聊了,手机没来得及拿,其他人也没注意,好在能看新闻。
“你知道老王不?他们俩上床被抓了,她老婆没打没骂,冷静完了。”红毛的爱好是聊八卦。
“楼下卖香蕉的那个?”俞元的爱好是听八卦。
“嘎吱”门被推开了。
牧战远来了。
“牧哥来了!那你们聊,我先走啦。”红毛抓起帽子就走了。
走前还不忘耍个帅投篮。
反正俞元是理解不了这个行为。
猴子摘香蕉?
“这些天过得怎样?”
“活着。”
找不到话题的牧战远,又开始削苹果。
俞元和他也没什么好聊的了现在,他这些天没来,肯定是不喜欢自己吧!也对谁会帮一个陌生人付昂贵的医药费啊!
肯定是不喜欢自己的对吧!不然怎么会不来呢?
“我想回家,医药费我打工还你。”俞元望着窗外的房间说,好像不是对牧战远说的一样。
“你还生着病呢,医生说你体寒,会着凉的。”牧战远继续削着苹果。
“穷人不配体寒。”
……
牧战远不是个擅长拦住别人想法的人,在他看来年轻人蠢就蠢了,只有知道自己蠢知道要改变,那他就不叫蠢了,那叫长大。
人不是到了十八岁了才叫长大,是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是努力完成梦想,是无论在哪座高山仍清楚最开始的愿望。
然而在他看来,俞元现在是蠢,单纯的蠢。
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人都蠢。
“那你走吧!钱不用给我了。”这次他没有把削好的苹果给他,而是自己吃。
“为什么?”
为什么?
牧战远没有回答他,而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有点不明白牧战远是不是真的讨厌自己了。
“如果是我遇上我这种人,也会很讨厌自己吧!”俞元有些消极。
没有牧战远的金钱帮助,他也不能住院,只好出院了。
还好病情现在不算严重,按时吃药还能活几年。
他才十八岁,几年只是个虚数,人生啊!真是又短又长。
俞元东西不多,算得上妈妈给他留的东西可能就是那顶假发了吧!
他顺手戴上就出院了。
不巧的是,神秘人正好在门口抽烟。
俞元心想: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
后面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心也快速的跳了起来。
“哎!电话卡办不?”
俞元转头,还好是发传单的,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连忙走了。
不过俞元转头正好被神秘人看见了,他待在原地并没有作出行动,而是正抽烟的嘴笑了。
酒吧。
荆蔓身穿白色亮片短裙,一眼看去,就她最亮眼。
“荆小姐,这是那边的祁先生送你的威士忌,请慢用。”
服务生小姐姐一脸羡慕的看着她,因为这已经是别人给她送的第二十一杯酒了,而且个个都是大帅哥。
“麻烦退回去。”荆蔓很有礼貌,对于外人她向来有礼貌,但对于某些男人她的确做不到。
这个回答,服务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大部分女生都会退回去的,荆蔓来这里别人送几杯她就退几杯,压根没看见她收过。
更何况荆小姐非常有钱,也非常能喝,每次点的都很贵,她有钱,自然不在意这些。
大家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有钱、有颜、有个性。
荆蔓家里并不富有,她的母亲有一儿一女,父母对他们的教育非常重视,以至于他们学历都很好。
荆蔓是老大,复旦毕业,小提琴九级,钢琴九级,可以说非常优秀了。
他的弟弟叫荆州,清华毕业,跆拳道八级,现在是游戏公司老板。
荆州有钱是因为当了老板,而荆蔓不同,她现在是一个作家,还是一位插画师。
是有名的网文作家,但是没人知道,靠画画也赚了不少钱,母亲就是对她的工作不满意觉得不稳定,逼不得已开了几家连锁店敷衍母亲。
现在母亲最大的烦恼就是女儿不结婚。
荆蔓哪都好,就是三十了还不结婚。(这跟牧战远还是有得一拼的,牧战远三十一了。)
在荆蔓看来女人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孩子为家庭。她与别人和不来,也不勉强自己,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有句话是:女人三十一朵花。荆蔓觉得不对,女人永远都是花,不同的是大家都选择在二三十这个貌美如花年纪插在花瓶里或牛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