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吗。
我不知道。
我几次在黄昏时张口,却又在夜幕时哑口。
你疑惑的看向我,逐渐苍白的双手拍拍我的肩头,鲜血顺着已经开始凝结的里衣流淌下来。
嘀嗒,嘀嗒。
我想起幼时母亲的脸上也曾落下水来,相似的声音。
她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却在那天时有些嘶哑,她抓住来人裤脚,披散着的头发不复往日荣光,大有同归于尽之意。
没有用的,母亲。
我张了张口,想告诉她阿姊终究还是会被带走。
因为我们的国亡了,因为我们是吴人。
后来父亲在几年前阵亡,母亲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被掳走,或许是作了军妓,又或许是作了口粮。
北来的蛮人们烧杀抢掠,极恶之事无所不为。
动动荡荡的小朝廷很快便解散了,贵族们一哄逃向南方,他们忘不了本性,很快便偏安一隅,再无人提收复北方之事。
你叫了我几声,使我回过神来。
远方依旧灯火通明,那是老爷们在寻欢作乐。
“原来才出了洛阳不远么。”
你隐忍着,捂着流血的伤口回望。
我摇摇头。
“不,我们早已出了洛阳。”
—完—
我的读后感: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