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晓镜内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位女仙侧躺在贵妃椅上,神态慵懒,在她吹肌嫩皮肤上,落下了粉红的桃花瓣
水面下的锦鲤畅快游戏,女仙慢悠悠地将她的秀长的腿放在了水中浸泡,显得如此安然自得…
一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仙女蝶飞了进来,它飞过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紫色荧光,一道紫光,仙蝶化身成为了一位婷婷玉立,活泼俏皮的紫衣仙女
她行着礼对那位慵懒的白衣仙女说了什么,白衣仙女不禁眉头一皱
绫韵元昀镜的立储大典关本君何事?我何曾管过这些?
“蝶袖知道,可是小韵君,他们已经发了请帖,大君说要您去的”
“罢了罢了,去便罢,本君也该去元昀镜看看戏儿
( 三百年了,他当上储君,那他答应本君的储妃呢?呵…)”
……
元昀镜内
元昀镜内四季如冬,天空中漂泊的雪花,时不时飘来一阵寒风,元昀镜掌控着人间的冬天
随行的蝶袖不禁都喷嚏连连,但绫韵君却不为所动,像是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
“小韵君,您冷不冷?”
她摇了摇头,回忆道,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和他抱怨这死天气,他当时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脸羞红羞红的,悄悄地垫起脚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俊白的脸
回想到这,绫韵君的的手缩了缩拳
“走吧…”
元韵镜大殿
“谢谢大家前来祝贺呢,来快快入坐”
本歌生,也就是元昀镜的储妃眼里含笑,客客气气的接入来宾,突然她眼里的笑意一顿
“ …(不确定的说)绫韵?”
“放肆!怎敢直呼小韵君的名讳?!”
“?!(连忙跪下)不知小韵君驾到,歌生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无妨”
从始至终,绫韵君都没有给她半分眼神,说完之后说完这话,她便踏入储君殿大门槛,她的白色仙衣随着她的步伐而飘逸起来
“小韵君这边请”
把绫韵君带到上君的位置,许多仙人听到动静朝这边望了过来
看到是绫韵君他们都窃窃私语
仙人1:“哎,呐个不是小韵君吗,她不是和储君绝裂了吗?难道是旧情未了?还是来讨情债来了?”
仙人2:“怎么可能啊,像小韵君这么与世无争的上仙,她的性格可是不屑于这段感情,而且是储君负了小韵君,讨回来也是应该的!”
绫韵轻轻挑眉散漫地扬了扬衣袖,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这里的酒终究是变了滋味”
“那属下把这酒换了?”
“变了就是变了,换了也无用”
这时,婀娜多姿的本歌生走了过来
敷衍地行了礼,便揭开了绫韵的伤口轻嘲又骄傲地说
“想必小韵君也尝出这酒味了吧,这是生歌的夫君特地知道生歌喜欢着这酒换的呢”
“换了已有三百年了呢”
本歌生特地把夫君加重了说
“哎呀,不知道小韵君大驾光临,没有为您准备三百年前的酒呢”
“换了便换了…”
绫韵话还没有说完,拿起酒杯又轻点了一下酒水
“不过,储妃的酒品这么差,怕不是没有顾虑到仙客们的感受?”
“你…我…”
本歌生的脸红一阵青一阵
突然一位男仙匆匆走来把本歌生护在身后
“小韵君这样说本君的储妃就不妥了吧”
没错,这就是绫韵曾经心心念念的男仙,不过只是曾经
绫韵在上仙位置里侧躺着,刚才说话时一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没有抬过眼睛,轻笑一声
“怎么?你的小娇妃,本君说不得?”
绫韵忽把手中的杯子甩到了那个男仙的脚前,粉碎…
这句话听着软绵绵,慢吞吞地,却把在场的仙人们都震慑住,连那位男仙眼里都闪过一丝恐慌
“段 决 宣,我可不是来砸你场子的”
一字一句,慵懒却又认真
但始终还是没有抬过眼皮
“呃,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宴席可以开始吗?我已经饿了。”
一位男仙的突然出声打断了场面的沉默
仙人3:“死瞎子,说什么话闭嘴”
“说谁是瞎子,我只是短暂性的失去的光明而已”
他狡辩,许是绫韵觉着有趣,她抬起了眼皮望向了那位男仙
像是质问
“ 你,过来”
“这位仙上您说的是我吗?”
“对,就是你,你是哪个仙境的仙人?”
“啊,我就是一在元昀镜打杂的,无父无母,近期又瞎了眼”
“你,我要了”
还不等众仙反应过来,绫韵就起了身,赤脚走过宗涵羽身前,宗涵羽结巴了
“我…可是…”
“ 没什么可是的,我想要的东西就是我的”
绫韵不喜欢不拒绝,冷声打断
冰凉的触感在他的脸上划过
“不错,段决宣,这人我要了”
“你…行…”
大家都挺懵的,小韵君这是让人猜不透,想一出是一出
绫韵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宗涵羽的手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