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低笑：“可别，我现在可还不想死。还有很多美景没看见怎么能这么死去，好了，我说着玩的，你当真了？”
柳凡晗没有搭理他，径直往前走去。
摇了摇头，苏瑾跟上柳凡晗的步伐。
“你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地老天荒。”
“……你”
“怎么了？”
“有病？”
“没有啊，就是想跟着你。”
“……”
那时，也是两人一前一后，只不过是一白一红。
————回忆结束————
苏瑾跟在师兄的身后，后面的回忆他不愿意再想。
记忆中的白色身影和眼前的身影无缝重叠，苏瑾本不是感性的人，可此刻他的眼眶泛红。
阿晗，对不起……
“到了。”柳凡晗回头示意苏瑾快点跟上来，却没有料到苏瑾离他不足公分。
之前没觉得苏瑾有多高，现在离得这么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柳凡晗看他时，还得向上仰头。
柳凡晗这时清楚的看见苏瑾微微泛红的眼角，感受着他炙热的呼吸。
他感觉到不怎么自在，下意识想后退一步，可是目光移到微颦的眉头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停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我好像没欺负你吧？还是你不舒服？”柳凡晗轻声说着，尽量避免越来越近的俊美脸庞。
苏瑾的目光让他不自在，但他也没有反感，他不知道为什么，柳凡晗其实是不太喜欢别人离他太近的，这样会让他觉得他没有自己的安全距离。
苏瑾看着眼前人明明是想躲开的模样，但是他很高兴他没有躲开他。
这让苏瑾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柳凡晗看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莫名的有些紧张，轻轻的闭上眼睛。
身上的重量骤然加重，苏瑾一把抱住柳凡晗，低沉的笑：“没事，昨晚睡得太晚了，眼眶有些泛红挺正常的。”
说着，还不忘加重了力道，温热的气息洒在柳凡晗的颈侧：“师兄实在是太不禁逗了。哈哈哈”
苏瑾的气息惹的柳凡晗的颈侧痒痒的，一时间听见苏瑾这样的理由。
柳凡晗没想到苏瑾的理由是这样，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嘲笑他。
有些气愤，一把推开苏瑾：“你是不是有病？”
苏瑾像是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般，顺势就要摔倒了。
“哎——”
柳凡晗看着苏瑾快要摔倒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过他。
他皱眉:我有这么用力嘛？
柳凡晗再也没有想什么，抬脚走向顾念的房前。
就在柳凡晗转身的一瞬间，苏瑾视线转向窗前，微微一笑，带着一丝得意。
顾念：“……”走到这一步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柳凡晗刚想敲门，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等……等！”
嗯？柳凡晗顿了一秒，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转头，果真是他。
“怎么了？”
“一起一起。我找仙尊有事。”
来者是白沐。
“……”
白沐看着柳凡晗奇怪的表情，解释道:“仙尊看着就喜欢你，我这时候来。”
压低声音，“懂吧？”
哦，那关我什么事，柳凡晗笑笑，这样想着。
白沐还想说什么，一股寒意直窜脑门，看向苏瑾，他感觉到这人的气息很不一样。
白沐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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