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医院旁边的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吃了饭,黑色的牧马人,还有四个帅酷的小哥哥,当然这中间吸引了无数少女大妈的驻足观赏。
吃完饭赶紧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把战飞送回医院上班,后三人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人少的理发店,就剪个寸头,也不用啥技术含量了。
进了理发店,理发店只有一个油腻大叔和一个洗头小妹,满地的头发渣子,看样子...不太妙啊!
油腻大叔看见三个大帅哥走进来,很是惊喜,正播放着“吃鸡”画面的手机,都吧嗒掉到了桌子上“几位帅哥,想做个什么造型啊~”
燕凌寄一阵恶寒。
燕凌寄被洗头小妹带着去洗头发的地方,劣质洗发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熏的小孩,拧着鼻子,闭着眼,一副舍生赴死的样子,屏着呼吸让她洗完,也没让她再打护发素,他快被熏晕了。
看着小孩出来那表情中的不悔愿,衰绍心里一个大写的:矫情!
刚被理发师按在掉了漆的旋转座椅上,后边就传来俩字:“寸头!”
燕凌寄一听,就是衰绍说的,那个“袁大头!”真坏!。
油腻理发师还有点错愕,发质这么好 可发挥的余地很大嘛,干嘛这么想不开。
可能是感受到剪刀下边孩子的不情愿,还是没全剃光儿,手下留情了,最后呈现的效果嘛,虽然没达到衰绍的要求,不过看着小孩的头发干净利落,也就放过了他。
油腻大叔,长相不咋地,手艺还成,燕凌寄睁开眼睛,对镜子里的大叔报以感谢的笑意。燕凌寄一站起来,腰板儿挺得直直的,整个人清清爽爽,倒是有点儿“兵味儿”了!
燕凌寄满意的给老板扫码儿,付了10块钱,上车,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冷光的牧马人向部队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