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修行修心,李安东早就知道自己该走的最起码五皇子身份该走的路,注定不平凡,注定无法回头,只有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才有选择的权利!
这套锻体残篇,虽说是残篇,但也达到上品境了,练筋练骨再练皮,修炼他从小就学会了吃苦,不知道是少年老成还是先天优势,稍稍几下子就已经感觉到伴随疼痛的同时筋骨酸痛的感觉涌上,配合锻体法中的呼吸吐纳方法吸收周围灵气滋养的筋骨之上,几个呼吸的功夫变没有了酸痛感。活动了一会身体感觉又充满了力量后,李安东接着对着大树进行锻炼。
大长老不知何时坐在树杈上看着下面不断努力的少年,遥想当年那个他也是这个样子,对着大树一次又一次的锻炼,每次看到他锻炼到浑身是血的样子,就让他别那么拼命,新宇界还轮不到他去保护了。但是少年倔强的告诉他,他不想某一天想努力的时候才发现晚了,这样才对的起保护他的人,那年他也就十三岁,少年是他从大街上救回来的,当时骨瘦如柴的他被几个小子打的站不起来,硬是咬牙不吭一声,直到被救了却还是一副倔强不肯低头的样子,然后大长老就教他做人做事,学习各种知识修行,他出人意料的聪明,不是一学就会但是琢磨一下也就上手了,而且上手后也特别用心,往往自己就能把一些不懂的地方反复琢磨后就解开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慢慢变成当初领导百人压制万人联军的样子,陈玉恒发现他都没来的及多看看他没有好好与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就已经走到最后了,心里难免难受起来。
看见少年疲惫的靠着大树大口喘气的时候,他飘身下来。
“老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欲要起身的李安东被陈玉恒示意不用,然后他到跟前坐下。
“聊聊?适当的放松才能更好的打好根基”
“老先生您说吧!”本来打算站起来却没有起来,但还是坐直腰板虚心求教的样子,这是李安东养成的习惯,对别人的尊重
“好好好”看着坐直腰板的李安东,大长老尤为感动,莫名觉得有些欣慰,小子身上有很多那小子身上的味道
“我有一个徒弟,跟你一样,你们很像,但我不希望你成为他的样子”陈玉恒自顾自的说道
“那您喜欢我像他还是不像他”李安东说道
“呵呵,这个问题很矛盾,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像不一定就是,你看问题的习惯很独特,但千万不要钻牛角尖,有机会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想法,沉着稳重固然重要,往往局限了你的思维,格局就小了,顺势而为虽然很合理,逆流而上可谓勇者,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置死地而后生”陈玉恒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先生,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慢慢消化,但能做到什么地步我也不知道”李安东认真的说道
“随心随性洒脱一点没有什么比活的潇洒自在”陈玉恒突然一改之前样子,完全另一个样子,老顽童的样子不拘形式的洒脱的说道
看的李安东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
陈玉恒随手拿出来一把二胡,闭上眼睛拉起来,一曲甘肠断,二胡声色萧肃带着些伤感,配合拉胡者那忘我的动作,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曲调婉转渐行渐远,直至停止。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曾松开按压的胡弦。
“想学吗?”陈玉恒睁开眼睛问道
“想”李安东被他的行为感染了也不故作姿态跃跃欲试的说道
“那我变传你天杀音,此乃音波功法,炼制大乘可与仙人摇音抵力,小乘上品之下杀人于无形,我只念一遍,能记住多少看你自己的领悟”陈玉恒不缓不满的传授他天音杀,足足一个时辰后才完毕
李安东从开始全身心的倾听到后面慢慢闭上眼睛,均匀的呼吸声,到陈玉恒完毕,还是紧闭双眼,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转眼便到了天黑,李安东就那么闭着眼睛静静的坐着,陈玉恒则躺靠着大树看着远方,周围各种叫声此起彼伏,一直到第二天李安东才缓缓睁开眼睛,欣喜的看向陈玉恒
“都记住了”陈玉恒懒洋洋问道
“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现在把它忘记,一切皆为音,一切皆可空,我自空无心间过,长存心底似天音。”陈玉恒懒洋洋的念叨着
李安东再次闭上眼睛,一刻钟后睁开眼睛,一脸茫然,但眼睛里仿佛藏着一把刀通体雪白流转间泛出精光一闪而逝
“每天运转一个时辰,万物皆可音”陈玉恒懒洋洋说道
“记住了”李安东也靠着树干,感觉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你所看的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可怕,所以你现在不能急,一定要稳打稳的把根基打好,将来才能走的更远”陈玉恒取出来一壶酒自斟自饮的说道
“那到底有多远啊?我曾经以为北均国已经够大了,我一开始想着把北均版图走一圈的,到现在也没有开始,二哥说要去看看,然后把看到的都画出来,回来给我看,可是二哥还没有画就被人打残了,我想学习神通,回去平战乱保护北均子民,治好二哥的腿”李安东看着远方说道
“也不大,看过之后发现也就那样,我们现在所处的大陆是北均版图的一百倍那么大,而我所知道的这个天下有五个这么大的大陆,我们现在待的地方是在这座大陆的很小很小的一个地方。”
“看来我前途一片空白吗,我得加油努力了!”李安东说完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你这小子,看来很有远大理想吗?一个人修炼太过于枯燥,我帮你安排一些师兄师姐,一方面指导一方面让你见识见识”陈玉恒灌了口酒后便在虚空划出一道水幕,伸手进去定眼一瞧就提溜出来一个如黑塔般的人满身伤痕到处渗着血,提溜扔在地上
段猛在和左七元合力打机甲呢!刚刚拼的两败俱伤拿下一座机甲,坐着疗养时就被提溜到这里,特别粗暴的扔到了地上,段猛两眼都在冒金星
陈玉恒自顾自的喝着酒,李安东愣在一旁看着段猛
“我去你大爷的,是谁偷袭劳资,劳资今天非废了他不可”段猛恍惚了一下子直接原地一个小旋风站起来就破开骂到,看见心里多窝火
“你大爷我不知道在哪,师傅在这里呢?看你有本事废了不,能废了我这储物空间的东西全是你的,你不是惦记那对流星锤吗!还有比那个更好的”陈玉恒斜眼看着段猛说道
段猛本来还没反应过来听着声音顺着看去,这不是师傅老人家吗?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师傅您老人家啊,是我嘴不好,我自己掌嘴”说着啪啪,绝对的不含水分的掌嘴,本来就一身血污的样子够丑的了,还要硬挤出一个笑脸
“得了别跟哪寒碜人了,有时间多用功用功,别净整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说说你们搞下几个机甲了?”陈玉恒自顾自的拿出一支烟杆,加烟丝点烟丝,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对着段猛说道
“回禀师傅,刚刚搞完第三个,机甲太硬了,实在是施展不开啊师傅”段猛叫屈的看着陈玉恒,眼巴巴的望他吞云吐雾
“想尝尝?”陈玉恒狡猾的微笑说道
“想,。尝”段猛第一个字蹦出来后看着陈玉恒的笑容,下意识蹦出第二个字
陈玉恒起身从储物空间取出两根特大号烟枪一杆锅头到枪杆末端长有三米,另外一杆两米,外加一大包烟丝丢给段猛,段猛一脸不可思议的顺手去接,出乎意料的被撞的倒飞出去。
“哎哟…咳咳咳咳我的胳膊啊?断了,师傅快救救我”段猛一瞬间被两根烟枪砸的使不上劲了,看样子有点脱臼了,艰难的从两根枪底下抽出来,哭诉道
“丢人玩意,整天在别人面前二五八万的,咋就这球样,以后出去被人打死了还得我去给你收尸”陈玉恒上前两下子给他接好摇头叹息
“师傅”段猛不敢嬉皮笑脸了,沉声道
“知道错了就得改,把两米哪根枪捡起来”陈玉恒说道
“是,师傅”段猛听话的去捡烟枪,这次他不敢掉以轻心双手去提哪根两米的烟枪,忍受冰凉,却异常沉重,提起枪来的他居然没法直起腰来,走到陈玉恒面前
“李安东,你和他一起,段猛抱住锅,李安东举枪杆”陈玉恒往烟锅里填满烟丝安排两人拿烟枪
等两人摆好姿势后刚刚好陈玉恒坐的树干上可以抽到烟嘴,曲直一弹,一处火苗点燃烟丝,随着他吸第一口升腾起一阵烟雾,端烟锅的段猛最先闻到烟雾的味道,使他本来有些酸胀的胳膊突然没有那么难受了,再然后是李安东,艰难的举过头顶已经是极限了,汗水已经沁透了他的衣服,烟雾飘来他正在艰难的大口喘气,猛的一口烟雾直接让他忘记喘气,然而只是一下子,当两人仿佛刚刚休息了一下子后之前的酸痛又来了,两人又开始艰难的保持,期待第二口烟雾的升腾,但怎么也等不来,两人连扭头看都是奢望,在他们心里觉得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第二口烟雾升起,久违的快感让两人腰杆都直了,就这样每到两人心里已经打鼓的时候烟雾升起,刚刚享受一下又开始艰难等待,就这么持续了五六个时辰,才听到陈玉恒让他两人放下,这哪有放下一说,听到放下,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烟枪推出去然后两人重重的朝后边倒去,当然这个活大部分都在段猛哪里要不然李安东刚入门弟子怎么可能与段猛一样分担烟杆的重量。
陈玉恒丢下一句“明天继续”后便走了,两人就那么躺着,感觉身上连动一只小手指的劲都没有,就这么躺着真TM的舒服,然后便沉沉地睡过去了,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睡着后身体毛孔流出一层黑色污垢,这是对他们身体的清理杂质,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段猛,捂着鼻子将李安东踹起来,“我说小安子,你是不是昨天累坏了拉裤裆里了?咋这么臭呢?”李安东悠悠醒过来发现确实一股恶臭难闻,但是他觉得是段猛身上传出来的“猛哥,我看是你吧?,你那味道更冲,”这时两人将自己的衣领提起来闻了闻“噢…!”两人同时一阵干呕,然后转身冲到湖边衣服也不脱直接扎进水里,等他两洗完澡,留下一片浮着白肚皮的鱼群。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回去。陈玉恒早已经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人半天了,两人赶紧扎起马步,突然发现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体变轻了很多,五官更加灵敏了,让两人欣喜若狂,李安东起身向着陈玉恒道了一声“师傅,我发现我好像变强了”陈玉恒点头示意,李安东便开始他自己的锻炼,先运转一个时辰的天杀音,五官的灵敏让他感觉运转速度更快了一些,然后便是锻体残篇有些像贴山靠的意思。段猛则是起来向老师问好后打着一套行云流水的憾山拳,拳风刚烈带响,脚踏如闷雷炸响,一套打完收功如一根标杆站立然后跨出一步摆出马步姿势。
“李安东,你今天别蹭树了,这小子正好现成的靶子,锻体残篇里的招数全往他身上招呼”陈玉恒指着段猛说道
“这会不会,太不尊重师兄了?”李安东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哈哈,小师弟你跟我客气,就是看不起我,师傅都说让你招呼你就随便招呼,师兄皮糙肉厚,要扛不住你,我也不好意思跟着站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放心来吧”段猛相当大气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得罪了”李安东直接就上前去,自己一阵输出,段猛皮都不带一点变化的,堪称恐怖,很难想象昨天的烟枪到底有多重,就他这种实力都拿的那么吃力
陈玉恒看两人努力的锻炼,自己就闪身去了左七元待的空间,自从段猛突然走后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一座机甲的破绽,奈何自身实力不足能看到破绽却无法到达,一次次被击飞,郁闷之际,旁边来一个人,还以为段猛,直接嚎啕大哭
陈玉恒最不能容忍弟子们这个样子,往往看到先踹出去再说,这次也不例外,被踹的七荤八素的左七元被踹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是大长老,脸都绿了,全宗上下没有他不被收拾的人,这回惨了,自己还犯大忌会,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滚回来,一天天的不好好用功修炼,还没有上战场呢就哭天抹泪的,是个带把的,就把你当成个爷们,把那点马尿憋回去!”陈玉恒覆手而立严肃的说道
左七元硬是把刚刚要起来的哽咽压回去,然后起身乖乖的站在大长老面前。
“把你的机甲卸下来给我看看?”
左七元里面一阵操作卸下机甲,卸的机甲成一块魔方大小,被陈玉恒悬浮在手心,另一只手快速的在上面点了几下后,机甲嵌合的地方流露出一种波动。
“还不错,自己能做到这个样勉强可以,就是人差的有点意思!你小子得练练,现在看好了,我把实力压制到你一样的境界。”对着手指战甲点了几下后将其抛出前面空中,双腿发力直接弹射到半空,这时魔方似的战甲分解重组,眨眼间附着在大长老体表形成战甲,下坠中猛然提速,在快与机甲碰上还未碰上时,两臂突然形成一列如翅膀的战甲碎片,振荡频率不大,却使得大长老的身形顿时成一种燕子翻身的姿势倾斜的角度从它正面游走到后背,机甲战士猛然发力之时,被一击致命,机甲战士就此不动,连两只脚都没有挪一下,保存完好。然后大长老飘身回来,半空中卸掉机甲。
看的左七元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机甲还可以如此完美的操作,行云流水一般的操作,看的他急不可耐的上手体验一下,那仿佛不是自己的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