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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妃在军中时
越妃臣妾听闻这杖责之刑极有讲究
越妃有看似皮肉无碍
越妃实则内里筋骨断裂
越妃肢体俱废的
越妃还有看似血肉横飞
越妃实则并无大碍的
越妃陛下若是不放心
越妃便差人去叫行刑手换个法子打吧
文帝又何尝不知,他只是让子晟受点苦罢了,让他意识到自己此番行为不要,但凡他表现出一点知错的模样,他便立马让人停手,可是他硬是一声不吭。
只是文帝不知的是,凌不疑这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便是一定要去做的,无论会遭遇如何的苦难,造成如何的后果,他都是会排除万难去做的,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文帝心里一时有些沉甸甸的,再放眼去看时,人已经晕倒了,于是连忙站起来急匆匆的跑过去,还高声大喊着。
文帝住手!
待他跑到凌不疑身旁,看见他被打得血肉斑驳,冷汗直流,面无血色,而肩背上的血痕则是看起来令人触目心惊,不由得倒呼一声。
文帝心疼不已,此时有些后悔,不由得想到要是程家小娘子在此便好了,要知道子最为了她受了这么多罪,她肯定会极其难过,从而加倍的去爱子晟吧,只是想到人已不在了,不由心里暗叹可惜!
随后立即命人将子晟抬回儿时在长秋宫的住处,请了医官前去治疗,而自己则是一同前往去探望皇后,处理小五的后事。
刑杖完毕,只有倒霉的五皇子留在那里鬼哭狼嚎,被打的哇哇大哭,最后被人抬回了徐美人住所求安慰。
此时天色已黑,外面的寒冈如兽嚎般吹起来,寒气刺骨,冷得叫人直发抖。
此时的梁邱飞正是如此,啰嗦着念叨自己是如何起来的,是如何担心少主公。
第二日早晨,凌不疑隐隐约约听见似乎有女娘的声音,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是少商!?
程少商看见他醒了,便对他说。
程少商你醒了
程少商可曾好些?
凌不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对少商说。
凌不疑少商
凌不疑你不是已经……
凌不疑你怎么会……?
程少商你猜!
程少商笑嘻喜的说。
凌不疑眨了眨眼睛。
凌不疑少商?
凌不疑你在哪?!
没错,这一切都是凌不疑的幻想……
凌不疑是啊
凌不疑少商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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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济通一阵气促胸闷,脸色变得有些铁青,那日听闻程娘子因落水误被毒蛇咬死,心中是有几分欢喜的,毕竟那程少商怎配有这般好的郎婚。
不过又是听闻那些女娘都被凌不疑折磨而死,不仅父兄被打,还连累族中好些个都被查出错处,罚的罚,败的贬,想来也是令人胆寒。
而那日自己也在场,虽然未明事许所以,但还是害怕被当作同伙处置。
于是提心吊胆的等了几日,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只是被皇后指责劝导公主不力,罚了些俸禄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