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堂主。”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呦,这不是石家庄商会的徐九爷嘛。您这回前来,所为何事。”张鹤伦道。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跟您聊聊天,不知您愿不愿意。”
“乐意奉陪。”
“张堂主,怎么没见郎先生啊。”
“老郎啊,他在自个那院子里待着呢!”
“张堂主,我这一路走来,听到了些话。”
“什么话,徐九爷您不妨讲出来,让我也听听。”郎鹤焱走了进来道。
“不瞒您说,这话是说您二位。”徐九爷道。
“那外面说,郎先生您智慧过人,却屈居与张堂主之下,实属不甘,所以一直想造张堂主的反!张堂主,您还记得几天前有人劫了您的货嘛,他们说那是郎先生派人劫的,目的是赚钱放在自己腰包里。”
“这话谁说的!我找他去!”张鹤伦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张堂主,都是些风言风语,您别与他置气,我知道,您二位是情比金坚。”
张鹤伦坐了下啦,对着徐九爷拱手一礼,“多谢九爷将此事告知我,不然我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张堂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此事事关您与郎先生,我定会告知。若是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您慢走。”
等到徐九爷走后,郎鹤焱,张九南和高九成凑了上来,张九南道:“堂主,这徐九爷一看就是挑事的,这不明摆着挑拨您和郎先生的关系嘛。”
“看来,他是想让我们内乱啊。”郎鹤焱道。
“堂主,郎先生,咱也没招惹那个商会的李会长,他怎么敢派徐九爷来,挑拨咱们。”张九南道。
“他也投靠曹金了。”张鹤伦道。
“如今,这全国的帮派,好多都成了曹金的人。”高九成道。
“这曹金,为了报复咱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些帮派也真是的,这么快就投靠他了!”张九南道。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张鹤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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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
“事情办好了吗?”李会长抬头看了一眼徐九爷。
“办妥了,会长,这人听了那样的话,就算当时不会相信,但是那些话会在他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如此便好,你这回事情办的不错。”
“多谢会长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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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走进来一个人。
“筱奎,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张鹤伦问道。
“堂主,查到了,几天前咱们弟兄送的那批货,就是石家庄商会的人劫的。现在放在他们郊区的仓库里。而且他们打算明天晚上把货走私出去。”
“筱奎,去告诉九南和九成,让九南明天带人劫货,然后送到买主手里,让九成把城郊的仓库给我烧了。”
“是。”
“小白。”郎鹤焱走了出来,唤他。
张鹤伦见是郎鹤焱,立马收了之前那个凶狠的表情,走上前道:“老郎,你怎么来了?”
“小白,徐九爷的那些话,你信吗?”郎鹤焱问道。
“我自是不信,再说筱奎已经查出来了,那货是他们商会劫的。”
“我是不是有点抢你风头了,本来你是堂主,但是我却...”
“没有,老郎,你想什么呢,别听徐九爷瞎说。”
“老郎,你这样,就很好,你不必在乎外界如何说,不要因为那些话而产生心里负担。”
郎鹤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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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晚上
“九南哥,我们查到了,他们会走这条道。”一个手下道。
“一会儿他们来了,就上!”张九南道。
“是。”
一会儿一队人缓缓走过来,张九南一瞧正是那石家庄商会的人,立马下令,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众人都上前,二边打了起来。
另一边,高九成带着人来到了城郊的仓库。
“你们几个去引开那些守卫,然后咱们过去放火,放完了赶紧跑。”
“是,成哥。”
众人按计划行事,几个手下去引开了守卫,高九成趁机带人放了火,眼看这仓库点着了,高九成立马下令撤离。
张九南那边也已经得手,高高兴兴的送货去给了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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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会长,咱们城郊的仓库让人烧了,货都没了,而且咱们之前劫的那批货,也半道让人劫了。”
“什么!”李会长听后,非常震惊。
“会长,这定是张鹤伦所为!我去与他理论!”徐九爷道。
“站住!你是不是傻!张鹤伦定是知道了咱们干的事,他才这么干的,你要是去了,我这脸不就丟大发了!”
“都是你在这出这种蠢主意!害得我丢了货!你给我滚!”
徐九爷退了出去。
张鹤伦算是大仇得报,这位张堂主此刻正和郎先生在后院的躺椅上躺着呢。